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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況微微沉吟片賞,倏地拍案道:“真是越想越覺得是神來之筆,尤其其中”
月色迅速地探身捂住了旬況的大嘴,惶恐道:“難道你要害死我嗎?”
旬況老臉一紅,尷尬道:“嘿!實在是你的謀劃實在另人意想不到呢!那個叫什麼來著?就是最什麼危險,最什麼”
月色坐回塌上,四下瞧去,見門外晃動的月白並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知道尚未有糟糕的事情發生,才算將提起的心重新放回到肚子裡,但亦是出了一身的冷汗。不滿地瞅了旬況一眼,沒好氣道:“是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所在。”
旬況有了剛才的教訓,雖然仍然雙掌互擊一下,但是卻沒有發出半絲聲響,並壓低聲音稱讚道:“對,就是這句話,實在發人深省,另人回味啊!”
月色見旬況這個當世大儒雖有心大喊,卻又只能低聲細語的神態舉止,實在感到好笑。
旬況這時彷彿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望向月色道:“我的兩個還算出色的學生,一個叫李斯,一個叫韓非,倘若將來月子遇到,還望能夠提攜指點一二。”
月色聽了險些沒有昏厥,李斯、韓非那都是什麼人啊?一個是最終成為助秦始皇一統天下的大秦國的丞相,一個是流傳千古的法學名家,還要自己指點一二,旬況的腦袋不是生蟲子了吧!不過轉瞬他便想到,自己如今之所以會成為現在的月子,所仰仗的還不是來自於未來二十一世紀的見解和知識嗎?雖然在這個時代裡得人物最終在遙遠的將來都會在歷史上留下濃重的一筆,但是比起自己這個來自於未來得人來說,世界觀和見解相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呢!所以旬況才會如此看中自己地稱兄論弟,那麼請自己指點他的兩個學生的請求也就無可厚非了。如此一想,月色不免精神大振,媽的!看來老子以前還是瞧低了自己呢!
送走了旬況不久,月白進來通報說魏國的龍陽君到訪。月色一想到龍陽君那含情脈脈眼神就大感頭疼,只能強行遏制自己情緒出府門迎接。
龍陽君被一身雪白的絲制長袍包裹著挺拔勻稱的身體,蠻腰上束著巴掌寬的明黃色大帶,下面還綴著一快碧綠色的美玉。旁邊立了一些雄壯的大漢,持刀攜劍,威風凜凜。
龍陽君一見月色便快走幾步迎上來道:“怎勞月子親自相迎,這實在另本君惶恐!”
月色望向龍陽君喜眉笑眼的模樣,卻絲毫沒有看出惶恐的樣子來,哂道:“君上是什麼人?那是揚名天下的高人。今天能來小弟的蝸居,說不得就是給了小弟我天大的面子。倘若小弟不出來迎接君上的話,不用別的,恐怕光是吐沫就可以將小弟淹死呢!”
龍陽君吩咐手下人在門外等候,獨自與月色踏進門檻,嬌嗔道:“月子不過是哄本君開心,其實巴不得本君最好不要前來吧!”
月色心下苦笑,卻不得不回答道:“怎會。倘若早知道君上要來,小弟必然會更早地立於門外恭等君架呢!”
這時兩人已至廳堂,分賓主坐好,龍陽君哀怨地白了月色一眼道:“月子只會油嘴滑舌地譏諷奴家,難道就不知奴家對月子的情意嗎?”
月色瞬間便感到寒燠失時,渾身打了個冷戰,連連揮手,強笑道:“得了君上,具小弟所知,君上雖然與小弟的性趨向有所不同,但是依然是一個值得結交的好朋友。而且君上之所以以笑容對待諸國權貴,恐怕亦是出於對於魏王的忠誠吧!”
龍陽君目光灼灼盯著月色,氣勢轉眼之間竟然有些凜然道:“月子終究是月子,本君對你的確越來越感到好奇呢!”
龍陽君瞥了一眼窗外,方低聲說道:“難道月子不知,你目前的處境已是岌岌可危了嗎?”
月色愕然道:“君上何出此言呢?小弟自認為平日淡然處世,未曾得罪何人,怎會有這岌岌可危地說辭呢?”
龍陽君白了月色千嬌百媚的一眼,嗔道:“看來月子雖然嘴上說的好聽,心裡卻並不將本君當作真正的朋友呢!既然如此,本君還是告辭的好,免得致使月子認為本君還有什麼不良地企圖,那豈不是冤枉嗎!”
月色見龍陽君作勢欲走,雖明知他正在玩弄欲擒故縱地手段,但也不得不阻攔道:“君上還是請坐,無須搞的如此鄭重其事吧!嘻嘻!因為小弟的確是不知君上所指何事,所以即使君上要判處小弟的死刑,亦應該讓小弟作個明白鬼吧?”
龍陽君見月色說的有趣,忍俊不禁,失笑道:“呵!牙尖嘴利!”然後重新坐好,盯著月色道:“月子千萬不要只以為自己聰明,卻因此而就小覷了天下的諸侯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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