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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竟忘了使用!”
想著,忙即在懷中囊中,掏出那得自巢湖的紫金蛟之尾。“蛟尾鞭”。
放鬆四肢,任其加速下墮幾丈,暗中乘機提真氣,猛然間長嘯一聲。
嘯聲中,左臂一抖,蛟尾軟鞭,猛的筆直如棍,一下扎進石壁內,深約寸餘!
他本距石壁一丈有餘,如今經蛟尾鞭一帶之下,頓時往壁上撞去!
龍淵見計得成,心中大喜,左手迅速在懷中摸出“丹血寶劍”,輕輕一刺,那短劍神品利器,削金斷鐵,無堅不摧,區區堅石,怎擋得住。
故而只這麼輕輕一下,便自輕而易舉的平平刺入,深沒及柄!
龍淵藉此,貼身巖壁,調息定神,而崖上雲慧,乍然下望,還當他僅憑那蛟尾鞭,懸掛在那裡一般。
黃山老農左更生看得真切,心中既驚且慕,暗想:“先放著他手中的神物利器不說,但憑這份急智、功力、身法,便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足以驚震當世,稱霸武林的了!”
這一念頭,可令左更生大不自在,推開新舊之仇,與誤傷多年老友鐵杖叟之羞不說,但那屈居人下,自慚弗如的嫉才之念,便足以導致如他一般偏激自負之人,做下喪失人性的可惡獸行。
他火眼電轉,在崖下與崖邊,龍淵與雲慧兩人的身上轉來轉去,一種無恥的卑鄙的念頭,漸漸的在他的心中浮起!
不過,他也有顧慮,其一是雲慧的神鬼莫測的功力,其二是身後文殊院中的第二代弟子——渡天和尚!
雲慧此際,關心著身懸崖壁的龍淵的安危,其焦急與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在此種狀態下,耳目失聰,功力更是大打了折扣。
左更生自信,他與她相距不滿五尺,乘此時際,暴起發難,攻她個驚慌未定,措手不及,必可一舉成功,把她擊落崖外。
但此尚不足慮,最可慮者是那渡天和尚,因感激千面書生下崖救人,轉而反顏對己,相助千面書生,則自己即使一舉將這位千面夫人解決掉則崖下的千面書生,上崖之後,又怎肯與自己善罷甘休?
到那時,自己送了性命,豈非大大的不智?
因此,他考慮著,一方面注意著崖下千面書生的動態,一方面眼角微斜,察看渡天和尚的動靜。
渡天和尚自接下地師弟渡地,便自將他放倒在丈外一塊岩石之上,為他診治傷勢,以便將他救醒!
但是那渡地和尚,因適才運集絕毒的“黑風七毒掌”,與雲慧兩人的罡氣對撞,掌風宣洩未完,竟被罡氣的反震之力,逼迫得毒氣回攻,循臂上行。
同時,更受那罡氣震盪之力,撞得內腑五臟,移本位。經過這一番折騰,毒氣上騰,已至雙肩,再片刻攻入肩井要穴,便不送命,雙肩亦必報廢無異。
渡天和尚與他既屬同門,同時也練有此“黑風七毒氣”功,深知餘毒回攻的厲害。
當然,他也知道解救之法,故而方將那渡地放倒,立時便點了他雙臂的主要穴脈,阻住了餘毒回功之勢!
但,另一處五臟移位之傷,卻非他能力所及,就他所知,便是他師父普門大師,亦無此與功力!
這等於是說,渡地和尚,目下已生機渺茫,去死不遠,渡天既與他誼屬同門,情如手足,怎不悲憤填胸,怒火勃發呢?
他本是桀悍傲物的性子,這功夫怒火一發,頓時把龍淵捨死忘生,相救渡地之情,忘了個乾淨!
他抬頭掃視,瞥見雲慧凝立崖邊,俯腰引頭而望,他暗自忖度,若明裡叫陣,自量不是這不知來歷的賤婢的對手,何況雪恥復仇,不必什麼手段,如其……不如……
他暗把鋼牙一挫,抬腳站起,頓時胸臆起伏,重顯出適才渡地和尚,運集功力時的一副怪像!
左更生看在眼內,心中暗喜,表面上不動聲色,反往外橫移五尺,離開雲慧更遠些!
只是,他那雙火眼,可不再放鬆崖下的千面書生的一舉一動了!他心裡暗暗的計劃著:“只要你這小子,一攀近老夫的莽牛氣功的威力圈內,就得你的好看!”
他“吧吧”的抽著水菸袋,火星一閃一閃的,就是不見有絲毫的煙吐出來,這正是運集莽牛氣功的象徵啊!可惜,雲慧不曾注意!
不過他們也不曾注意,在他們身後,在立雪臺右側,飄飄的掠下來一老一少,兩名女人!
那老的,白髮如銀,青衫青褲,穿著樸素,臉上皺紋重疊,顯然年過古稀!
只是她那雙老眼,不僅未暈未花,更且精光閃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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