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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見恨晚,這四個字,用在兩人身上,真的很貼切,是啊,相見恨晚,自然不說那個歌詞裡的“只怪你我相見的太晚,所以愛情才會太難。”那是一種共同的記憶,記憶裡,有著同樣的世界,同型別的人,還有同樣的牽掛……
涼風習習,楊建平似乎覺得自己的話還沒講完,那憋了那麼多年,沒有人聽得懂的,沒有人明白或者沒有人相信的某種心情,似乎還沒表達完,天邊就吐露了魚肚白,他起身拍拍衣服,迎著初升的太陽,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對葉佩一眨眼:“今天晚上,不見不散啊!哈哈,總覺得聊不夠呢!”
葉佩呵呵一笑:“呵呵,好啊,不見不散,betheneonbea quane!不見不散,bethenonbequane!”
“哈哈,孫楠的《不見不散》,你唱的沒氣勢,唱不出孫楠那種撕心裂肺,今晚聽我來給你嚎一曲,保證讓你大吃一驚。”
楊建平說著,縱身躍下了屋頂,漸漸甦醒的大街上,已經有三三兩兩的行人,楊建平回身,朝葉佩擺擺手,示意她回屋休息,葉佩含笑,對他也擺擺手,讓他早點回去。
這一夜。真的很開心呢!聊了好多,好多葉佩只能塵封在記憶中,無人能與之共享的那些事情,她本以為,這一塵封就是一輩子,卻沒想到,這個“引火自焚”的楊建平,卻忽然憑空冒了出來,也不失為一個小小的驚喜。
扉蕭,若是你知道我的身份,不知會作何反應。
葉佩笑著搖搖頭,估計扉蕭會嚇死了,嚇的半死,哈哈!
茂密的梧桐樹中央,一黑衣男子,目光盯著進屋的嬌小身影,久久,久久無法動彈分毫。
以後連續幾周的星月夜,便成了楊建平和葉佩的聊天夜,蓮心總是很納悶,為何從未有午睡習慣的葉佩,這幾日卻異常嗜睡,用完午膳就上床睡覺,往往要睡到半下午才醒來。只有葉佩才明白,一晚上和楊建平侃天,這覺,總要補回來的,不然,她可要垮掉了啊!
那雙“幻覺”中時刻追隨自己的黑眸,這幾日,似乎並未再出現,或許真是太思念而產生的幻覺,如今楊建平的到來,讓自己暫時忘卻了思念,那“幻覺”自然也消失了。
“怎麼樣?以前我可是麥霸。現在我唱這些歌,路上的小姑娘都當我是色狼。”一曲《死了都要愛》,還真是唱的撕心裂肺,驚天動地啊,估計很多鄰居都被這狼嚎鬼哭給吵醒了,正在尋找著嗓音的源頭。這樣的戲碼,這幾日晚上,都要上演一遍,只是歌不同罷了。
楊建平的歌喉,真能的把葉佩嚇到了,從那夜的《不見不散》開始,葉佩每天耳根子都要受一番折磨才能消停。楊建平還口口聲聲說自己以前是歌神,是這具身體的聲線不好,所以他才唱不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每每如此,葉佩便會大笑一串,那銀鈴般的笑聲,那麼的開心,梧桐樹裡隱藏的黑影,眉心疼痛。他們口裡的那個世界,那個世界的事情和歌曲,真的讓她那麼開心嗎?
黑影只覺得心裡好痛。
“建平啊,你真是教授嗎?我怎麼看你,都是個活寶,哈哈哈哈!”她笑的好開懷!就算對他,都沒有這麼敞開懷笑過。
“建平啊,你說你沒事整什麼火藥炸彈的,你是想kill自己不成?她說著他完全陌生的話!
”誰說我就知道工作,不會唱流行歌,我唱個周杰倫《千里之外》給你聽,聽了你可別吃驚哦!屋簷如懸崖風鈴如滄海我等燕歸來時間被安排演一出意外你悄然走開……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你無聲黑白,沉默年代或許不該太遙遠的相愛……“她的時空,遠在千里千里千里之外,這是不是真是時間安排的,一場意外而已,他們是不是不該太遙遠的相愛?
“哎,我原本的夢想,其實倒也不是法醫,我喜歡古文學,哈哈,我喜歡“三蘇”,喜歡“唐宋八大家”,喂,你知道李煜的《虞美人》不?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明月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太悽美了,可惜了啊,他命就不該為王,他更適合做一個逍遙詩人。你說呢?”她詠著他從未聽說過的詩人的詩。
“建平啊,你會下軍旗嗎?改天我做一副軍旗,我們開對戰幾局,好久沒下了,都不知道自己記不記得了,哈哈!”連她說的棋,他都沒有聽說過。
她不屬於這個時代,他已經明瞭。
夕陽西下,他一如既往的坐上那茂密的樹枝嗎?等她上屋瓦來,卻發現,樹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