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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盒子裡,難道我已經死了?這裡就是我的yīn宅?可是我明明是可以動的,意識還在,怎麼就能把我給下葬了?不過幸好沒有拉我去殯儀館火葬。
我用手往上一頂,心裡頓時一喜,原來沒有釘死,可是觸手的感覺這棺蓋是讓人給生生撬開的,我做起身,爬出棺槨。映入眼簾卻是偌大的地宮,我在回首看著棺槨,我地nǎinǎi這可是上好的絲楠木金,這隻有古代帝王才會用的棺槨,可遇不可求啊,我地乖乖,老爺子就算把家底掏光,也買不起喲,而且這玩意還是有價無市。
這偌大的yīn宅,就自己一個人,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單是周圍寂靜詭異的環境都能把人逼瘋了,這時寢殿的後門裡,忽然傳來說話的聲音,附耳上去,聲音似乎還很熟悉,我心中頓時一喜,看來我也是剛剛下葬,這最後的封堵工作還沒有完成,還是有一些生機的。
循著微弱的聲音,我推開那扇門,刺眼的陽光照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眼睛慢慢適應了強光,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背影,確切地說應該是兒時熟悉的背影,爺爺,我嘴裡嘟囔一句,他老人家不是二十年前就失蹤了麼?怎麼可能在這裡出現?
此刻爺爺背對著我蹲在地上,手上不知忙些什麼,一個竹簍子順著尼龍繩慢慢放了下來,這時爺爺抬起頭,對著上面說到:“狗蛋,最後一批了,速度快點。”
我抬頭循聲望去,上面的狗蛋只是簡單地嗯了一聲,當我的目光在接觸狗蛋的一瞬間,這感覺太熟悉,只是在刺眼的陽光下,看不清楚面貌。
這時爺爺回過頭,看著我語氣不滿地說道:“還楞在那裡幹嘛,還不快過來幫忙。”
還沒等我說話,身後忽然應了一聲,明叔從門後面串了出來,可奇怪的是,明叔好似看不見我,直接從我身邊直接走了過去,可奇怪的是明叔並沒有幫爺爺,反而站在爺爺身後一動不動地盯著爺爺發呆。當我走到爺爺與明叔之間看到明叔的眼神時,頓時一股涼意直上心頭,那是一雙怨毒如同野獸一般的眼神,這時我想起了,爺爺那潛意識裡戒備的動作。
就在這時明叔毫無徵兆地舉起攜帶的洛陽鏟,照實就朝爺爺的腦袋上招呼過去,眼見爺爺的後腦勺就要開瓢,我想要撲上去救下爺爺,可這短短的距離就像天邊那麼遙遠。明叔yīn冷地眼神讓我渾身發顫。
一聲慘叫,爺爺回首不可思議地看著明叔,手指著明叔,嘴裡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看著爺爺倒在血泊孤立無助的樣子,我徹底竭斯底裡,不顧一切的撲上去,可是身體就像被無數雙手束縛住一樣,無法動彈分毫。
確認爺爺毫無生機之後,明叔招呼上面放下繩索,帶著掏出來的明器,就在明叔準備爬出盜洞的時候,明叔的眼睛忽然死死地盯著我所在的地方,一臉狐疑之sè,在凝視良久之後,這才悻悻然轉身離開。
就在被明叔盯住那一瞬間,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上面,看到明叔轉身離開時,我渾身一鬆,身體彷彿被抽空了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氣,可是就在這時,明叔忽然丟開繩索,跳了下來,剛一落地,一個翻滾便欺身過來,還沒等我反應,一個鎖喉卡住我的脖子,說道:“國四,你究竟看到了什麼?”
我一聽之下,只感覺天旋地轉,渾渾噩噩之間,彷彿又看見爺爺託夢給我,說這是他當年被明叔謀害的地方,客死他鄉,希望有朝一rì,我可以過來把他的遺體帶回祖墳,入土為安。當我追問盜洞上面的狗蛋是誰,這裡究竟是那裡,爺爺沒有說話,眼神中只有無盡的悲涼。
明叔在內室裡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侄子,急的團團轉,對著坐在沙發上正饒有興致地把玩著玉佩的人道:“富貴呀,你看我這侄子,咋就還不醒。”
這位叫富貴的看年齡不到四十,一身洗的發白的西裝,給人一種潔淨的感覺,這時富貴停止了玩玉的動作,有些若有所思地道:“明哥,這玉有些古怪,但是一時又看不出什麼端倪。”
“你哪壺不開提哪壺,老陳家這幾畝地就這麼一根獨苗,要在我手裡有個三長兩短,我能被生吞活剝了。”明叔有些焦急地道。
富貴說道:“明哥,你我都是地裡刨食的,這種事情見也見多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能不能醒過來只得看他意志。”說完富貴起身,坐到床前仔細端詳一會,接著道:“看你侄子現在神情,他現在還沉浸在夢中,而且還是噩夢,明哥你找個他最親近的人過來,試著叫他的名字,也許會有效果,如果錯過時候,他也許真的回不來了,會永遠沉浸在噩夢中。”
明叔一聽一臉愁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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