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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忌的命運。
但鮮卑權貴對此不以為然……這個楊堅不過是靠了幾個女人才爬上今天的高位。這些鮮卑貴族們都湧向另二個周國輔官家中,這二個輔官一個是越王宇文盛,另一個是相州總管蜀公尉遲迥。
但來登門的人多了,楊堅又不免害怕起來。他害怕這樣會引來殺身之禍。因為居於深宮中享樂的宇文斌(貝)正把自已的觸角伸向長安城中的每一個權貴家庭。任何一個引起宇文斌(貝)懷疑的權貴,隨時隨地都會引來殺身之禍。對周國功績最大、影響最深的齊王宇文憲死了;彭城之戰中的英雄、老謀深算忠心耿耿的王軌也死了,下一個是誰,沒有人知道。
楊堅在此以前是那麼渴望出人頭地,突然間,各種榮耀和權勢從天而降時,他又感到莫名的恐慌。
惴惴不安的楊堅又迎來了老常客。他就是高穎,對於這位年青的客人,楊堅感到無比的親切,因為他可以敞開心扉說說知心話。
高穎落座後,對楊堅說:“別人都是來為隨公道喜的,可我卻是來道憂的。”
“此話從何說起呢?”
“皇上猜忌太深。記得皇上剛既位時,認為高祖《刑書要制》刑罰太重的部分都免掉了,又多次大赦罪犯,不管犯多大的罪,都因為皇上的一句話而赦免。這樣做是在鼓勵犯罪。雖然有大臣犯顏直諫,但皇上我行我素,由此造成的結果是天下法制大亂。惡人橫行不法而無人敢治。”
“這可以理解成新皇上在收買人心。”
“但收買人心不是這種做法,這種做法是在縱惡,縱容天下惡人殘害天下善良百姓。皇上自已又不儉點,荒淫無度。自知自已無法讓天下人信服自已,於是廣佈密探,對有損皇上威名的言行嚴加刑罰,這實際上是更加亂了法度。”
“所以幾天前,才有了上次樂運不顧個人安危,犯死直諫。他當面指責當今皇上八大失誤:其一,以為“皇上事情完全任由自已的性子獨斷專行,不與大臣們商討。毀壞祖上制度和法典。其二,搜尋美女充實後宮,儀同以上女不許出嫁,權貴和平民百姓同聲埋怨”。其三,皇上一入後宮,數日不出,大臣們的奏章,多數都由宦者辦理。其四,本來下詔寬刑,還不到半年,刑罰比從前更嚴。其五,高祖極度簡樸,而當今皇上窮盡奢麗。其六,任意驅使天下百姓。更使他盡失民心。其七,上書字誤者,馬上治其罪,杜絕了獻書之路。其八,天下議論紛紛,人情不穩,還不修佈德政。樂運說:‘如果不改正上述茲八件事,周國要亡。皇上不僅不聽,還要殺樂運。如此下運下去,國家如何是好?唉!”
“皇上不聽勸諫,沒有人知道該怎麼辦。我楊堅直到今天飛橫騰達時才明白:無功無過無能才能更好地生存。可現在我想退卻來不及了,卻不知道如何退才能保全自已。”
“隨公,還是你我從前的老辦法:中庸。”
“你說得對,獨孤公,平和,平庸,知足,忍讓。冒尖危險呀。但我現在不好做呀!”
任命四位輔官很長一段時間,宇文斌(貝)還未召集過一次朝庭例會。今天。宇文斌(貝)突然心血來潮,走出沉迷多日的後宮召集周國的四位輔官來朝中議事。他只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如何樹立自已的威信,如何讓周國百姓對自已奉若神明。
宇文孝伯看到國家形勢江河日下,人心不穩,皇上為所欲為無人敢諫痛心不已。為了大周國的未來,他不惜以死相拼。
大德殿上,鄭譯和劉方、大前疑越王宇文盛,大右弼相州總管尉遲迥,大左輔申公李穆,大後承隨公楊堅分列兩邊。
宇文斌(貝)看了看殿下的大臣,“今天召集你們來,只要討論一個議題,那就是皇上的威信問題。在朕當太子時,就有一部分心懷不軌的大臣在先帝面前說朕的壞話,這對朕在大周國百姓面前的威信造成了嚴重的傷害。你們說該怎麼辦呀?”
越王盛、尉遲迥、楊堅和李穆面面相覷,不知如何回答。
“損害天子權威,危險天下穩定,就是大逆不道,就是造反。”鄭譯在一邊說道。“可那都是為我大周國江山社稷著想呀!更何那批老臣都是先帝的忠臣。”尉遲迥答道。
“是呀,他們是先帝的忠臣。可他們張口閉口先帝如何如何,他們把朕放在何處?難道朕就不配當他們的的皇上。先帝在時他們陰謀將朕廢掉,先帝不在了,他們又拿先帝壓朕,這叫朕如何治理國家。”
“治理國家首要問題是穩定和皇帝的威信,如果這點都做不到,皇上還要什麼尊嚴,國家還談什麼穩定?”劉昉氣洶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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