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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所以如今已經兩歲有餘,尚不會開口說話,葉佩給她起名:蓮頌。蓮頌很乖,雖然不會說話,但是小小年紀,卻練及一手好字,而且比起同齡的孩子而言,更加的聰慧懂事。
蓮心和藍震庭,還有小月亮,一直不離不棄的陪伴在葉佩的身邊,藍震庭在衙門謀了一份差事,蓮心是家裡的全職主婦,而葉佩,則是那名聲響噹噹的,能讓死人開口說話的葉仵作。
一襲男性黑衣,頭髮簡單挽起,在頭頂上插一木笄,素顏無妝,冷靜睿智,分析線索,頭頭是道,所經手案,無一不破,人稱“仵作神。”
她不想以望夫石的形象,或者以閨門怨婦的形象等待扉蕭歸來,她想讓扉蕭歸來後,看到一個,依然生機勃勃,為了他,活的很好的葉佩,因為她始終相信,逸扉蕭,他是會回來的。
時近夏日,烈日炎炎,知了聲聲,擾人睡夢,良心這幾天身子倦怠不已,中午總是要小睡片刻才能消困,中午時分,葉佩便領著兩個孩子,在屋子裡玩遊戲,月亮性子活潑,而且總是隨著落櫻一起胡鬧,總是能講些奇怪的笑話,將大家逗得哭笑不得。
葉佩單手支撐著額頭,微眯著雙眼,看著在書桌邊玩得甚歡的月亮和蓮頌,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昨夜因為手中結了一個案子,所以幾乎是徹夜未眠,如今泛起困來,她也支撐不住,就這樣坐在桌上,小憩起來。
正入睡,忽聞外面一陣喧鬧之聲,不見其人,先聞到一陣吵鬧聲,葉佩清醒了來,開啟門,卻見落櫻哭哭啼啼的站在門口,吳散是個文弱丈夫,經不住落櫻的負氣一甩,愣生生的摔了個大跟頭。
蓮頌忙挎著胖乎乎的小腿兒,去扶吳散,吳散這丟人一面被大家看個正著,忙尷尬的對著蓮頌道謝,然後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泥,抱著蓮頌在去拉落櫻,他這一招使得好,他是聰明過了頭,不曉得還有掐這一招。
看他死皮賴臉的又來拉自己,還不要臉的拿蓮頌做擋箭牌,落櫻推不得他,便握住他拿鹹豬手,在他手腕上稍事用力,不消片刻,院子裡便響起了一陣殺豬似的嚎叫。
“啊!落櫻,斷了,斷了。。。。。。。”
葉佩見落櫻正在氣頭上,搞不好真能把吳散手腕給折斷,忙上前按住落櫻掐著吳散手腕的小手,替吳散解圍道:“小丫頭氣怎麼這麼大,快些鬆開,不然他手要是費了,你還不得心疼。”
落櫻臉一陣紅,狡辯道:“誰心疼,鬼心疼我也不心疼。”
話是這麼說,手中力道卻是放鬆,葉佩見機,便將吳散的手抽出落櫻的魔爪,吳散感激朝葉佩一笑,結果笑的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怎麼回事,又吵架!”兩人拌嘴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是吵得那麼兇,落櫻那麼狠,倒還是第一次,看著吳散紅腫的手腕,葉佩就曉得落櫻用的力道著實不小。
落櫻進屋,藍月亮向來與落櫻交好,如今見她氣鼓鼓的,忙一個插腰站到吳散跟前,數落的道:“你欺負我落櫻姨姨了?你不想活了嗎?”
吳散如今真是哭笑不得,被一個奶娃子指著鼻子罵,不過好歹蓮頌還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他心裡勉強得到了安慰。
“月亮,休得胡鬧!”藍震庭正好有事回家,趕上這一幕,月亮嘟囔了一下小嘴,便退到葉佩身後,她是害怕藍震庭的,尤其是他說“休得胡鬧”的時候,這就是父親的威嚴,葉佩有時候總是回想,蓮頌也會害怕逸扉蕭嗎?
不是那種恐懼的害怕,而是出於子女本能的,被父親威嚴的震懾,不過她細想想,一個總是發笑,只怕到時候,在蓮頌面前,唱紅臉的是他,唱白臉的才是她吧!
如今月亮噤口不言倒緩解了吳散被小丫頭威脅的悲慘勁,只見他面露委屈之色,對葉佩和藍震庭道:“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說,什麼錯事都沒幹,她忽然沒由來的,就對我發了一通脾氣,我也好生鬱悶。”
“落櫻,你究竟是在氣吳散什麼?”葉佩轉向屋內自顧著生氣的落櫻,她愣是什麼話都不講,吳散這邊,又是不曉得自己犯了什麼大罪,只能可憐巴巴的張望著屋內,對上落櫻氣鼓鼓的眼睛,又受驚的收回自己的眼神,再可憐巴巴的看著葉佩。
“吳散,要不你先回去,女孩子家的心思,我們關起門來講,或許講的通些。”葉佩如今想充當好人了,也沒的個縫讓她充當,事情發生的莫名其妙,落櫻平日雖然在吳散面前,如同個母老虎般,但是不會莫名其妙的發那麼大地火,她想其中的蹊蹺,只怕不能這麼敞開大門來講,便先打發了吳散回去。
吳散悻悻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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