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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冰公主一向刁蠻任性,在楚都城裡無人敢於招惹,即便是楚王都要讓她三分。整個楚國上下,哪裡有人敢這樣對她調侃呢!因而這些人雖然懼怕小公主的威勢,但卻在心裡也忍俊不禁呢!同時這些人的心中也無不驚奇這孩子的膽色。他們哪裡知道,月色在家時便無法無天慣了,否則又怎麼會偷跑離家出走呢!而且因為他是現代人的緣故,冰公主在他眼裡也不過是一個長的漂亮一些的小毛丫頭而已,和北山貴族私立學校的那些女生沒什麼兩樣。不就是有些權利嗎?有權利的副市長的兒子他照樣敢打,大不了打不過你背後的勢力我還可以跑路嗎!所以他才敢這麼肆無忌憚地調笑小公主,那也是現在他還不知道古代尊卑等級的嚴厲呢!
小公主雖然年幼,但是平時養尊處優,刁蠻任性慣了,平時連楚王都要事事寵她,哪裡受過這種屈辱,不由粉面嬌紅地一跺小蠻靴,纖指指著月色道:“你你竟敢對本公主這樣無禮呢!”然後緊咬貝齒,狠狠盯著月色卻對李園厲聲道:“李園!他可也是你的門人嗎?你好膽,竟敢唆使門人對我不敬,你長了兩個腦袋嗎?”
李園一哆嗦,瞬間汗溼衣背,心裡痛罵月色不已。自己之所以結交月色,無非是為了結交春申君的兒子黃蜂。卻沒想到攀交未已,卻先得罪了小公主,一時懊惱萬分。急忙申辯道:“哦,公主誤會了,他是楚墨矩子白遺風的朋友,矩子前往趙國參加墨家會盟,因而託小人代為照顧。不過月兄弟因為父子走失,心緒紊亂,還請冰公主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不然他若有失,小人很難和矩子交代呢!”
冰公主俏臉含霜,橫了李園一眼,冷笑道:“既然他不是你的門客,那麼就把這個小子交給本公主吧!至於白遺風那個老頭子本公主自會交代,還要煩勞你嗎?”跟著對身邊的甲士叱喝道:“還不把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小子給本公主抓進宮去。”
冰公主身邊的那些甲士轟然應諾,早已經有人上前將月色抓下馬車,不顧他的踢打,放倒在地捆個結實,然後提了他就走。
李園見了有心無力,也不敢阻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月色被冰公主帶走。
月色被冰公主的甲士提著,腳不沾地,心中不由大罵李園沒有義氣。什麼他媽狗屁的結義兄弟,大家既然不願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
同年同月同日死,那麼老子我倘若今天死了,你***一定會隨我而去才好。
不說月色咒罵李園不已,這時是午後剛過,街上滿是楚國的國民和外來的商賈。一些女人身穿綵衣,花枝招展,惟有輕紗遮面,欲迎還懼的裝束更容易使男人浮想聯翩。而男人們則多穿華服,身配寶劍,顯示著楚國的富足和彪悍的民風。但是所有的人見到冰公主一行人時無不例外地遠遠的迴避,由此可見平日裡冰公主在城中是多麼飛揚跋扈了。
冰公主緊繃著俏臉大步的走在前面,穿過幾條街道,前方是一大片開闊地,楚國的王宮赫然在目,看上去莊嚴華麗。守衛的虎賁甲士並不阻攔,任由一行人透過。王宮的面積很大,穿過無數的房舍宮殿,走上了一條迴廊。行出迴廊便是偌大的御花園,園中假山林立,斜側裡還立著幾個小亭。一個水波盪漾的小湖旁開滿了各種顏色的花卉。再又透過一片碧色的草坪後,由一道宮牆隔著一片精緻的屋舍。這時月色早已換人提著,那些甲士已在進入園中之前便自行離去了。
當月色被捆綁著手腳扔在其中的一間屋子當中,心下里亦早就把小公主罵的狗血淋頭了。屋子不是很大,但是香氣濃郁,几上的鼎爐裡此時還冒著嫋嫋的青煙。靠牆是一個粉色的繡帳,帷幔一直垂到地上。小擺設佈滿臺頭几上,在牆壁的一側還立著幾張漆美精緻的大櫃。冰公主將門掩上,步到月色身前,見他一頭亂蓬蓬的烏髮,臉蛋很清秀,烏黑的眼睛骨溜溜地不停轉動著,透著一股子機靈。在他的右額角上斜下里有一道淺淺的疤痕。於是用手中的皮鞭在他的臉上划動著,促狹地眨眨眼睛道:“嘿!小子!被捆綁的滋味還不錯吧!”說著從小鼻子裡輕“哼”了一聲道:“小子!看你還敢對我無理嗎?哼!馬上就讓你嚐嚐皮鞭的滋味呢!”
月色被捆綁的著實難受,看見公主手中的皮鞭,不免也有些膽怯。但是要讓他對著一個小丫頭服軟,那他也是萬萬做不出來的。所以乾脆將臉轉到一旁,不去理會冰公主了。
公主因為年齡尚小,還是孩子心性。平日裡因為沒有朋友玩耍,只能帶著人到集市上去閒逛。而集市上得人卻避她如虎,找不到絲毫樂趣。誰知今天這個小子居然敢對她出口戲耍,心下雖然氣惱,但在氣惱之餘卻也覺得有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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