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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不再是剛剛交戰時那個笑得很“瘋狂”的沈進,他又回到了那個笑得很深沉的沈進。深得像一口古井,怎麼也看不到底。
他笑著道:“夏遠,今天如果不是你發覺得早,我們就要吃大虧了。對你的反應和判斷力,我已經沒資格評價了,呵呵。遇到冷公子這樣的操盤手,他的操盤痕跡足以將他的動機完美地隱藏起來,操盤結束了自然大家都能看得出來,但在他操盤進行中,能捕捉到他的動機意圖的,我想絕對沒幾個人能夠辦得到。”
夏遠道:“既然有痕跡,痕跡再淡也是痕跡。”
沈進道:“我真是沒想到冷公子會倒戈相向,這可並不像古昭通的作風。”
夏遠道:“因為操盤的不是古昭通,是傳說中的那個冷公子。”
沈進笑道:“現在冷公子一定不會好受到哪裡去,他想不到他的操盤動機會被你看出來,今天我們總算逃了出來,還有200萬股兩面針套住了,明天賣了,預計還有幾十萬的微利。冷公子這次至少要損失個100萬,金手指今天大概蒸發了上千萬了。明天散戶們一定是急著賣股票,他們這兩家都要不好受了。”
夏遠道:“今天最出乎我意料的是金手指這麼個急性子的人,操盤風格這麼穩重大方。如果不是他們在早上資金被我們消耗得太多,下午小徐哥和金手指都出來操盤,我們沒辦法贏得了。”
沈進道:“漲停敢死隊接連在魯特鋼鐵和這次兩面針上被套,大概要休整一陣子了。”
夏遠笑著問道:“你說現在金手指是在罵你呢,還是在罵古昭通?”
沈進笑道:“他不會罵我,他一定在罵古昭通。”
夏遠道:“為什麼?”
沈進道:“金手指一向眼睛長在天上,他一定會覺得我的基金的實力還不夠資格讓他罵的。”
第二十五章 第四個操盤手
白衣勝雪,白色的襯衣,白色的西褲,沒有一點汙漬。很多人都喜歡穿白色的,白色時常能給人一種乾淨,優雅的感覺。可是白色在他身上,除了乾淨,優雅外,更是一種冷傲,孤獨,藐視人生的寂寞。
這是怎麼樣的一種色彩?就像灑滿冰晶的翠綠色大草原的深處,那一座高聳入雲的雪山,雪山頂上那一塊最堅硬的冰石的白色。這種白色,美得寂寞,荒涼。
他的眼睛永遠閃爍著精光,可是他的眼睛裡卻看不到一點水分,因為他的眼裡只有冰,那種永遠不會融化的冰。那他的心呢?他的心是否也是冰?
現在他坐在凳子上,坐得很直,他一向都坐得很直,一個總是坐得很直的人,是否說明他時刻精力集中?
他的前面坐著古昭通,古昭通也坐得很直。古昭通是個五十歲左右,看著很和藹的人。
一向習慣躺在辦公椅裡下達命令的古昭通,看見這個人,也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體。他旗下的人,能讓他不由自主地坐直身體說話的,只有一個,冷公子陸楓。
冷公子從他第一年做股票,就成了股市裡的傳奇人物。他第一年操盤的幾隻股票,全部成為中國坐莊史上的傳奇經典。國際金融巨鱷索羅斯也誇他是“股市中的天才”。這樣一個人,當然連古昭通也會坐直了對話。
古昭通看著他,微笑道:“你為什麼要攻擊杭城基金?”
陸楓冷冷地道:“有趣。”
“有趣”,多麼簡單的理由。像他,已經不再把股市上的收益和風險作為目標,而僅僅是有趣。做股票的人裡,有幾個能說出這樣的話?又有幾個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因為他是獨一無二的冷公子,冷公子絕對是獨一無二的。
古昭通很瞭解他的性格,一點也不覺得意外,仍舊笑著問:“那你覺得小徐哥和夏遠的水平怎麼樣?”
陸楓道:“好。”
他就是這麼一個冷公子,如果一個意思能用“好”一個字來表達,他決不會用“不錯”兩個字來表達。既然一個字已經能夠清楚明白地表達意思了,那又何必要用兩個字呢?他一向不會和別人多說話,話說一丈,不如事做一尺。
古昭通微笑道:“確實,他們倆水平都很好。小徐哥的操盤水平本來就很好,今天看了更是已經到了顛峰狀態了。夏遠一個在校大學生的操盤水平這麼高,確實出乎我意料了。他現在的水平,大概已經快接近他父親股神夏國標了。更出乎我意料的,你操盤時,想攻擊他們的意圖隱藏得這麼深,我也是事後倒推回去分析,才能發現你細微的痕跡的,這卻被他看了出來。他真是不簡單啊。那你覺得小徐哥和夏遠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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