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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為了我一個外人落了您的情份。」
「狗屁的舊相識!」明厚載驀地吐一句粗話:「她就是一個過路人而已!」
他的心中,已經完完全全沒有了微含的影子,有的只是一個叫做「褒若」的刁鑽女子。
男人啊,就算是從前對你再疼惜憐愛,一旦恩愛不再,你在他的嘴裡心裡,連個狗屁也不是了,褒若在心裡為微含嘆了口氣,就是這樣的男人,微含還上趕著要,真不知道是為什麼,看著明厚載焦急的眼神,褒若嘆了口氣也不想再為臨他了,如今他的心裡確實只有自己,但只是「如今」,將來呢?
若是隻論忠誠度,褒若其實更相信雲渡,只是雲渡卻又是那樣的情況,剩下一個明厚載; 至她至今無法全心信任。
既然知道誥命是親家,丞相很快便讓人辦好了手續,其實,明厚載也是柯以辦到的,但他望能在京城多停留幾日,以了他的家載え如今家載基本定,別無牽掛,剛好慧娘與褒若也得了通行,可以自由行走各地,於是定三日後起程回湄城。
這三天,明厚載又去了一趟山莊,明夫人的口風已經有些鬆了,原來那日明禮睿來到山莊,與她長談了一次,讓明夫人突然感覺無比震驚,這是原先深愛的丈夫嗎?看著依舊儒雅,可是談吐間卻全無主見。一口一個「明府事務繁雜」「老太君甚是辛勞」「我房裡掛軸掉了都沒有人發覺」之類,這些話和從前一模一樣,可是從前她為什為總覺得理當如此,這些事都是她份內事?來了半個時辰,除了說明府有多麼需要她,然後就是看著她痴痴發呆,說:「你越來美了。」
當時她的手不慎被茶水燙了一下,他只會叫「來人!來人!」天民哥卻是一個箭步上前,把燙了手放在手裡心吹著,命丫頭送來清涼膏塗上,囑咐她不要碰水:「洗臉也要讓丫頭代勞」禮睿當時斥責道:「夫人的手也是你碰的嗎?沒上沒下!」
如果沒有天民哥,明夫人不由得想,她的夫君會怎麼做呢?是了,他會溫柔地道:「你燙到了?疼嗎?今後要小心!」卻連一個小心呵護的動作也不會做,他的柔細心只體現於言語,從不會表現於行動,她是個女人,要人愛的女人,也是個美麗柔弱的女人,要的是真實的呵,而不是說完溫柔的話後,轉身去別的女人房中,讓別的女人代替自己來疼愛她!
她的夫君從來就是這樣的,永遠的溫文爾雅,小心體意,可是他能做的也只有只有這個,偏偏就是這一點欺騙了她的一生!如今知道自己想要的不及是這個,不由得對自己身邊的男人留意了起來。
身材魁梧的天哆哥,不會說那樣的溫柔的話,更不會在雪夜裡擁爐吟詩,詠梅賞花,他是個粗人,粗得只會愛她,從孃家護到她婆家,下雪的時候,他只會想到夫人是否冷了,是否想要擁爐吟詩,詠梅賞花,然後命人把一盆盆的獸炭放在她房裡,暖著她,命人把花移種在窗下,以便她不用起身便能看到梅花,他只想到她畫畫時用的墨,用的顏料,是否因天冷而凝滯不化,然後想出種種的辦法為她解決。
一個只會讓她揹人流淚,一個不計一切只想看到她的笑,換成你,你是要哪個?答案自然是呼之欲出,可是她下不了決心。
夫是一生的天,如今要她把這個天剝了去,這是她連想也不敢想的,雖還不敢想,但心裡的不甘卻是日益累加,以至一看到明禮睿就頭疼,天哆明知讓明禮睿進山可以讓夫人早下決心,卻不忍心看她這麼受,於是明禮睿兩天後再來時,便被天民擋在山莊外,「夫人說她今日不想見人。」說罷不顧明禮睿的訓斥,命人關上了山莊的大門。
第一百一十三章 事事
明禮睿受到如此冷遇,憤然問道:“你娘真是有些過了!我已經上門幾次了,好話說盡,她就是不聽,如今還把我拒於門外!就算我從前有對不住她的地方,如今這麼久了,我也親自向她道過歉了,怎麼她還是如此不通情理,還不回來?”
明厚載看看明禮睿像一個少年一樣的眼睛,充滿著困惑與憤怒,他幾時長大過?
於是明厚載在明禮睿的催促下,又去了趟山莊。
明厚載去後,明府又再次請人來請褒若與慧娘到明府一敘,這回慧娘很堅決地回絕了,上次的事已經表明老太君對褒若仍舊不看好,她們也沒有必要去貼這個冷屁股,明府的人只得回去得命。
且說將軍夫人自從兩次席上看到褒若,越看越覺得郡主像一個人,然而像誰呢?
突然腦中如電光一閃,想起將軍說過,在驛館看見長得極像前妻姐姐的人,猛然驚了一聲冷汗,頭一動,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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