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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不是有什麼不良企圖啊。如果有的話,我會打一個電話,叫他們來接你的哦。”
“他們?”
“110啊。
“那倒不用了。我怕到時候他們要來抓得是你。因為我已經有心上人了,不可能對你有什麼壞想法。至於你麼,是不是披著人皮的母狼,那倒還需要時間的考驗。”
“哦?那現在麻煩你看看我的腳好麼。”
有什麼好看的,不就五個腳指頭麼。
哇,踢我啊!
第二十五章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不知怎麼回事,一與她待在一起,我就是詩性大發,不,準確地說,是雅性大發。
“你這麼晚了,還在這兒等我,就是為了要和我說這麼一句話?”
“不是。我是想說,你應該開心一點。在收音機裡,我聽到你哭了,所以就跑了過來。”
現在是零點三十左右,我們站在江蘇廣播電臺的大樓下,風,呼呼地在耳邊吹著,有些冷。
“沒事,我早學會心理調節了。現在,每當心情一不快樂的時候,我就會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撥出來,告訴自己,啊,生活多麼美好。”
“哈哈,那就很好啦,既然你沒事,那我先走了。”
“小颱風!”
幹嗎?
“等等我,我們一起,現在,我也想走走。”
“好啊。”
晚上十點不到,我就鑽到被窩裡,把桌上的檯燈也關了,開啟收音機,等著收聽她主持的“知音姐姐”的節目。本來聽得都很好,誰知節目進行到將近一個小時後,一個老男人打來了熱線電話,那老男人竟然就是鬱琴她以前苦苦暗戀了十年的語文老師。他的聲音一出來,往事一挑開,鬱琴就受不住了。然後,終於控制不住地失聲痛哭了起來。幸虧導播反應快,很快將節目切換成了歐美抒情音樂。我就是在這時,爬起床的。這個時候不去獻殷勤,那要等到何時?
南京的夜晚,冷冷清清,很少有人出來。
我和鬱琴一前一後地在人行道上走著,誰也不說話。我覺得實在沒什麼好說的,一個大男孩深更半夜聽到你在節目裡哭了,然後就急急地跑了過來,這意思已經夠明白了。除非你是一個傻子,或者說,你不是傻子,但卻故意裝得像傻子。
“小颱風。”
她終於開口了。
我停了下來,轉過頭,看著她。
“前面在修路,不好走,你要注意下。”
就這話啊?早點說嘛,還害得我激動的要死。
“沒事,我眼睛挺好的。”
我們繼續走著,到了一片黑暗處,我感覺時機到了,於是就伸出手要來拉她。誰知,就在這時,腳下突然一個踩空,然後,啪的一聲,就掉到了水坑裡。這水坑,至少有一米多深。
“颱風,你沒事吧”,鬱琴她伸手來拉我了,“對不起,剛才我在想事,忘記提醒你了。”
“沒事”,我拉住她的手,然後,一個很壞很壞壞到無限大的主意在我頭腦裡誕生了。
“啊——”這是鬱琴叫得。
得說一下,現在,她也在水坑裡了,還靠在我身上。當然,這一切,都是我沒條件創造條件弄出來的。她拉住我手,想往上拽,我拉住她手,卻猛一用力,把她拉了下來,這是一個有危險的動作,如果我要是沒控制好的話,那麼她掉下來後,很可能我們要撞到一起,弄得頭破血流。但如果做好了,事情就不是這樣了。它會變得很浪漫。
“鬱琴。”這是我的聲音,激動,緊張,羞澀,在有著微弱月光的夜裡。
她沒說什麼,只是趴在我身上。然後,我就感覺到了她的手,她的手跑到了我的腰後,然後,一把緊緊地抱住了。
我以為,事情發展到這兒,已經是非常之完美了,可真正的結果完全不是我所想象的這樣。她抱著我哭了。而且,還咬了我肩膀。而這一切,都是為著一個男人,一個十多年來沒有對她表示過一點愛意的男人。
“好了,不要哭了,待會要是有人來了,可就丟臉了。”
趴在我身上,抱著我,卻為著另一個男人而哭,誰受得了啊。
我們倆爬出坑,這身上,早已髒得不成樣。
“去我那兒吧,馬上就要到了。”
這可是你主動說得哦。
“這樣行麼?”
心裡早不知偷笑多少回了,表面上卻還要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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