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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麻。”餘蓮袖說著轉過臉去,但那臉頰上的紅暈,卻越來越大了。
哈哈,女孩果然喜歡聽故事,這麼低階的竟然也能產生聯想,佩服佩服。
“這個故事你還給誰講過?”
“沒有啊。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而且,還是唯一的一個。”
“哦?是嗎?”
“是啊,真的是啊。”
又掐我。
“注意啊,有船划過來啦。”
餘蓮袖說,要我陪她玩十天,把南京能玩得全玩了。我一聽,當時就嚇住了。開玩笑,我哪來這麼多錢供如此揮霍。拜託,我是一個窮棍而已。雖然我心裡不願,但表面上卻不能這麼說,所以,我就找了一個藉口,說明天有事,以後吧。然後,她就問了,你明天有什麼事?我說是男人的事,問這麼細幹嗎。她說,那好,你滾吧,別讓我再看到你。就這樣,我們劃了一天船後,就在玄武門前分開了。她先走得,自己打的,沒讓我送。其實,我也不想送。送什麼送啊,又不留我過夜。
我睡到上午九點多起床,然後,就是刷牙洗臉,再然後麼,就是出門坐公交車,十一點不到到得乾姐家。
“乾姐夫他又不在家?”
“大白天的,他當然不在了,你以為像你呀,不用工作的麼。”
“乾姐,男兒志在四方,現在你可別看不起我哦,聽過一句話沒有,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飛則已,一飛沖天。”
“這話我都聽了七、八年了,你還在說,要不要臉哪。”
“乾姐——”
“這麼大聲叫我幹什麼。”乾姐說著又咚咚咚切起了芹菜,“對了,颱風,現在,你和鬱琴關係怎麼樣了?”
別跟我提她,現在,我沒和她聯絡。這次,她不找我,我決不找她。真是,上次把我的心都傷了。表白的那麼真誠,回報的竟然這麼蒼白。
“乾姐,你在忙,我去你房裡看電視。”
“颱風,我有話問你。”
沒聽見,沒聽見,哈哈。
“還看呢,吃飯啦。”乾姐站在門口看著我。
“好,就來。”
我坐到桌旁,拿起筷子,先夾了芹菜肉絲吃上幾口,“嗯,不錯,乾姐,小弟佩服,廚藝真是越來越高啦。”
“吃吧。”乾姐說著也夾了芹菜,放到嘴裡,細細嚼之,然後,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哈哈,沒騙你吧。”
“是,沒騙我。”
我端起飯,開始吃吃吃。
“颱風,你到底怎麼想的,你喜不喜歡她?”
“喜歡誰呀?”
“少跟我裝傻。”
“嘿嘿,喜歡怎麼說,不喜歡怎麼說?”
“喜歡你就要主動,不喜歡,那就算了。”
“怎麼主動?”
“多和她見面,多和她說話。”
“這樣行麼?”
“怎麼不行,當年你乾姐夫就是這樣追到的我。”
“真的?”
“愛信不信”,乾姐說著端起碗,吃上兩口,“真笨,這麼大了,追個女孩也不會。”
“喂,乾姐,判斷失誤了吧,我不是不會,只是不想而已。有關追女孩的理論要不要我和你講講,死纏爛打,軟磨硬攻,以錢誘人,以情感人,以——”
“好啦好啦。”
“哈哈,乾姐,這可是乾姐夫追你的經驗總結哦,不要不愛聽哪。”
到了將近二十二歲時,乾姐還在我面前誇海口,自稱是處女烈女再加美女,任何男孩想用一般性的方法追到她,沒門。但事實上,乾姐夫只追了她一個月,她就把心交給他了。“颱風,你覺得他怎麼樣,人真的很好哦。”“乾姐,你不會是被他追到了吧。”“瞎說。我才沒那麼好追呢。”然後,第二天,我就看見乾姐挽著他手幸福地走在大街上了。所以說啊,女孩的矜持都是靠不住的。正所謂,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用在男追女或者女追男上,真是一點也沒錯。
在乾姐家吃了一餐飯,然後,她就為我和鬱琴的事說了老半天,我聽得實在覺得煩了,於是就起身,告辭之。
從乾姐家出來,走了一大段路,想了想,便坐上公交車,去了靈谷公園。
站在靈谷塔下,看著老蔣題寫了“精忠報國”四個字的塔身,終於還是忍不住,撥通了餘蓮袖的手機。
“喂,說話呀,是我。”
“你不是說今天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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