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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的方式,卻又比尋常情況下的接吻多出些許情調來,作為剛墜入愛河的巴清來說,卻又怎會予以拒絕呢!
在愛人親吻過後,巴清故做嗔怪地白了月色姿態橫生的一眼,嬌聲道:“小色鬼!姐姐的便宜你也佔了,現在總該說出辦法,否則姐姐可不依你呢!”
月色嬉皮笑臉道:“哦!姐姐要怎樣不依小弟呢?難道說不讓小弟再上你的軟塌嗎?那樣小弟可就去摟著晴兒入眠,到時可就不要怪罪小弟厚此薄彼呢!只是小弟卻怕姐姐到時卻耐不住長夜的寂寞,偷偷摸上小弟的床塌,但小弟以夢遊巫山,搖曳不醒,便是姐姐需要難受啊!”
巴清被他說得如此不堪,氣惱地“啐”他一口,兩人又調笑幾句,在巴清一再催促之下,月色才引上正題,低聲道:“姐姐的基礎既然是在巴蜀,那麼無論如何都是不能遷移的。因為那樣無疑是會動搖根本,自毀長城。”
巴清微蹙眉頭,顯得兩難,點頭稱是道:“就是這樣。否則姐姐怎會沒有主意呢!”
月色道:“但是姐姐的商業運營卻是全天下的諸侯國,每當哪裡需要,便派商隊運送,一來一往卻也頗廢時日。”
巴清皺起黛眉,卻有些困惑道:“那卻也是沒有辦法,總不能在各國都儲存貨物,那樣人員駐守開銷實在巨大,即使如丹砂這樣的贏利物品,恐亦難以承受的起呢!”但隨即巴清倏地眼中一亮,畢竟她是一個強勢女性,在月色的提示下,已然領會了月色言下之意,欣喜道:“色弟的意思是讓奴家在齊國設定存貨的場所,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留在齊國了嗎?”
月色欣然道:“正是這樣。因為倘若在各國存貨,當然承受不起。但是僅限於齊地的話,應該便不是問題。而且不單寶貝你可以名正言順地留在齊國,陪在小弟的身邊,因此還會為清姐的商業運營,帶來莫大的好處呢!”
見到巴清質疑的目光,月色微微一笑為她解惑道“巴蜀在西南方向,而齊國卻在東方。比如說倘若燕國需要大量丹砂,姐姐只能執行舟船車馬,千里奔波,沒有幾個月的時間都難以到達。但是倘若在齊國存貨,並且設定一個作為東方丹砂銷售的辦事機構,處理臨近幾國的業務,只要到時錢款往返,不單不會因此承受巨大的損失,相反對於產品的營銷反倒會更為便利。比如說燕、趙、魏、韓倘若要貨,姐姐想想,哪裡出貨會更為方便呢?”
巴清獨自經營商業運營十來年的時間,那也是摸爬滾打成了精的人物,自然一點就通。聽罷月色精闢的解說,振奮地猛一探身雙手已撫摩上了月色的臉頰,在他的額頭上熱烈地親吻了一下,留下一個櫻唇淡淡的痕跡,眼中均是感佩的神情,由衷道:“姐姐明白了。色弟果然非同凡響,不愧月子的稱呼!”然後低垂眼簾,含情脈脈,赧然道:“因為奴家的事情,竟讓色弟累死了些許的腦細胞。作為補償,今夜奴家好好伺候色弟就寢就是了。”
月色見到巴清如此的言語舉動,不免心花怒放,得寸進尺道:“姐姐可不要食言,小弟今夜的要求可是雙飛呢!”
巴清愕然道:“哦!什麼才是雙飛呢?能否給奴家說個清楚?”
月色心下已笑破了肚皮,強忍著笑意道:“嘿!雙飛還不簡單,就是要姐姐和晴兒一同與小弟共歡,三人坦誠相見而已,豈不快活嗎?”
巴清瞬間便明白了月色的言下之意,雖然有些氣惱,但是亦覺得每每出自月色口中的詞彙都是新穎別緻,引人遐思,仔細想來往往還頗覺有趣!但她畢竟剛剛享受到性愛所帶來得快樂,而非是久經沙場的戰將。聽到月色這樣口無遮攔地欲和自己與晴兒同踏共眠。雖有清晨一起的胡搞,亦是覺得面紅耳赤,口乾舌躁。立起身來瞪了月色一眼,最後還不解氣地狠“啐”一口道:“想得到美,從今日開始,你休想再碰到奴家和晴兒半根手指,自己去和你的腦細胞以及小弟弟戰鬥吧!“
說完還一甩長袖,氣哼哼地出帳去了。月色本來以為巴清仍是在玩笑,誰知真的就這樣甩袖而去,不由苦笑道:“正常的男人,永遠也休想完全瞭解非正常的女性心理呢!”
他本想出帳走走,但是亦恐因此而為巴清帶來不便。只能仰倒在踏上,伸展開四肢,將兩隻手臂枕在頭下,想著倘若晴兒在的話,亦可為自己揉捏全身,放鬆一下筋骨。但是想來巴清嚴厲,她亦不敢私來呢!只是心下還是想不明白,以巴清的才智,又怎會為自己的笑談而反目呢?雖然自己對巴清所說的都是來自於未來二十一世紀最淺顯的經營模式,但自己即使沒有功勞,亦有苦勞,因為自己的的確確想出來了一個解決兩人可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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