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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醒來,路漫漫就發現某隻狐狸又跑到了自己的床上。
“映池,映池,快起來,這樣睡會感冒的。”漫漫先用被子包住某個睡相極差的人,然後開始“每日一必”的喊人大業。
映池模模糊糊地坐起,將枕頭抱在懷裡蹭了蹭,然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軟軟的開口:“漫漫你醒了,我還想再睡呢,我再睡會好不好?”
路漫漫很無奈,自從她撿了這隻狐狸後,她覺得自己比老媽子還老媽子。剛開始的時候誰也接近不了它,但是它把她跟的很勞。好吧,看在它實在很可愛的份上,她親自給它上藥,餵它吃飯,甚至連開會辦公的時候都不得不帶著它。好吧,她承認她就算她不帶著它,它也會在她開會的時候晃著九條尾巴,大搖大擺地走進會議室,然後自若地跳到她懷裡開始睡覺,徹底無視那些掉了眼珠子的一干人等,並且屢教不改。無奈之下,路漫漫同學只能隨它去了。可是有一次,老爺子看到了這隻狐狸,立馬決定將它送到研究室研究,嚇得路小同學立刻將它藏到了櫃子裡,好說歹說才使自家爺爺打消那個念頭。
你說,它是狐狸的話睡在她旁邊還好,可誰曾想那是一隻狐狸精呢?話說某一天早晨,路漫漫同學睡得美美的,醒來一看,發現身邊躺了個裸男,狐狸又不見了,以為那男子偷了狐狸又佔了自己便宜,立刻怒從心來,劈頭就打。直到那男子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嘴裡委屈地叫著“漫漫”,她才明白過來。
然後路小同學給自稱為映池的狐狸精安排了房間,可是每天早晨醒來還是會看到一個睡得甜香的男子躺在她身邊,而且絕對不蓋被子。一叫醒,對著那張無辜的臉,她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路漫漫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好好教教他,什麼是男女有別。曾有一天,路漫漫花了一天時間從生理角度,科學角度,風氣角度,心理角度以及其他一系列的角度對某隻狐狸開始講解,男人是不可以隨便睡到女孩子旁邊的。那講的真是言辭懇切,句句在理啊。那小狐狸聽得那個叫認真,可第二天錯誤還是照犯不誤。
路漫漫同學嘆了口氣,捏了捏映池帥帥的臉,柔聲道:“待會兒讓人把你的床搬到我這裡來吧,記得晚上要蓋被子……算了,我會多看著點的。”
映池開心地點點頭,扔掉枕頭,鑽到路漫漫懷裡蹭了蹭:“漫漫最好了,我喜歡和漫漫一起睡。”
路小同學苦笑,她這算是被一隻狐狸佔了便宜嗎?
在漫漫看不到的地方,映池露出了一個如狐狸般奸詐的勝利笑容。(咳咳……我錯了,他本來就是一隻狐狸。)
在映池進入遊戲之前,漫漫又對他細細叮囑了一番。
“不要隨便和別的玩家發生衝突。”
“哦。”
“不要隨便就跟別人走。”
“哦。”
“到點了一定要下線吃飯,知道了嗎?”
“知道。”
……
……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看著映池進了遊戲,漫漫也躺進了遊戲倉。
上線的時候,竹墨鴛發現自己躺在了床上。剛爬起來,姚芷蘭就推門而入,責備而愛憐地說:“鴛兒,你怎麼能睡在院子裡呢?你大病初癒,可莫要再受涼了。
墨鴛點頭:“讓孃親擔心,是女兒的不是了。女兒省得了。”
姚芷蘭這才露出了笑臉:“娘和你爹過會兒就要走了,娘做了早餐,你梳洗一下,一起來吃。”
“是。”墨鴛乖巧地回答。
竹清卓的家比較大。
一間客廳,兩間臥室,三間客房,一間書房,還有一間廚房。待竹墨鴛到的時候,竹清卓和姚芷蘭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竹墨鴛分別朝兩個人行禮:“爹爹孃親久等了。”
竹清卓抬了抬手,溫和的聲音隨之響起:“鴛兒快坐吧。”
墨鴛甫一抬頭,就撞進了那雙漆黑、深不見底的眸子,頓時愣在了那裡。她的老爹,可不是什麼簡單角色啊。
“鴛兒,鴛兒……”輕輕柔柔的聲音響起。
“恩?”墨鴛回過神,發現姚芷蘭正擔憂的看著她,竹清卓眼裡也有些疑惑,心頭一驚,乾笑著回到:“女兒只是太想念孃親做的飯菜,有些感慨而已。”
的確,姚芷蘭今天做的早餐很豐盛,這樣說應該可以吧。
姚芷蘭放下心來,不停地往她碗裡夾菜:“那就多吃點。”
經過千叮嚀萬囑咐,姚芷蘭終於放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