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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似的控制著。
想到這,朝歌向一邊的阿光和姐妹花望去,竟然發現他們的此時表情,也正和自己一樣無比驚疑中。
婉姨:“我按著自然大局的指引,一點點找到了九鹿縣。但一到這裡,大局似乎就變的異常混亂複雜了。地域這麼大,我根本無從探起。於是我就想起了母親曾經一遍遍教我的那五個字:雷打象春頭。”。
終於又到了這“雷打象春頭”。
婉姨卻一改沉態,頓了頓,微笑著問眾人:“你們猜猜看,這祖輩口口嚴傳的五個字究竟是什麼意義?”。
連朝歌在內的四個人,當然是用一臉的迷惑加期待來回答婉姨的。
婉姨又微微的笑了笑:“解這五字的含義說容易,容易的簡直連字謎都算不上。要是說難,如果我不來這九鹿縣,恐怕再過十輩子也休想解的出。”。
婉姨接著道:“九鹿縣這麼大,沒辦法我就買了份這裡的縣區圖。我想在全縣的地貌走勢中能看出些方向性的東西。可整張縣區圖翻的幾乎破掉,也沒找出什麼線索。就在我決定返回前最後一次翻看地圖的時候,一個閃過的地名讓我恍然大悟。”。
說到這裡,連一向深穩的婉姨,也不禁聲音顫抖起來。她剛要再繼續說下去,卻聽到小靈的聲音:“婉姨,這地名是不是牧家村?”。
婉姨點頭道:“沒錯,就是牧家村!”。
朝歌也隱約覺得這很可能跟牧家村有些聯絡,但因為一直無法找出其中那根線,便一直沉默靜聽。所以對姐妹花的猜中也並未感到多大意外,但他沒注意到的一個細節是,當小靈知道猜中答案的時候,完全沒有什麼激動表情,相反與阿光等人都頗為凝重。
婉姨繼續道:“大夥都知道這中的打雷之像,在八個卦象中正是震卦,這震卦的位置卻恰巧是東方木位,正跟這牧家村的牧字諧音。我們再看看中間這個字,要是被雷劈去一頭,再安上個寶蓋頭,可不就成了牧家村的家字!你們說是不是?!”。
婉姨望著大家滿臉含笑,第一次給人如此暢懷的開心感覺。
婉姨接著道:“這最後的春字不用我說,大家也會知道,自然是村字的諧音了。這樣一連起來,可不就是〈牧家村〉三個字!你們說是不是?”。
婉姨情緒激動,聲音微顫,可想而知在揭開這傳了十幾輩人的當時,是如何的興奮樣子。
朝歌也不禁眼泛笑意。這設計的的確巧妙。音上聽來就跟俗語一般毫不出奇。但要是讓你單猜其中的含義,恐怕就是猜出幾百種可能,也決不會猜到牧家村三個字。想來這婉姨也一定是從小猜到大,幾乎把這幾個字的所有寓像都化成了髓印成了腦。所以在看到牧家村三個字時,潛意識上就已經對號入座了。
但朝歌又隱隱覺得似乎哪裡不妥。朝歌仔細回想了一遍,忽然覺醒到一件事情。這婉姨家族為什麼把牧家村三個字如此隱秘的藏在這之中呢?在表面音意上明顯與牧家村風馬牛不相及,而且就算是同一家族之人,如果不看到牧家村三個字,也完全不懂其中玄妙。
難道婉姨家族在極力躲避著什麼嗎?為了不被發現,幾乎去掉了所有讓人懷疑與風水大局有牽連的線索。就算家族人有偶然失口的,單憑五個字也決不會引起注意。
再回想一下婉姨世代遷徙不定的生活足跡,就更印證了這種推測。
朝歌不禁再次皺起眉頭,圍繞著這偏遠小村的風水大局,這幾百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145):第三十四章:驚人發現(上)
“我們家族的記憶,好象比婉姨多了一點點。”
平時可愛活潑的姐妹花,一說到這段家史,神態也馬上變的肅整起來。
小靈:“我們的經歷,和婉姨的很相似。也都是冥冥的被控制著一步步走到這裡。稍不同的是按婉姨說的,家族往前推到十幾輩就忽然終止了的話,那應該是清代中期。而我們家族雖然也一樣不清楚源頭來歷,但卻可以最早推到明代晚期。”。
普通人聊起家史,大概最普通的用語就是多少輩這個單位了,可誰也沒有想到正值妙齡、天真可愛的姐妹花竟然用頗為專業的歷史名詞來斷代,這讓在場所有人又是目光一閃。
姐妹花心思聰慧,對場上氣氛敏感入微。小靈又笑了笑說:“別奇怪,也可能是對家族來歷的好奇吧。我和妹妹自小就對歷史很感興趣,尤其是明清兩代。”。
小輕此時也跟著說:“我和姐姐都是專修歷史的,她喜歡明,我喜歡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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