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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龍的解釋,月色亦是明白小龍所說的屬實,但是一想到以往這個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兄弟居然訓斥起自己,心下里難免會感覺很不舒服。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小龍的確是成熟了。
商榷這時插話道:“先生!這位兄弟說的很有道理。剛才那名箭手一擊不中,便立即退身隱於暗處,顯然對方是一個刺殺方面的高手,而非是普通的蟊賊。他如今想必一定是正在暗中窺探和綴著我們,以便尋找下一次暗殺最佳的時機呢!而且假如對方真有強援的話,只要對方會合,然後於前方密林兩側埋伏,再將前後路口攔住,那麼我們就真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月色雖然油腔滑調,狡猾多詐,但是面對如今這種真正的刺殺場面,亦是心顫膽寒。因為在楚國都城的時候,雖然他每日裡都感到自己命懸一線,在提心吊膽中掙扎著。但是畢竟那都是在鬥智鬥勇,而非如今這樣的明刀明槍,箭簇顫抖呢!
而且月色雖然不知道小龍如今是否成熟到可以運籌帷幄,但是他卻深知每個墨家子弟都是防守方面的大師的。所以再不遲疑,點頭道:“那就這樣,我們”
“嗚嗚啾,嗚嗚啾”沒等月色說完,林間已經傳來了一種不知名的鳥鳴聲,悠遠響亮。緊接著不遠處便有“嗚嗚啾”的回應,眨眼之間這種鳥鳴便連成了一片。
楚國長公主浴紅衣傾聽片晌,花容失色,驚慌道:“這絕非是谷啼鳥的聲音,想必著就是刺客們的聯絡的手段了。”
冰河和商榷都知道楚國長公主浴紅衣以前一直喜歡進入千里大山,馴養各種鳥類,所以明白她既然肯定這並非是谷啼鳥的叫聲,那麼就定然不會有假了。
所以商榷不由苦笑道:“看來終究還是來不及了,我們目前只能就地備戰,因為在這複雜的地形之下貿然出擊或逃遁,都很有可能成為隱於暗處刺客眼中的獵物呢!”
月色此時已經全無主意,但是想到剛才那一箭的目標直接指向了自己,心下里明白刺客的目標便只是自己。而在場的這些個人,顯然都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會受到波及,倘若沒有自己存在,眾人斷然不會受到攻擊的。
儘管月色狡猾多詐,但是應有的江湖義氣卻從未缺乏過。遠的不說單就同是來自於未來二十一世紀的兄弟小龍來說,兩人不過是剛剛相見,難道就讓他因為自己而喪命在這裡嗎?再者還有楚國的長公主浴紅衣,這個寧可為自己拋棄公主的身份而不顧,毅然追隨自己遠奔他鄉,單就這份情誼,就值得月色設身處地為之著想呢!之所以月色亦會為楚國的長公主浴紅衣擔心,那是因為他決不以為這會是楚國春申君黃歇派來得刺客。首先自己金蟬脫殼的計策不說有多麼高明,但是隻要自己能夠成功的逃出楚都,那麼配備了馬鞍的馬匹風馳電掣,即使春申君發覺也是追之不及的。所以這些刺客定然不會是春申君黃歇的手下。不過不是春申君黃歇又會是誰呢?月色實在搞不清楚,龍陽君不是說各國都欲招攬自己前往效力嗎?那麼這殺手又是從何而來得的呢?!除了小龍和楚國的長公主浴紅衣之外,還有冰河、商榷兩個墨家子弟。因為自己的蠱惑,他們最終放棄了自己身體力行,節約刻苦的信仰,跨上馬背追隨護送著自己前往齊國。自己答應一人送他們一個小美人的事情還沒有落實,卻在這裡陪同自己白白送了性命,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呢!
月色瞅瞅周圍繁茂的密林和狹窄的小路,知道如果真如商榷所說的那樣,那麼眾人可以逃生出天的機會還實在是異常渺茫呢!他的心思急轉,其實也不過是片刻的光景。如此一想,他的心中竟然湧起滔天的豪情,挺直了脊樑傲然屹立,凜然道:“既然如此,小龍你就帶著你的手下先行退去。集結在一起進入山林,想必刺客定然不會加以為難的。再者冰河、商榷,你們兩個護著公主原路返回,刺客的目標顯然就是小弟,沒有小弟在側,刺客亦不會追擊你們。而小弟就單馬獨騎目標變小,反倒更加容易脫身一些。而且實在不行的話,這裡山高林密,小弟棄馬入山,想那刺客定然不會來個成百上千,所以想在這千里大山中搜尋小弟的蹤影,那也是千難萬難的呢!”
“老大你說的什麼屁話,”小龍剛等月色的話說完就已經從旁蹦了起來,叫嚷道:“媽的!你我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小龍怎會為了逃命而棄你不顧呢!那小龍我以後還怎能再抬起頭來做人?這些廢話你不必再說,今天你我兄弟就聯手鬥一鬥這個時代裡的刺客。倘若你身板不行就躲到後面,一切有小龍我來擔當。”
月色嗤之以鼻地白了小龍一眼,又瞟了瞟他那些木杉不履的手下,呵斥道:“你我兄弟的情誼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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