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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之時,她想,她需要再去拜訪一次薛老闆了。
葉佩找到薛老闆的時候,她正在房內喝酒,滿屋子的酒瓶子,鬍子拉雜的模樣,一看,他就是好幾日沒有修飾自己。
“仵作大人,為什麼,為什麼他死了,為什麼?”抱著酒壺,薛老闆眼中蓄滿淚水,下人見狀,忙上來收拾了酒瓶子,並給他送來了一杯醒酒茶。
一杯濃茶入腹,她多少清醒了些。
“薛老闆,你說是你請蔣老闆去的醉仙樓,我想知道,是為何,為何要去醉仙樓?”
薛老闆還在迷糊中,他苦笑一聲,笑的有一份痛,對葉佩道:“因為太愛他了,有人告訴我,他最愛醉仙樓的醉八仙,所以,我才約他去的那。”
有人!看了這個人,便是葉佩要找到人了。
“那人是誰?”葉佩問道。
“蔣家的管家,有次在蔣家談完生意,餘管家送我到門口,告訴過我,靜峰素愛醉仙樓的醉八仙,所以,在靜峰說要見我的時候,我為了討他開心,才和他約在了醉仙樓,但是,我沒想到,他約我,是告訴我,他不愛我了,他不能和我在一起了,我的心好痛啊,好痛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跟了他那麼多年,為什麼……”這畸形的愛,聽的逸扉蕭汗毛直豎,葉佩雖然無法理解,但是想來,這也是愛。
“薛老闆,餘管家是否來過你家?”如今,只剩下那砒霜的來歷了,薛老闆神色痛苦的抬起頭,道:“就是他告訴我,靜峰想見我,他為何要來告訴我,他不來告訴我,我就不會約靜峰去醉仙樓,靜峰就不會死,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看薛老闆神志已經不清,估計多交流,只會徒惹他的悲傷,葉佩起身,吩咐下人照顧好他,並差人找來薛家管家。
“管家,請我前段時間,薛老闆因為鬧鼠患買來的砒霜,都投放在何處,你可記得?”
“記得,那些就是老奴投放的。”
“你能帶我去看看那些投放點嗎?”葉佩要求道。
一個個投放點看過去,果然,是因為鬧鼠患而買的,索性投放點不多,只有七八個,最後一個,是在薛老闆的書房裡,管家帶葉佩過去一看,忽然喊了聲:“啊呀,我記得這裡本來放了好多的,怎麼只剩下這麼點點了。”
看樣子,那日,餘管家來送信,順便,也盜走了一些砒霜,一切都成立,如今,只剩下,將餘管家捉拿歸案。
被抓了的餘管家被壓上大堂,還一路喊冤掙扎著,嚴大人驚堂木一響,他跪下就大喊冤枉:“冤枉啊,大人,我跟了我們家老爺二十多年,我怎麼可能殺他,大人,冤枉啊!”
“冤不冤枉,由不得你說。”嚴大人大斥責一聲,嚇住了那聒噪的餘管家。
他見喊冤被駁回,便梗起脖子,理直氣壯的道:“大人,抓賊見髒,你們何以願望是我殺的人,我無緣無故,為何要殺我們家老爺?”
“因為,你愛你家夫人,蔣老闆又斷袖之癖,娶蔣夫人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十五年來,從未和她行過夫妻之禮,非但如此,私下還經常與她吵架,你愛慕蔣夫人,蔣夫人感動你的愛,對你也芳心暗投,所以你更加受不了,蔣夫人被蔣老闆這樣的人所擁有,至於醉仙樓,是因為你無意間聽起蔣夫人說是其昔日情人所開,你妒忌憤怒,所以才會出此下策,來個一石二鳥,是嗎?”葉佩直直盯著餘管家,字字有力,句句鏗鏘。
餘管家身子僵直,隨後,又反應過來,對葉佩憤怒道:“仵作大人,你怎麼可以胡亂說話,汙了我家夫人的名聲。你說的那些子虛烏有的,都是強扣到我頭上,你無憑無證,就說我殺人,你簡直是胡說。”
“啪!”嚴大人驚堂木又是一震,“大膽刁民,居然敢公然頂撞葉仵作,來人呢……”
“罷了,大人!”葉佩伸手示意不礙事,從袖口掏出一塊手帕,手帕中,隱約可見一燒焦的衣襬。
“餘管家,證據就是,你故意向愛慕蔣老闆的薛老闆透露,說蔣老闆愛極醉仙樓的醉八仙。你的目的就是讓蔣老闆客死在徐掌櫃的酒樓,人們追想十五年前蔣老闆的奪愛,便會將兇手追鎖到徐掌櫃身上。
之後你藉故替蔣老爺傳話,去薛老闆書房的時候,偶見其書房地板上用來藥老鼠的砒霜,你便趁其不備,兜了些回來,然後,在兩人相約去醉仙樓吃飯之時,你見機行事,在兩人酒菜中下藥。
只是你沒想到,薛老闆因為心情欠佳,並未飲食,所以倖免於難。而蔣老闆,則是飲了砒霜,身子不適,直接遇難在了醉仙樓。之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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