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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安排人手加強汴梁城內的治安與管理,防備可能的隱患,要是能發現些許此刻的蛛絲馬跡那自然最好不過。
這個夜晚,吳廷祚心情忐忑。唯恐再出什麼岔子,連家都沒敢回,一直坐鎮開封府。果不其然,剛入夜不久,西大街上就發生了械鬥。
平日裡這不算什麼,但今日特殊,又是在開封府附近,自當重視了。不過一場械鬥,讓他堂堂一個府尹前往還不至於,故而派出了幾個得力差役前往處理。吳廷祚萬萬沒想到。這麼一個隨意但是合理的安排,註定讓他後悔。
……
卻說趙錚在西大街出手,將衙內和一幫豪奴打的滿地找牙,動靜鬧的有點大,立即有人傳報開封府,差役隨後奉命趕到。
“怎麼回事?”差役瞧見幾個一群人出血倒地,便下意識將站在一旁表情陰冷的趙錚當作兇手,態度也不怎麼和藹。
“此人行兇,打傷了我們……”牛背的衙內用漏風牙齒吐出幾個不太表情的音節。控告趙錚。
“你是何人?”差役們是最會察言觀色的,瞧見衙內乘坐的是馬車,便知道身份不凡,先行詢問。
“本公子……趙安邦。家父……武信節度使,侍衛步軍……都指揮使趙彥徽……”衙內一邊吐血,一邊艱難地爆出老爹的官職。
差役們頓時一驚,宋初的節度使們還是頗為厲害的。而且還是侍衛司步軍指揮使。禁軍高階將領啊,這身份可不低。他家的衙內竟然被這般暴打,當真是意外……
差役都是老油條。欺軟怕硬是必然的,遇到權貴少不得要偏袒。再者,這情形似乎也再明顯不過,哪怕衙內有錯,但對方出手傷人是不爭的事實。當先的差役龍四轉身惡狠狠地看著趙錚,怒道:“你等當街行兇,全部帶走拘押,來日審問。”說話間,瞧見趙錚的寶劍和玉佛,冷冷道:“兇器與贓物也一併帶走!”
“他們呢?”趙錚不動聲色,冷冷問了一聲。
“當然是儘快醫治了!”龍四沒好氣地白了趙錚一眼,轉身道:“立即派人送回節度使府。”
趙錚冷笑道:“服務真是貼心周到啊!”
“那你以為呢?”龍四冷冷道:“給我幫了,帶走!”
趙錚依舊平靜道:“你也不問問事情緣由嗎?改日府尹大人審理,也該你現場調查的記錄不是?”
“這還用問嗎?你行兇傷人,打傷數人,在場之人都是明證!”龍四很不耐煩,這麼做完全是為了討好趙彥徽家。他也可以預見,這位“兇手”不死也得充軍,節度使府不會放過他的。
趙錚道:“那好,我和你走,不過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離開?”龍四冷笑道:“行兇傷人,進了開封府的大牢還想離開?”
趙錚十分平靜道:“不離開也罷,只是我正要前往魏王府做客,現下是去不了,勞煩你去幫忙通知一聲符王爺!”
龍四心裡咯噔一下,去魏王府作客,豈非說明此人身份不一般?來的那一刻,他就打量了趙錚的衣著車輛,得出了和趙安邦相同的判斷,現在……
不等他有任何揣度的結果,趙錚續道:“這都是小事,改日我上門向符王爺道歉就是了。可明日清晨得入宮朝賀,官家問起來,你去解釋嗎?”
龍四一顆心墜入冰窖,入宮朝賀這幾個字傳入耳中,他便知道自己看走眼了。而今只希望對方身份不要太厲害,武信節度使府出面報復,才能安然無恙。
“敢問尊駕是?”龍四立即換了一張笑臉,訕訕詢問。
不等趙錚回答,壓抑許久的小斯便匆匆道:“我家大人是鴻臚寺趙少卿!”
“一個鴻臚寺少卿也敢打本公子?”趙安邦彷彿聽到了笑掉大牙的故事(事實上他的大牙確實掉了),陰陽怪氣的冷笑和不屑。
“鴻臚寺……少卿……趙錚!”龍四聽到,卻震驚不已,牙關已經咯咯作響了。趙安邦這個紈絝子弟不知道趙錚,但他開封府的差役卻十分清楚。今日他就在街邊維持秩序,雖未親眼所見,都聽同僚們說起了趙錚英勇護駕之事。
難怪一人將這六七個人撂倒,果真神勇,更重要的是身份。雖說趙安邦是節度使的兒子,可趙錚可是護駕的功臣,聽說深得官家器重,這身份能一般嗎?剛才自己竟然瞎了眼,對他那樣的態度,這……
想到這裡,龍四就心驚膽顫。也許趙錚可能鬥不過節度使府,但只需要動動手指頭,就能捏死自己,他又怎能不怕?
“快,快抓他啊,還愣著幹什麼?”趙安邦捂著嘴巴,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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