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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們攻城。
這時,哨兵來報:“報,週上大將軍王軌二萬騎兵趕往清口方向,楊堅率7萬大軍趕往這裡,只有一天的路程了。”
蕭摩訶聽到此話,臉色都變了。而陳叔寶和吳明徹面無懼色。
吳明徹緩緩問道:“還有嗎?”
“沒有了。”哨兵答到。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二個方向同時派人盯緊了,有什麼訊息趕緊回來報告。”
“是。”哨兵乘上小船,走了。
蕭摩訶說道:“太子殿下,吳將軍,我們趕緊撤吧,要不派軍隊先佔領清口,保證我們的水路通道的暢通。一旦王軌在清口方向築好工事攔截,我們會水陸不通,面臨全軍覆沒的危險。”
吳明徹看著焦急的蕭摩訶,哈哈大笑起來。“蕭將軍還是年輕,沒見過大世面。周軍這樣的陣勢,在老夫看來,不過是雕蟲小技。想當年老夫曾以三萬之眾,破十萬周軍,這次也不在話下。再說了,領兵攻戰,是你的職責,而運籌帷幄是我與太子的事。”
蕭摩訶看了一眼陳叔寶,再也不敢吭聲了。
陳叔寶看著激戰的彭城。喃喃說道:“成敗與否,就在今天了。再組織一支敢死隊,進行最後一博。不成功則成仁。”
吳明徹熱血沸騰。他看著蕭摩訶說道:“你在此保護太子;同時預防周國援軍從後面偷襲;老夫率領敢死隊拼死一搏。”
“不,您年事已高,還是你陪太子;攻城之事還是交給我吧。”蕭摩訶神色闇然的說道。
凜冽的寒風中,陳叔寶振作精神,向他的陳國士兵做了最後一次動員:“士兵們,你們是我陳國的驕傲。因為你們隨我征戰近三個月,戰無不勝,將周國軍隊逼到這座孤城中。現在正值隆冬,我也不想在此時讓你們在寒風中攻城,我們原計劃困它二個月,待城中糧盡或是城被水泡塌了再攻城。可現在情況變了,周國的近十萬大軍正離我們越來越近,此時撤退,不僅會將前面的勝利化為泡影,而且撤退將會變成徹底的潰敗,我們也無顏再見江東父老。我們都是熱血男兒,我們家中的父母、妻兒正橋翹首期盼著我們勝利的訊息,我們不能辜負了父老鄉親們的期望,讓我們一鼓作氣拿下彭城,開始攻城吧。”
士兵發出了“勝利、勝利”的呼喊。
蕭摩訶揮動長刀,指揮著近萬人的敢死隊從四面向彭城發起了開戰以來的最大規模的攻城戰。
幾百個雲梯同時架上了城牆頭,震天的戰鼓咚咚地擂了起來,幾萬人同時吶喊著,像螞蟻一樣從雲梯往城牆攀爬。
周國將軍梁士彥站在彭城牆頭看著無數攀爬的陳軍,聽著咚咚的戰鼓聲,感到頭暈目炫。他看著自已極度疲勞計程車兵,不知道還能不能守住。城中糧食和飲水告急,傷員遍地。能作戰計程車兵只有不到五千人了。這一戰打完,能上城牆作戰的人就更少了。梁士彥不知道楊堅率領的7萬大軍明晨就趕到了。他強打起精神,指揮周國軍隊反擊陳軍。
剎那間,城牆上血肉翻飛,刀劍的撞擊聲,人的吶喊聲、慘叫聲、戰鼓聲、落水聲交織在一起,迴盪在整個彭城上空。
清口方向,王軌的二萬周軍很快築起了二座工事,將入淮口的陸地控制在手中。同時,他又用鐵鎖將幾百個車輪穿在一起,沉入清口入淮口處,打上木樁,徹底地堵住了陳國戰船通往淮河的通道。王軌安排完一切,立即手寫一封密信,讓手下火速趕往彭城,面交楊堅。
天色暗了下來,彭城仍牢牢地掌握在周軍手中。突然,在吳明徹和陳叔寶一側,陳國軍士終於攻上了城牆,三隊陳軍順著雲梯蜂湧而上,將城牆上守衛的兵士砍下城牆,更多立功心切的陳國士兵順著雲梯向上爬復去。也許是士兵們太激動了,動作特別一致,第一個雲梯在劇烈的抖動中突然折斷,幾十個陳軍士兵落入寒冷徹骨的河水中,巨大的水花無情地打在老將吳明徹的心上。他提著自已的長劍,不顧眾人的勸阻,親自攀上了另一個雲梯。更多的陳軍尾隨吳明徹向上爬去。
但與第一個折斷的雲梯很相似,這個雲梯又斷了,吳明徹隨著幾十個陳國士兵從幾十米高的空中落入水中。
蕭摩訶馬上指揮人去營救吳明徹,陳軍陷入了混亂中。攻城行動立刻緩了下來。攻上城牆上的幾十個陳軍不是被殺,就是被迫跳入城外冰冷的河水中。
當天色完全黑了下來,陳國的攻城行動全面停止。陳叔寶的心像寒風中的河水一樣冰冷,眼前一陣黑暗,他無力地倒在了戰船上。
撤到中軍大帳的吳明徹、陳叔寶等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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