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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之所以敢於如此地斷言,亦無非是在未來的二十一世紀時便已經清楚,身為未來一統天下的千古一帝秦始皇,也既是如今滯留在趙國身為質子的趙政,無論他在途中將歷盡怎樣地艱難,亦不管趙人的手段如何高絕,但最終他都將會安然地返回秦國。並終將待到冠禮之後,株殺嫪毐,剿滅呂不韋,指揮大秦國的鐵騎,振長鞭而威宇內,去完成那統一華夏的夢想吶!此時雖然已經月上高樓,但是整個相國府內卻燈火通明,照如白晝。樓閣廂房雕花褸圖,無不精緻細膩,小橋水榭亦是無不別緻異常。假山矗立高聳,流水淙淙美妙,四周伴以矮枝高樹,綠葉繁茂,在燈火下閃耀之下,自是別有一番情趣呢!
這時呂不韋在旁輕聲道:“倘若此事真如月子所言,不韋定當以師禮對待先生呢!”
月色悚然一驚,暗道,不好!因為他卻知道呂不韋在歷史上並沒有得到什麼好的下場,倘若自己和他絞在一起,沒準就是因為此事而被秦始皇從歷史上將他抹殺掉了呢!但是掉頭一想,在歷史上也並未提及到呂不韋有一個年少的老師啊!於是瞬間明白,想必呂不韋此時無非是在用語言恭維自己,以免自己會將此事洩露出去吧!
想通這點,不由苦笑道:“老哥說笑了,不是已經說好,你我以兄弟相論嗎?倘若老哥再是這樣見外的話,那麼小弟亦惟有再次稱呼您為相國大人了。”
呂不韋雖然對於月色的玄說將信將疑,但是畢竟見月色已經洞徹此事,為了穩妥,自然要想方設法地安撫住月色。當然最好的辦法還是殺人滅口為好,可是再沒有弄清楚事情的始末之前,呂不韋卻也不敢貿然出手。更何況這裡還是戒備森嚴的春申君黃歇的府邸呢!所以亦只能先用話語來穩住月色,一切事情結果,還是要等待由趙國傳來得訊息呢!
所以當呂不韋聽了月色的話後,深感滿意,甚至於已經完全消除了懷疑。因為即使他以洞徹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只要自己的門客和家將在趙國已經得手,那麼自己根本無須再去尋趙遷這個花花王子的晦氣了。因為有這麼一個懦弱且囂張的王子將來繼承趙國的王權,無疑對於秦國未來的統一大業是有利無害的呢!而且看月色所用“質子必將安然返秦”那不容質疑的語氣來看,質子定然是可安然返回秦國了。倘若真是如此,自己這麼多年來的心血亦算是沒有白費吶!
故而呂不韋此時不由心懷大暢,低笑道:“到是哥哥的不是,卻讓賢弟笑話了。”
月色聽了不由得眉頭一皺,心道,看來凡是稱呼我為賢弟的人,就沒有不是心懷鬼胎的呢!頭一個是李圓,如今又輪到你呂不韋了嗎?!
那呂不韋是何等人物,早在一旁看出了月色的不妥,小心謹慎地問道:“怎麼?莫不是賢弟尚有什麼心事嗎?”
月色倏地幡然醒悟到自己目前正在和誰過招呢!面對這位以“奇貨可居”而名揚天下的大秦國的相國大人,哪怕自己弄錯一個微小的細節,恐怕都會引起這位呂相國的猜疑吧!媽的,這樣下去,老子活得豈不是太累嗎?!
月色這樣一想,不免失去了繼續談下去的興趣。腦筋急轉,再加上嫪毐的事情的確使他一直耿耿於懷,不吐不快。因而道:“心事到是沒有,只不過相國大人的客卿嫪毐實在很象小弟一個失去多年聯絡的摯友,所以看到他後,不免想起了我們曾在一起時的快樂時光呢!”
呂不韋回想一下剛才在春申君書房中月色的表現,想必的確如此。回頭看了一眼正警惕四周的嫪毐,才滿意地回過頭來對月色微微輕笑,用輕微可聞的聲音道:“賢弟恐怕還不知道,嫪毐曾經只是在咸陽城內賣藝的藝人,但是他不單劍技高超,是個優秀的劍手,卻更是有一樣旁人無法比擬的絕活吶!”
“哦!”月色一聽呂不韋在介紹嫪毐,不由來了興致,大感興趣地問道:“哦!但不知卻是什麼樣絕活,值得老哥如此推崇呢?”
呂不韋見月色興致勃然,亦是賣弄打趣道:“說起他的絕活,到實在是另我輩汗顏呢!當然月子可能例外,因為畢竟月子不同凡響,必然再某一方面也必是超乎常人吧!”
月色一愣,眼珠骨碌碌地轉動,但隨即失笑道:“莫不是偉大的人物,都有著偉大的兵器嗎?”
這回卻輪到呂不韋愕然以對,皺眉道:“賢弟是什麼意思呢?”
月色及其不雅地瞥了呂不韋小弟弟那裡一眼,嬉笑道:“得了吧老哥!怎樣,難道老哥的那裡就不偉大了嗎?”
呂不韋這才明白月色話裡的含義,忍俊不禁道:“這個比喻真是生動,不過不管你我的兵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