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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平,簡直比天氣預報還要準。”
沈進道:“我過去也認識一個朋友,他也說他預測指數的水平比天氣預報還要準,結果他預測的水平,確實比19世紀倫敦國家氣象臺的天氣預報要準一點。”
夏遠道:“我想我那個朋友的水平是比21世紀的天氣預報來得準。”
沈進問道:“你這個朋友現在在哪?”
夏遠道:“他是個很難找很難找的人,如果要找他,一定要在深更半夜,夜深人靜,機緣巧合的情況下,才有可能碰到他。”
沈進大笑了起來,道:“難道你這個朋友是鬼?”
夏遠道:“當然不,他是人,是個正常人,只是他大多數時候是個比鬼更難琢磨透的正常人。”
沈進道:“我知道你運氣這麼好的人,就算是鬼,也會被你找到的。還有件事,請你告訴你那位會預測指數的朋友。索羅斯的量子基金非常看好現在的香港股市,預計會在這段時間裡投入幾十億美元的資金進去,這必然會對恒生指數的預測造成影響。對於具體是幾十億,我並不知道。不過憑古昭通和金手指他們與國際大資金的聯絡,他們一定會知道這內幕訊息的。他們會根據這個來進一步修正推算恒生指數的變化。”
夏遠苦笑道:“你真是個不敬業的負責人,連具體幾十億都沒打聽到。”
沈進笑道:“因為古昭通和金手指都不是女人,他們可不會賣我這張女人都著迷的面孔的面子。”
夜色,又熱又淡。
熱和淡本來是相反的,可是有時候相反的東西卻能在一起,而且一點也不矛盾。熱的是天氣,淡的是心情。
這個世界實在太熱了,渺小的你又能做點什麼?無非是看淡一些。可便是多看淡一點,也是好的。
高速路還在散發著白天未散去的熱氣。
寶馬車穿越濃密的夜色味道,在高速公路上賓士著。
是誰,是誰在這樣的夜,在車廂裡嘀嘀咕咕,沒完沒了?答案當然是那個杜曉朦了,也只有是那個話最多的杜曉朦了。
杜曉朦道:“不要告訴我你真的去杭州找顧餘笑。”
夏遠嘆了口氣,道:“我不但告訴你了,而且從上車到現在我已經不下十次告訴你了,我就是去杭州找顧餘笑。”
杜曉朦又道:“不要告訴我你真的去找顧餘笑幫你預測指數,這可是股神大賽啊,別人都是專業金融分析師在預測,顧餘笑要是算錯了你就直接被淘汰了。”
夏遠道:“專業金融分析師要是真算得準,他們還呆在古昭通,金手指手下混飯吃幹嘛?”
杜曉朦又接著道:“不要告訴我你真的信任顧餘笑的預測能力。”
夏遠道:“如果顧餘笑都無能為力,那我倒不如讓你算好了。”
夏遠搖搖頭,無奈地笑了笑。這樣的重複對答已經是他一路上唯一的消遣了。
車很快到了杭州,很快到了浙江大學。
現在已經是深夜,夏遠開著車,向西區駛去,口中道:“這麼熱的鬼天氣,也不知道能不能遇見顧餘笑這個鬼東西。”
杜曉朦手指向前指去,道:“你看,那人是不是顧餘笑。”
深夜,坐在西區河邊草地上的人,如果他腦子沒毛病,那他一定是顧餘笑。
下了車,杜曉朦好奇地問夏遠道:“顧餘笑他坐在這幹什麼?”
夏遠道:“等人。”
杜曉朦問道:“他在等誰?”
夏遠道:“當然是在等我們。”
杜曉朦又道:“你怎麼知道他在等我們?”
夏遠道:“你腦子是不是真的是水做的,你沒看到他現在正對著我們笑嗎?”
杜曉朦嘟著嘴,不再問了,跟著夏遠走了上去。
夏遠走上前,笑著道:“朋友,你在幹嘛?”
顧餘笑看了下手錶,道:“等一個朋友,都等了三個小時了,你看,蚊香都燒去兩大圈了。”
夏遠笑了起來,問道:“你在等一個什麼樣的朋友?”
顧餘笑道:“一個世上最聰明又最狡猾的朋友,一個從來不肯吃虧的朋友,一個讓我見了就一個頭兩個大的朋友,一個總是來問我指數又總不願幫我撿易拉罐的朋友。”
夏遠笑道:“還是一個總是願意請你喝茶,從不會要你掏錢的朋友。如果這個朋友現在請你去喝幾杯,你會怎麼做?”
顧餘笑道:“我一定喝最好的茶,喝得飽飽的,因為掏錢買單的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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