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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當前,卻偏偏不敢下箸。吃與不吃,生還是死,往往有的時候的確難以選擇呢!”跟著竟然湊近月色的小臉蛋,吁氣如蘭般繼續挑逗道:“哎!其實黃歇那個老鬼遠征在外,黃蜂這個小畜生又從來不會到這的屋子裡來。每日裡孤燈隻影,姐姐到也真地希望有個說說貼心話的人呢!“說著眉眼閃動,眼波盈盈,說不盡的風情,話不完的妖媚。美婦兩頰嬌豔,聲音柔膩道:”其實……其實人家不過是個柔弱的小女子,面對一個男人的時候自然是弱不禁風,哪裡會有什麼反抗的能力呢!……男人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嗎!”
那美婦輕拋媚眼,只把月色弄的消魂蝕骨,魂魄渺渺,宛如到了天外。莫說月色只是初出茅廬的黃毛小子,即便是那些久涉風月的沙場老將,恐怕見了這美婦,也是要見一回,死一回呢!
如此色與魂授,月夜又怎能忍耐的住呢!算了,媽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管了,老子還是先上了再說吧!月色終於飛身撲向了偷笑不已的婦人……
月色整理著衣衫,意氣風發道:“這下我也算是黃蜂的幹老子吧!”
美婦半裸酥胸,徒然變色道:“你最好不要以此炫耀,否則你們不單作不成朋友,恐怕第一個要你命的就會是他呢!”
月色一驚,訕笑道:“這個我自然知道,這種事情怎麼能出去炫耀呢!”
美婦這才嬌笑道:“知道就好,不過你到底是哪裡來得,我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呢?”
月色知道自己和冰公主的事情她遲早都會知道,索性也不瞞她,將自己如何到楚國,如何結識冰公主和黃蜂的事情一一說了。美婦聽到他與小公主的事情時,已經坐起了身子,兩隻白晃晃的大奶子鼓鼓湧湧的,竟然讓月色再次產生了男人正常的反應呢!
美婦白了一眼月色道:“小色鬼!”然後嗔道:“你個小猴子也真是膽大,連冰兒那個丫頭你也敢動,這回你是死定了,恐怕誰也救不了你。”
月色被美婦說的渾身冰冷,拋棄色心坐回床上急道:“你是說那個什麼浴紅衣嗎?她真有那麼厲害嗎?這可怎麼辦呢?姐姐你一定要救我啊!”
美婦剜了一眼月色,用玉指戳了一下他的額頭,幽怨道:“你啊!你個小冤家!”沉思道:“其實裡邊的事情你不明白,紅衣那孩子還是其次,況且她這次一定不是成心殺你,否則以她的能力,你又怎能躲得過呢!而且她是真的心疼冰兒,只要冰兒一心對你,想來她也不會怎麼難為你,無非是恐嚇一下了事。我擔心的到是黃歇那個老匹夫,他若知道了一心要殺你的話,在楚國便沒人能保得了你,即使是我王兄怕是也不行呢!”
月色急道:“這和黃歇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操他……”剛說到這他急忙剎住話頭,想到自己不就是剛剛乾完人家的老婆嗎。於是有些心虛道:“冰兒的事情只有楚王生氣,和他有什麼關係,難道他想讓冰兒嫁給黃蜂嗎?可是黃蜂不是喜歡……!”
美婦先是瞟他千嬌百媚的一眼,戲弄道:“你是想說又不是操了黃歇的老婆嗎?可是人家剛才不是正被你操的舒服的要死要活嗎?”
月色畢竟年齡尚小,臉皮還嫩,一時之間竟然漲紅了臉蛋,不知如何是好呢!
美婦輕笑一下,“別苦著可愛的小臉蛋了。其實我這裡已經很久沒被操幹了,既然如今你是我的男人,我自然會保護你的,你就不用擔心了。”接著竟然有些幽怨地嘆口氣道:“再者你是說蜂兒喜好男風是嗎?!唉!事情哪有你說的那樣簡單呢!倘若事情只是這樣簡單反倒好了。算了,到時候只有我來想辦法了。”跟著又嬌嗔道:“你個小猴子豔福到也不淺,楚國最美的女人已經被你吃了兩個,而且還是我們姑母和侄女通吃呢!”說到最美的女人和姑母和侄女通吃時,毫不矯柔造作,到也率性的很。
月色聽到美婦“操”不離口,雖感詫異,但是在如今這種環境下,卻又別有一番曖昧的情趣呢!但是當她點出姑母和侄女通吃時,月色也不禁老臉一紅,囁嚅道:“姐姐!我……”
美婦打斷他的話道:“沒人的時候你可以叫我閒箏或碧芳!”說著臉上有些悽然道:“閒箏是楚王對我的封號,碧芳卻是我閨中時的名字,已經好多年沒有人叫了。”跟著卻翻臉比翻書還快,嬉笑道:“那你說說小猴子,是和我上床舒服還是和冰兒上床舒服呢?”
月色對於冰公主反覆無常的性格早已經習慣,見閒錚的秉性和她竟然如出一轍,而且更有過之而無不及,卻也不已為然了,輕拍閒箏公主的豐臀道:“自然是和閒箏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