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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齒閃閃發亮,如野獸一般地銳利逼人,隨時要把身下的小白兔撕扯開來,吞入腹中。
褒若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大錯,錯在沒有在大街上就大鬧,錯在太過於相信他,男人撕開一切溫情的外表,骨子裡只是一個有著愛慾的野獸而已!
她的腦子急速轉著彎,怒聲道:“那你現在想做什麼呢?是想就在這裡要了我,還是想羞辱我?”
明厚載不再說話,低頭便把她那張會惹禍的小嘴吞進嘴裡,在唇外細細描繪她的唇形,褒若膝蓋一動,瞬間積蓄了力量便要上頂,明厚載身手更快,一隻手飛快把她頂起的腿順勢向上一抬,盤在他的腰間,腰更往下沉,硬硬的灼熱頂在了她的柔軟處,褒若驚喘一聲,只隔著薄薄的底衣,他便要傾巢而入,被盤在他腰間的那條腿卻被她身子隔著,無法併攏,眼前似有無數金星閃過,又是怒,又是急,更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身體感覺,讓她又癢又酥,抗拒不得,他眸子緊縮,狠狠地喘著氣,好容易才控制住他的手,沒有一把撕下她的褻褲,費力的抬眼望著褒若的眼睛:“褒兒!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若是有這個意思,我何苦再這麼費力忍著,那天在車上,後來又到了明府,我就可以要了你,可是我沒有,你是真不明白?”
“你就是羞辱我!你看我已經失身過就以為可以這樣羞辱我?明厚載,我算認清你了!”褒若明知他沒有這個意思,但事到如今,說不得只好把事情抹黑一遍:“你雖然嘴上說不在乎,其實你心裡已經看輕了我,所以你才這樣對我!”
“你從頭到心都知道,褒兒,我只要你,從前的事已經過去,我只要你。愛你才追你這麼緊,羞辱,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氣我?”
明厚載若有所思地停下在她雙峰肆虐的動作,但一隻手卻停在她左乳上,掌中的熱力透過輕薄的夏日衣裳直透進她的身體,褒若一陣口乾舌燥,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想起了當初他們同床共枕,毫無秘密的日子,他天天這般手放在她胸前入睡,但是每天夜裡這手總會帶著特殊的魔力在她身上游移,甚至……甚至進入她的體內,引起她一波波的顫慄,這雙手的魔力她太熟悉了,她帶著戒慎地小心躲開她的手,但無論她怎麼躲,他的手依然放在她的胸前,他的眼睛像釘魂法器一般釘住她的眼,她無法逃離他的魔法,反倒有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從小腹升起,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忙不迭地嚥下聲音,明厚載已經聽見,突然浮起一絲笑意,原來,她並不是全無反應,就算她的心裡還住著別人,只要她的身體對他還有記憶,他就不算輸!
褒若看出了他的退意,兩手抵在他的胸羊,軟聲求道:“我知道你要懲罰我從前做事太過幼稚,可是不要用這種手段來懲罰我,你要是真愛我,就等我們有緣再次洞房花燭再開始好嗎?”
明厚載無數的細胞都叫囂著要了她,她的軟語溫求只會更讓他的慾火上漲,只是她眼中的懼怕略微擋住了他前進的步伐,是放,還是不放?一時陷入兩難,要她,是遲早的事,遲些也無所謂,然而他等得太久了,等得她成了別的女人,他還是沒有等到她!胯下的疼痛讓她深吸了口氣,身下最愛的女人能看不能碰,簡直是一種殘酷的折磨!
看著一臉驚懼的她,他有些心軟,他要她,但並不想傷害她,“別動。”他把頭深埋在她的胸前,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苦笑道:“你贏了。”
褒若鬆了口氣,他的手卻倏地從肚兜下伸進了她的高聳處,一把抓住她的雙峰捏了一把,在她突然硬起的小櫻桃上輕輕一擠,褒若猛然發出一聲驚喊,身子如浪般猛然挺了起來,劇烈換氣著想脫離他的掌控,明厚載一隻手牢牢按住她,一條腿橫壓住她拼命踢動粗的腳,邪笑道:“我說放了你,卻沒說不重溫舊夢!”
褒若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眼睛迷濛,聲音不由自主地便低了焉,似是怒氣,卻沒了底氣:“你卑鄙!放手,把手拿出來!”
“手?你說的是我的左手,還是右手?”
帶著些許報復,膽厚載的手越發得狂肆,褒若要拉住她的手,毫無半分功效,反倒像是拉著他的手撫慰自己一般,淫靡無比,她的衣襟全開,頸上的小肚兜帶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解下,鮮豔豔地似蝶一般飄落,輕飄飄地被落在草叢中,綠草紅綢,似一灘落紅,扎眼地刺著慾望的眼球,明厚載扯去腰帶,露出健壯的胸膛,壓上她的高聳的雙峰,一刻不停地在她身上帶出一波波的顫慄,從耳朵到後背到臀下再到小腿,褒若身體一軟,只剩下細細的嬌喘,一隻手從抗拒不知什麼時候扶在了他的肩頭,跟著他手帶起的魔力身如伏浪,不知是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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