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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聽後一愣,心裡已經咬牙切齒地除了和李園的妹妹發生超友誼的關係以外,就連李園的老祖母,老老祖母,老老老祖母亦被他由墳墓里拉了出來給姦屍了。
但是表面上月色卻不動聲色地亦表現出驚喜的樣子,他也實在想看一看自己的這個結拜大哥,是從哪裡給自己找了一個便宜老子呢!
月色上前雙手抓住李園的雙肩,如同摔狗一樣用力搖晃道:“父親他在哪裡?父親他在哪裡?大哥快告訴小弟,父親是否一切安好呢?”
李園見月色驚急萬分的神情,心下暗自得意,面上卻凝重道:“賢弟莫急,你聽我說。是我得人今天一早從趙國傳回來得訊息。說是令尊擺脫盜匪之後已經到達趙國,可是因為驚嚇焦急病倒在客棧裡。為兄本想不告訴賢弟,派人先將令尊接來楚國,也好讓你父子團聚。可是具那人講,令尊病得不輕,恐難承受一路上的車馬勞頓呢!所以為兄才來和你商量,你看這件事情怎樣才好呢?”
月色已經哽咽道:“看來小弟只能和春申君說明此事,今日就離開楚國。老父病重,倘若小弟不能趕去相聚,還有何顏面苟活呢!”說吧涕泗滂沱!
李園神情黯然地摟著月色的肩頭,任由月色鼻涕一把淚一把地抹在自己的身上,心下里卻笑出了花朵!因為李園已經將月色後退的道路堵死,因為月色的老父病在客棧,根本無法承受遠途的顛簸,所以月色除了前往相聚以外,可以說別無它徒。只可惜他卻不曾想到,月色根本在這個時代裡就沒有什麼子虛烏有的父親呢!
待等月色止住眼淚,李園忙道:“以為兄看來還是不要通知相國大人的好。一是倘若他為了公主的事情要存心報復,不準賢弟前往的話,那麼賢弟豈不是錯過了孝敬令尊床榻的機會嗎?一旦被人得知,恐怕會有人誤會賢弟是一個貪戀權貴,而捨棄父親的小人呢!再者即便春申君准許賢弟前往探望,但是卻故意耽誤賢弟的行程。令尊年齡老邁,萬一在此期間有什麼不測,到時候賢弟即使後悔也無濟於事了啊!”
李園說的聲情並茂,實在是一個了不得的演藝天才呢!倘若在這個時代裡選拔天皇巨星的話,李園和月色恐怕絕對當之無愧的。
月色終於完全止住哭泣,堅定道:“既然這樣,小弟也只有選擇偷偷離開。只是楚國都城盤查嚴密,沒有文碟難以透過啊!這可如何是好呢?”
李園大義凜然地拍胸脯保證道:“此事包在為兄的身上。你我結義兄弟,那麼令尊是你的父親亦是我李園的父親!為兄又豈有袖手旁觀的道理呢!”
月色深情地看了李園一眼,看的李園神情古怪,渾身發冷,心說難道他被黃蜂那個混蛋想走他旱道以後,已經喜歡上這個調調了嗎?一想之後,更覺得月色的眼神可疑,正要擺脫,卻聽月色道:“大哥深情厚誼,小弟銘記在心。倘若來日有所驅使,定然義不容辭!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呢!”
李園被月色錚錚豪語說得亦是感動,亦是慚愧!實在有些愧疚不該拿月色父親的事情實現利己的計劃。
但是緊接著月色的話又險些讓他背過氣去,只聽月色忽地放低聲音道:“哪怕大哥讓小弟以身相許,小弟亦決不推託呢!”
李園訕笑道:“賢弟與令尊急於團聚的心情為兄自是理解,賢弟的感激之情為兄也能明白。但你我即為兄弟,旁的話就不要講了,賢弟只管稍等,其餘的事情就由為兄代為安排就是。”
月色本來今天急於去到墨學會館去督促桿秤的事情,所以也不想再和李園糾纏。等李園含著滿意的神情離開後,月色也急忙坐上月白早已備好的馬車,衝出李園的府邸,直奔墨學會館而去。
到了墨學會館以後月色馬上察覺出今天與往常有所不同,這些平日裡不假形貌的弟子,今天都穿戴一新。雖然依舊是褐色的舊衣,卻都洗滌的乾淨。全部弟子面帶笑容,彷彿節日一樣。
一個打扮齊楚的弟子見到月色到來,急忙尊稱“月子!”,待月色下車以後在前引領,進入墨學會館的大門。
月色詫異道:“難道是白先生回來了嗎?不然怎會和以往不同呢?好不熱鬧,彷彿過節一樣!”
那弟子恭敬道:“月子好眼力,不過卻不是家師回來,而是齊墨和趙墨都有師兄弟來了,所以才會這樣熱鬧。大師兄特意命我等都穿上新裝,以示對來到楚國同為墨家子弟的尊敬!”
月色點頭道:“本該如此!本來就是一家人,哪裡還用分開計算呢!”
走過平整的廣場,望見大廳門前圍了很多人。而且好似在議論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