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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便會被突厥人識破了你的本意,到時候豈不是為安義公主報仇不成,反而自己還要搭進去。半個時辰前,你還指著鼻子對我蕭某人要打要殺,三杯爛酒下肚,便如此不堪了麼!”
“你這是看不起我?是麼?是不是看不起我!是啊,定然是的了,誰讓我下賤呢!”楊雪艾頹然倒在地上,四仰八叉絲毫不顧形象,痛快地抽泣起來,“誰讓我如此下賤,連一個可以暫時託付的男人都找不到,要眼睜睜看著把自己的清白獻給胡狗呢。你看不起我,沒關係,我就不信我不能自己解決。反正到時候我拿個裝雞血的魚鰾,一樣可以糊弄過突利可汗那個老混蛋,那些胡狗根本不重貞潔,哪有咱漢人那麼多花花腸子的手段驗身?但是我真正的清白,絕對不會落在仇人手上!”
楊雪艾也不知哪裡奮起的氣力,似乎一下子酒勁兒全過去了,撐起身子跌跌撞撞走進閨房,從妝奩櫃子裡哆嗦著拿出一個布袋,一抖開,裡面竟然是一個暖玉製成的角先生。楊潔穎和蕭銑害怕她出事,也撐著跟進去,卻正好看見這一幕。
“我便親手用此物,了斷了自己清白。”面目扭曲的楊雪艾自顧倒在閨床之上,撩開薄薄的繚綾紗裙,也不顧春光狂洩,便拿起角先生對自己捅去。
“不要啊!”楊潔穎看得心驚肉跳,撲上去搶過那玩意兒,丟在地上。兩位公主抱頭痛哭,渾不知情之所止。
良久之後,或是楊雪艾哭得累了,楊潔穎回頭神色複雜地看了蕭銑一眼:“表哥,今日你自己裁處吧。反正日後我不怪你便是。”
第五十一章 爆種時刻
“鳳兒,讓車伕快些趕,這就快亥時了,可莫要犯了宵禁。”楊潔穎的表情很冷,但是又說不出是憤怒還是生氣還是悲傷,抑或,是憐憫。
“郡主,咱們府上的車馬,如何還怕宵禁之例,何況今日是去探義成公主的,名正言順。再快怕是顛簸了郡主和蕭公子。”
“你這小蹄子,再要多嘴!只管快點趕到就是了!”
“婢子明白。”說著,獨孤鳳讓車伕再快馬加鞭一些,終於在戌時三刻過了不久,回到了府中。而蕭銑則半道借了隨行侍衛的一匹快馬,提前分開趕回自己在崇仁坊的宅子。進門時,戌時三刻的閉門鼓已經敲了三四百下了——隋唐故制,戌時三刻起擊鼓,六百聲鼓盡(大約要敲十五分鐘)還未回到居住的坊中的,便會被大街上的巡夜兵丁武侯拿獲,以犯夜懲處。
來到這個時代,在大興住了一年半,這還是蕭銑第一次距離犯夜如此接近。此前,謹小慎微的他,可是處處都留有餘量的。
把馬拴在庭院中,也沒精力洗漱,蕭銑解了外袍,便倒在內院床上,連府上的使喚下人也沒喊。這一天的經歷,實在是令他太過震驚,至今都沒有回過味來。
……
前世的蕭銑當然不是處男級別的loser,畢竟都奔四的人了,有家有業,還少不得做工程時全程陪著發包方的人及時行樂。便是可憐的雛兒,他上輩子攏共加起來也上了三四個了,其中也有渾渾噩噩不知珍惜清白的非主牛。對於那些為了幾臺腎機的錢就賣了自己清白的,抑或是在酒吧裡完全不當回事兒的女子,蕭銑前世一點憐惜之心都沒有。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重生在隋朝後,他的童子之身竟然是以這樣一種方式和節奏結束的。對方不是隨隨便便的人,甚至可以說,楊雪艾是一個非常烈性堅貞的女子。但是他們又確實只有前後短短兩面之緣的交情,從頭到尾,楊雪艾都沒有絲毫喜歡上他的理由,甚至在他做下這件荒唐事情之後,依然沒有一絲可以被稱作愛慕的情懷在內。
這一切,只是因為楊雪艾要忍辱負重嫁給她仇視的突厥人了,她逮著一個可以一訴衷腸的酒友,便這麼交代了。若是換一個情境,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而且完事之後還需要如此偷偷摸摸,連夜都不能留,唯恐被人發現,這種情境顯然解釋成夢境都比現實要合理。
蕭銑躺在床上,怔怔地出神。他刺傷楊雪艾時,對方眼角因為痛楚而迸濺出來的淚水,那種觸感至今猶然讓他的面頰有一種灼傷的幻覺。對方那種自虐一樣狂放的縱慾,縱然以蕭銑兩世為人的風月場中閱歷,也不曾經歷過。
“你最好用力一點兒,把本宮狠狠地弄疼。若是將來被本宮發現你還不如突厥人弄得疼,那你最好將來再也不要犯到本宮手上,也別踏入突厥境內,不然本宮會好生炮製你的。”
“今日本宮流的血,明日要那些蠻夷多流萬倍。所以你但凡還有三分男子胸襟,就彆扭扭捏捏藏著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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