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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口的葫蘆,到的確是一個攔路搶劫的最佳場所呢!
小龍雖然粗野,但是卻並不鹵莽。他已經將自己的那三十多個破衣爛衫的手下收攏了起來站在諸人的身後,狠狠地盯著對方越眾而出的一個黑衣大漢,漫罵道:“媽的!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就把山中的那二百多號兄弟都拉過來,也不至於讓這些混蛋王八蛋將咱們包圍了啊!”
月色此時已無暇理會小龍的抱怨,既然已經有了對眾人的愧疚心理,所以向前一步,掃視那些黑衣人一眼,哂笑道:“小弟何能,竟然需要勞動各位的大架前來呢?”
出現在諸人面前的黑衣刺客約有二十幾人,雖然所站的位置顯得散亂,但卻恰恰封住了月色等人可以逃遁的所有去路。他們手中各持兵器,但是所持兵器卻各不相同。
“月老大!還和他們羅嗦個什麼勁,這明顯就是你死我活的戰鬥嗎?”小龍來到戰國和月色分開的這些個日子裡,顯然因為每日都是在槍尖上打滾,刀口上舔血,所以並不懼怕這種面對面的打鬥。
那個越眾而出的是一個面板黝黑,骨瘦皮緊的漢子,顯然他便是這些個人的首領了。他詫異地看向小龍,彷彿欲言又止,小龍卻不耐煩地跨前一步,叫囂道:“操!看什麼看?信不信老子剁了你的卵蛋下酒喝呢?”
月色險些啞然失笑,忽然記起秦國丞相呂不韋手下的門客嫪毐和小龍在容貌上是何其相象,簡直就如同孿生兄弟相仿呢!只是自己還未來得及和小龍提及此事,便被這些個刺客攪了局,白白失去了讓自己好好嘲弄小龍的機會呢!如此一想,月色在好樂和憤慨之餘卻也在心中倏然警醒,倘若說在諸國當中真有人慾置自己於死地的話,那麼秦國丞相呂不韋自是應當首當其衝的。因為到目前為止,亦是隻有自己才看破了他此行楚國的真正目的呢!難道說呂不韋雖然明知道自己一直守口如瓶,卻依然要將自己除之而後快嗎?
想到這裡,月色忽然拍了一下小龍的肩頭道:“嫪毐!你且退下,先讓大哥我先來會會這些個鼠輩!”
小龍不明所以地看向月色,猛然醒悟到月色口中的嫪毐是誰,以為月色依舊在與他開些玩笑。不由對於月色的膽量大感欽佩。雖然在未來的二十一世紀時月色的陰狠狡詐很是另他佩服,但是沒想到在面對如今這種明刀明槍地兩方對陣時,月色卻是仍然能夠談笑風聲,這就不得不另小龍更加另眼相看了。哪怕是他小龍剛到這個時代的時候,第一次面對商旅衛隊的刀槍時,亦是心顫不已呢!看來老大就是老大,果然是有大將之風呢!
為了不使月色看低了自己,小龍還故意挺挺胸膛,瞪大眼睛,似乎在配合月色一樣地哂道:“老大你是不是發燒了,我怎會是嫪毐呢?嫪毐不是我大哥嗎?”
小龍的意思也是在回應月色的玩笑,意思是說我不是嫪毐,嫪毐是我大哥!你是我老大,也是我大哥,當然你才是嫪毐了啊!
本來小龍無心的舉措,卻無形當中使對方以為小龍果然是和嫪毐有所瓜葛的。所以那個首領微微蹙動了眉頭,雖然只是細微的動作,但是卻也沒有逃過月色觀察入微的眼睛呢!
月色不由冷笑道:“呂相國既然派諸位兄弟前來相送,那麼小弟便卻之不恭,心下已然承了相國大人的這一份深情厚意。只不過山高水遠,前路遙遙,正所謂‘送君千里,終需一別’,各位還是請回吧!並請向相國大人替小弟帶好問安,小弟這裡便不遠送了。”
那個首領先是錯愕地看向月色,轉而眼光變得狠辣起來,目如鷹隼,緊盯著月色道:“都說兄弟小小年紀就被諸國吹捧為月子,本來在下還心有不服,認為月子不過是盛名之下,其實難符。誰知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只是可惜天妒英才,無論如何今日你都是要死在這裡的。”
月色見他已經變相地承認果然是秦國丞相呂不韋所為,心下里不由後悔,首次嚐到了賣弄未來二十一世紀的知識而給他帶來得惡果。
雖然在對方首領的逼視下,使月色不由得產生了芒刺在背的感覺,但是他卻依然挺立,並故作不屑道:“本人就站在這裡,想要老子的性命儘管來拿,只怕朋友你沒有這個本事呢!”
小龍如今業已經明白月色剛才並非只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呢!只是內中地情由他卻搞不明白,現在聽了月色傲人的語氣,亦是熱血沸騰地揮動著手中的板斧,大聲喝道:“要想取月老大的性命,首先就要先過了你老子的這關。”
說話之間小龍已經縱身跳了過去,衣袂飄飄,威武異常。他輪起板斧挾以雷霆萬鈞之勢向那個首領當頭劈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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