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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哥使用了青蠻決?風家族規不是規定16歲之後才能習練嗎,怎麼小海子現在就學會了?”藥老顯然很是驚訝,深深地看了祁洛一眼。
“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我哥學會了-青蠻決-,估計我爺爺也想知道原因,說不定現在我哥正跪在堂前受審呢!呵呵,我回去之後打探一下,後天來拿藥時,再告訴藥老!”
風豔說著,走到祁洛身前,拍拍他的肩膀說:“我哥使用的是地階巔峰武學-青蠻決-,輸了也不丟人,回頭我幫你報仇!好了,你先休息吧!藥老,我回去了!”說完,風豔便飄出屋去,走了。
目送風豔走遠,藥老轉過頭來看著祁洛,說道:“洛兒,你過來!”
祁洛知道自己有錯,低著頭走到藥老身前。
藥老抓起他的右手,一股綿軟溫和的元力迅速向流變全身,祁洛剛才還窒悶的感覺瞬間消失了。
做完這些,藥老鬆開祁洛,悠悠說道:“能夠硬抗青蠻決而只是輕微震傷,動用魂體術了吧?也幸虧小海子初學不jīng,否則就算不死,你也得舍下半條命!說說吧,怎麼回事?”
聽藥老這麼說,祁洛才明白青蠻決的厲害,想想剛才的對決,不覺背後冒出一陣冷汗。
“對不起,藥老,當時風海施展青蠻決,我躲不了,情急之下,才不得不動用魂體術防禦的!”祁洛低著頭解釋道。
“嗯,也算是你應變及時,才沒釀成大錯,之前我不要你在人前使用魂體術,是為了掩飾你的身份!”藥老沒有過多責備祁洛,頓了頓繼續說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爹孃是誰嗎?隨我來吧!”說完,藥老轉身向裡間走去。
爹孃?聽到這兩字,祁洛不禁心頭一熱。
這個問題,祁洛曾經問過藥老很多次,但都被藥老拒絕了,這次藥老竟然要主動他,可想而知,一個十一歲的孩子心裡是多麼激動。
裡間是藥老的臥室,陳設極其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個儲存藥品的架子而已。
藥老走到床前,俯身抓著一條床腿按了下去。原本固定在那裡的床腿居然沉了下去,一陣咔咔的機扣聲從地下響起,響動過後,一個暗道階梯出現在眼前。藥老率先走進暗道,並示意祁洛跟上。
順著階梯拾級而下有一條狹窄的巷道,在巷道的盡頭是一個房間,房間不大且很簡樸,除了一個供桌外,別無他物。
供桌上擺放著兩個靈位牌,一個寫著:故顯考墨公諱統風之靈位;一個寫著:故顯妣景母譜茵夢之靈位。
祁洛默默看著供桌上的靈位牌,一股莫名親切與淒涼的感覺湧上心頭。
藥老走到供桌前,雙手點燃三根香燭,香頭倒懸遞給祁洛,說道:“跪下,給你爹孃上香磕頭!”
如果說剛才還是朦朧感覺的話,現在聽到“爹孃”二字,祁洛心中泛起了驚濤駭浪。
面前這兩塊木牌,難道就是自己rì思夜想的雙親嗎?
“祁洛,給你父母上香磕頭!”望著木在那裡的祁洛,藥老又說了一遍。
再次聽到藥老的話,祁洛才緩過神來,靜靜地從藥老手中接過燃著的三個香燭,三鞠躬,上香,跪下,三叩首,再起身,他已經雙眼噙淚。
祁洛問藥老:“藥伯,我姓墨是嗎?”
看著祁洛現在的樣子,藥老很是傷心,他沒有回答祁洛的話,又默默點燃三炷香,向供桌俯身拜下。
拜罷,藥老靜靜地望著靈牌,問祁洛說:“我曾經和你說過世間墨、摩、九、亥四大神族,你可還記得?”
祁洛點頭稱是,驚訝問道:“難道我是神族墨家的人?”
“對!你原名叫墨奇洛,金身無敵墨統風是你父親,神火鳳凰景茵夢是你母親,世人敬稱他們為-墨瀾景虹-。”藥老一字一頓地說著,彷彿又看到了他們當年的風采,眼中jīng光閃爍。
“那為什麼我父母的靈位會在這裡?”祁洛又問道。
聽到祁洛的問題,藥老沉默了,眼神黯了下來。
是啊,身為世間至高權威的神族核心、曾經叱吒風雲的“墨瀾景虹”的靈位,怎麼會被如此狼狽地供奉在這地下的陋室之中?每每想到這些,藥老都是錐心的痛,他靜靜地站在那裡,思緒彷彿回到了十年前。
“十年前,那是每年族會的rì子,每到這一天,墨族全族上下以及旁支都會來南神府參加族會,共同商議族中大事。
那一rì也恰好是你出生的百天之喜,按照南神府墨家族規:凡墨家直系男兒,百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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