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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是誰呢,卻沒想到竟然會是李兄啊!真沒想到大家還能再見面呢!”
李圓也知月色的心思,卻嘆息道:“我知賢弟定然會怪罪為兄,可是以為兄目前的能力,又怎敢在小公主手中要人呢?!所以為兄這些日子多次前來相國府,想請相國出面為賢弟出面。但是相國大人的確不在府上。皆因南夷諸侯發生混亂,致請相國大人前往主持大局,所以才致使你我兄弟今日方能得相見啊!為兄的不是之處,還請賢弟萬勿怪罪!”
月色也知李園在冰公主那裡的確沒有救下自己的本事,又想到自己如今身在楚國,倘若要想離開,總要有人襄助,李園雖然不是個東西,但畢竟還算有份情誼,因而笑道:“大哥說得什麼話,小弟怎敢怪罪大哥呢!只是想念深切,所以說話才會生硬,倒是還請兄長原諒則個才好呢!”
因為和小公主糾纏廝磨了這麼久,所以他如今講起這個時代的話來,已經是越來越流利了。
李圓見月色不再氣惱,急忙上前拉著月色得手步到一側,佯裝苦惱道:“賢弟怎敢在相國大人府門前撒野呢?倘若相國大人回來,只恐怕賢弟的性命不保啊!”
月色不已為然道:“我不過是生氣他們狗仗人勢的模樣,媽的,惹急了老子非砸斷這奴才的狗腿不可呢!”
月色在痛罵春申君門人狗仗人勢的同時,卻忘記了他現在其實又何嘗不是在依仗著小公主在後給他撐腰呢!
李園見月色並不恐慌,內心已經明瞭,故意緊鎖眉頭道;“可是賢弟想過沒有,春申君在楚國權傾天下,權勢尤在冰公主之上。即使連大王都要顧忌幾分。賢弟徒成逞口舌之利,卻不知道已經將自己推上險地了嗎?”
月色聽了這才有些慌亂,本來他敢於在此喧囂,完全依仗著自己與小公主的關係。可是聽李園之意,倘若春申君要動自己,恐怕小公主也是救不了自己的。猛然想起影視劇中歷代的權臣想弄死個把人,那又怎麼是一個無權的小公主能夠干預得了的呢!這樣一想不由冒出了冷汗,急道:“那該如何是好呢?”
李園壓抑著內心的狂喜蹙眉道:“賢弟先別慌亂,為兄在春申君門下頗受重視,要不然也不會前來請求他去搭救賢弟了。但是光靠為兄恐怕還是不行,春申君有一子黃蜂,是春申君與閒箏公主所生,頗受春申君的重視,即使連大王也頗為喜歡呢!不若為兄替你代為引見,到時就由他來出面,這樣一來,想必相國大人也就無話可說了吧!”
月色畢竟年幼,想想斧鑰加項的感受就不寒而慄。急忙稱是,卻不知道自己差點沒讓李園噹噹鴨子給賣了呢!李園見月色心神已亂,心下高興。藉機問起這些日子月色是如何過來的。月色除了將自己和小公主發生關係的事情隱瞞之外,其餘的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只說小公主不放自己離開,為得只是陪她玩耍而已。李園心中冷笑,自然清楚是怎樣一回事情。在嫉妒得同時,想到如果小公主和黃蜂大打出手時得情景不免又欣喜不已。卻低聲道:“哎!楚國有幾個女人是招惹不得的,小公主就是其中之一。不若這就前往為兄的府第,為兄和你好好說說,同時也好讓為兄為你壓驚洗塵呢!”
月色這些日子本就憋的難受,一聽李園相約實在高興。更何況他以初嘗人道,識得其中美妙的滋味,一想到李蕊那個小丫頭對自己車中的調戲,不免有些血脈賁張,連剛才的恐懼都忘記了。連忙答應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勞兄長了。”
月色轉身對那四個隨從大漢道:“你們先回去吧!我要隨李兄到他的府上做客呢!”
誰知其中一個大漢卻恭敬道;“公主吩咐過小人,無論事情結果如何,辦妥之後既要護送公子回去,還請公子不要難為小人們。”
月色氣往上湧,正要呵斥,李園卻不願因此得罪了小公主,搶話道:“既然如此,賢弟不如就先回去,改日為兄再為賢弟洗塵也是一樣。”然後狡黠地笑笑道:“相國大人回來還要些許日子,賢弟也不必急於一時的。”
月色明白他所指何事,李圓走後,不由又呆立了半晌,心道這是哪跟哪啊!莫不是冰兒那小丫頭想戲耍我嗎?明明春申君不在,怎麼還讓我來找他呢?這下到好,官沒要到,平白地又多了一次掉腦袋的機會。看來楚國自己無論如何是不能呆了,否則早晚會把性命丟在這裡呢!本來他今天是第一次出府門,想在見過春申君後在城中四處轉轉,一是瞭解一下這個時代里人們生活的習俗,另一個也是熟悉一下道路,以便為以後自己真的離開楚國時做些準備。但是現在這些心思卻都沒有了,而是隻想著馬上趕回府裡去向冰公主興師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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