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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沈經理,您應該謝謝她!”停下筷子,嚴恆怔住了,是呀,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媽媽,還有誰那麼瞭解自己的口味,他對食物極挑剔,即便是這樣,沈惜凡仍是耐心的為他做飯,他不愛吃她也從不抱怨,總是說自己廚藝不精,但是為什麼直到他離開她很久以後,才知道她有多好。
'4'冰糖
由於工作原因,沈惜凡成日呆在酒店裡,她辦公室裡終日瀰漫著一股中藥味,林億深每每經過都要喊,“沈大仙,你又煉丹了?”許向雅倒是好奇,“稀飯,你每天吃中藥做什麼?更年期?”沈惜凡皺眉,“我要是更年期你就快入土了,我正吃外感風寒的藥呢!”
許向雅假裝驚歎,“哇,外感風寒,你好專業呀!”“專業的不是我,是那個帥哥醫生。”她自語,腦海中自然出現了笑起來右邊有酒窩的何蘇葉。
誰知許向雅耳力極好,立刻八卦起來,“帥哥?醫生,誰?難道稀飯你有春天了?哇,制服情節呀,醫生呀,白大褂呀,好專業呀!”沈惜凡白她一眼,“你發花痴的水平也很專業!”提出一袋中藥,在她面前晃晃,“看帥哥醫生的代價是很慘重的,短暫的快樂然後就是綿長的痛苦!”許向雅撇嘴,“無所謂,我假裝有病,然後看完了就走人,給我開藥就把扔了,反正病人之意不在藥,在乎帥哥醫生也!”客房主任張姐喊,“沈經理,凌先生回來了,要不要現在去?”她搖頭,“現在人家肯定忙著泡澡、吃飯,等到七點鐘時候你來找我,這樣他吃完飯,又沒開始工作,我們也不算打擾人家。”許向雅忽然湊近,“稀飯,那個凌禍水其實也挺帥的,不過一看就不是良家,不如嚴恆周正,我看他在娛樂雜誌上出現的頻率比電子刊物上還要多!”沈惜凡好奇,“那個傢伙有沒有找你們麻煩?”“沒有呀!”許向雅湊近中藥杯子聞了一下,“好難聞呀,凌禍水又不像嚴恆那麼挑剔,倒是經常衝著我們那裡的小女生放電,正是讓我又愛又狠呀!”沈惜凡不爽,就著杯子大口喝藥,看得許向雅目瞪口呆,讚歎,“人才!才人!沈才人!”
下午她正在休息,忽然接到沈爸爸電話,她大感意外,剛接起來那邊就是沈爸爸可憐兮兮的聲音,“凡凡,你媽是不是到什麼期了,脾氣又臭又硬?”“更年期綜合症?”那廂沈爸爸狂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什麼東西的,我現在在家簡直成了貧下中農,天天被她欺壓,說她兩句,她就抱怨,我說一句你就頂我十句,還讓不讓我說話了?其實都是她一個人說的最多!”沈惜凡只好安慰她爸爸,“爸,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氣的,原來就不好,結果到了更年期激素分泌紊亂就更暴躁,您就跟她冷戰,軟抵抗,抗戰八年、國共三年的經驗告訴我們——堅持就是勝利!”“有用麼?”沈爸爸猶猶豫豫。
她信誓旦旦的保證,“沒用的話我來頂著,這個家不就我跟她嗓門有的一拼,改天我回家勸勸她,現在工作特別忙,我都一直住在酒店,您就先忍著。”沈爸爸又叮囑了幾句才掛了電話,她嘆氣,她也很想阻止老媽的臭脾氣,以及打消到處給她安排相親的想法。
七點一過,她便是去找凌宇帆,這次她加多了一件衣服,心想,為了你再風寒一次就太不值得了,要感也是為帥哥醫生感一次。
她敲了好半天的門,才有人應答,凌宇帆戴著眼睛,穿著厚厚的毛衣,說話有些不耐煩,“沈經理什麼事?難道這次是你‘親自’補償我?”他臉色有些蒼白,但是微微透出病態的紅,而且金絲眼鏡把他電力減小了大半,看上去倒不像個桃花精,人模人樣的。
根本無視凌宇帆的挑釁,她公式化的解釋了來意,話還沒說完,忽然凌宇帆一把將她的手拽住,她嚇了一跳,掙扎的鬆開,微微欠身,“凌先生,請自重,我先告辭了!”凌宇帆笑笑,“逗你玩的,你還沒長得能讓我情不自禁的地步!”狠狠的白他一眼,“凌先生,晚安!”便頭也不回的走了,身後傳來凌宇帆不可抑制的大笑。
出了C區,沈惜凡氣惱,不停的搓著手,忽然,她有些驚訝,剛才凌禍水抓她的時候手心滾熱,再想想似乎他今天臉色也不太正常,估計也是著涼了。
她暗暗高興,玩人者必被人玩,老天原來還是公平的,凌禍水,你就安安心心的重蹈我沈惜凡的覆轍,當然,她寬慰自己邪惡的想法,這也是老天懲罰你對廣大女性同胞的輕佻,凌禍水,你應該心滿意足才是。
她飽飽的睡了一個晚上,準備精神抖擻的工作時候,天降橫禍,老媽不知道又從哪拉了一匹白馬,喊她晚上去鑑定。
晨會上,沈惜凡一直不專心,記了寥寥的幾個字,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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