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不敬,女兒把他抓回來教訓了一頓,本來想把他琢刑後放在宮中羞辱,但是一想他是楚墨矩子得人,為了顧及矩子以及姐姐的顏面,教訓完後也就放了,怎麼女兒難道做的有什麼不對嗎?”
楚王欣慰道:“看來冰兒已經識得大體了。其實你要是喜歡,把他留在宮裡做寺人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白遺風雖然是楚墨矩子,但是從不想為父王征戰,反倒總是呼籲那些不切實際的和平,為父煩都煩透了。當年秦國大軍攻破郢都,卻又不見和平的存在。要不是他還有些用處,為父又不願和墨家翻臉,又怎麼會再容他呢!哼!即使真把那小子琢刑進宮,到也算是給了他個教訓,量他也不敢說三道四的。至於你的姐姐,平時她最是痛恨男人,又怎會為一個小子的事情而出頭呢!”
冰公主這才欣喜道:“我就知道父王最是疼愛冰兒了。”跟著故意放大聲音道:“等冰兒不開心時就出去再找那個小子,找到了再抓進宮裡來好了。”
月色明知這是小公主對自己赤裸裸的威脅,但苦於不敢發出聲音讓楚王警覺,只能在心裡暗恨。不過想想小公主的身體,似乎這種痛恨也不是很強烈了。
顯然對於他這麼一個無名的小子並不值得楚王真正的關心,所以聽楚王道:“只要冰兒開心,怎麼都好。”跟著聲音有些低沉道:“你姐姐有訊息來嗎?”
冰公主道:“姐姐說在山中尋找鳥王,得過些時日才會回來。”
楚王嘆了口氣,沒有繼續問下去。
父女倆又說了一會話,楚王方才離去。
等到楚王走後,小公主急忙栓死了房門,才向月色藏身的地方輕聲道:“喂!父王已經走了,你還不出來嗎?”
月色雙腿已經站立得有些麻木,如今知道楚王走了,於是拿出彈簧刀,這才趾高氣揚地走了出來,並且故意惡狠狠道:“媽的!算你識相,否則剛才我連你父王也一起殺了。”
本來小公主見他持刀出來,甚是害怕,可是聽了他的話後不由撇撇嬌豔的小嘴道:“你在吹牛,你這麼小,怎麼打的過父王呢!”然後面上微紅道:“你把那個收起來吧!我我還讓你象剛才那樣那樣抱著我做人質好了。”
月色瞧著冰公主嬌媚的臉蛋兒和嫵媚的神情,知道小公主動了春心,不由心中一蕩,欣喜道:“你真的不會反抗嗎?”
小公主低垂連耳根子都紅透了的螓首,嬌嗔道:“你個死人!不是說人家是你的人質,你想怎樣就怎樣嗎?現在怎麼反倒還來過問人家呢!”
楚國都城壽春裡的百姓這幾些日子忽然覺得似乎缺少了什麼,終於有人醒悟到,原來是小公主連續數日都沒有到街上來逛了。於是很多人都在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多數人以為小公主是生病了,不過這和他們畢竟關係不大,所以楚都的百姓還象以往一樣生活著。
月色此時正穿著一件楚國華美的錦袍,正在那裡學著楚人行步。
小公主眉目含情地立在一旁嬌聲道:“天啊!你知不知道自己穿上這件衣服有多漂亮嗎?”
“媽的,”月色神氣道:“你怎麼什麼也不懂呢!只有女人才用漂亮這兩個字,男人應該用帥來形容的。”
小公主喜道:“還是你懂得多,那你知不知道自己真的好帥啊!”
月色心道:“都說戀愛中的女孩是白痴,戀愛中的公主也是白痴嗎?”隨後他自己就給出了自己答案,答案是肯定的,因為公主也是女孩子嗎!
其實月色這些日子活的有說不出來的愜意。他和小公主都初嘗人事,自然迷戀其中。因而整天樂此不彼地擁在床上快活。不過月色畢竟少年習性,總讓他呆在一處時間久了不免煩悶,而且深怕宮裡的人知道在公主房中居然躲著一個男人,所以他只能呆在公主的寢宮之中哪裡也不敢去。一晃一個月就過去了,他不免開始有些膩煩,想著要離開這裡出去逍遙自在了。
聽到小公主的讚語,月色反倒嘆氣道:“可是穿戴的再漂亮,沒有人欣賞又有什麼意思呢!”
冰公主不解道:“人家不是在誇讚你嗎?”
月色輕哼一聲道:“既然是要別人讚揚,自然是人越多越好。”然後討好道:“你是自己人,是不能算得。”
冰公主聽月色說她是自己人果然顯出喜悅的神情,不過接著卻嗔道:“那你要讓誰來欣賞呢?是外面的那些狐狸精嗎?”
月色慌忙辯解道:“她們欣賞也是白欣賞,因為我的心裡只有你啊!”
冰公主撅撅她那極有性格的小嘴道:“少拿花言巧語來哄我,男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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