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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家裡,他家的鞦韆才算得上高呢,九姐姐玩耍的格外開心,不過下來後,大伯母還是說她了。”
這麼高還不高,琦玉仰頭望去,只能看見九小姐鸚哥綠的褲子,隱約還能聽到幾聲鈴鐺響。十小姐一臉無奈:“怪不得九姐姐今兒想盪鞦韆呢,原來是戴了那對銀鈴釵出來,不這樣,怎麼能聽到鈴鐺響。”
正和綿珠說話的琦華不免問兩句,曼娘代答了,一群人瞧著九小姐越飛越高,八小姐雙手放在嘴邊,高聲喊道:“妹妹,快下來吧,讓幾個妹妹也蕩一會兒。”九小姐這才遠遠地哎了聲,慢慢把鞦韆放下來。
八小姐已經迎上前去用帕子給她擦著汗,嘴裡說她幾句,九小姐還是笑嘻嘻地。綿珠抬頭看著曼娘,見她在陽光下笑容明媚,那張堪堪只稱清秀的臉竟也帶上幾分明豔。若不是自己出身,這樣一張相貌,父母自會百般為自己謀劃一個好親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爭一個曖昧不清的男人。
此時已輪到曼娘打鞦韆,曼娘上了鞦韆,蕩高時候不由笑出聲,這笑聲飛的很遠,近似能傳出牆外。徐明晉不由嘟起嘴:“姐姐們要在園裡打鞦韆,我們就不能進去園裡玩,不然再像那日一樣畫畫作詩多好?”
陳銘遠已經笑著道:“說打鞦韆,我倒想起一句詞來,牆裡鞦韆牆外道,牆外行人,”陳銘遠停下不念,後面的多情總被無情惱好似有點不大吉利,況且牆裡的是徐家和陳家的姐妹們,未免有點輕薄了。俞泠的眉不由微微皺起,俞隆已經笑著說:“十五表弟,這畫畫作詩倒輕易,可惜就是沒有酒。”
作者有話要說:嗯,有姑娘說不喜歡綿珠出來,其實不經歷風雨怎麼會長大呢?
☆、往事
在座的都是年輕少年郎,一說到這酒,登時眼就亮起來,徐明晉已經去看小九爺,小九爺遲疑下才道:“這酒也不是什麼難事,前兒大哥還給了壇十年陳的花雕,可十五弟和邱家表弟都還小,可不能喝這個。”
邱家表弟就是陳珍蘭的兩個兒子,一個十一叫邱安,另一個才八歲,八歲的小孩子還在那啃著手裡的點心,邱安已經笑嘻嘻地說:“九表哥,不就是花雕,又不是那北邊的燒刀子,怕什麼?”徐明晉見表弟幫忙,立即就說:“就是就是,花雕又不是燒刀子,小孩子也能喝。”說完徐明晉感到不對,伸手去扯邱安的袖子:“表弟,你怎麼曉得燒刀子什麼味?”
邱安壓低嗓子:“那回我跟俞家表哥出去,在酒樓上聽說有什麼北方來的燒刀子,就喝了,結果一口就被悶掉了。”俞泠俞隆的臉都紅起來,俞隆已經拍邱安一下:“就那麼一回,哪曉得你一口酒就倒了,害的回去被五姨母罵。”
眾人都嘻嘻哈哈笑起來,既然弟弟們都想喝,小九爺搖頭:“罷了,既如此,拼了被祖母罵一回也要帶你們喝酒。”徐明晉已經笑嘻嘻地起身給他作揖:“就知道九哥很好。”小九爺搖頭笑笑叫來小廝,讓他到裡面去把那壇花雕拿出來,又讓人備好筆墨紙硯,打算邊喝酒邊吟幾首詩、做幾幅畫,消磨這時光。
小廝很快就帶了花雕回來,不過不是一個人,柳嫂帶了兩個婆子提了食盒過來,見到柳嫂原本臉上笑嘻嘻的眾人神色不由一滯,小九爺忙起身道:“徐媽媽,今日有……”柳嫂已讓兩個婆子把食盒裡的東西拿出來,笑著道:“太太曉得小九爺要招待幾位表少爺,特地說有酒無菜也是不好,吩咐廚房備了幾樣下酒菜,又說這個季節喝花雕,要燉熱了再放幾顆楊梅才是。雖沒有新鮮楊梅,也拿了好話梅過來。只是太太也說了,你們年輕孩子在一起,總要玩的痛快些,但也不能丟了禮儀。”
原來不是來阻止自己喝酒的,小九爺這才鬆一口氣,連連對柳嫂作兩個揖,柳嫂相幫著小廝把酒燙熱,這才回去給徐大太太覆命。
徐大太太聽的客人們被照顧的很好,這才笑著對陳珍蘭道:“記得在京城的時候,我也喜歡看著年輕小孩子們玩耍,可自從回了家鄉,就覺得身上乏,看起來是真的老了。”陳珍蘭知道徐大太太這話是謙詞,笑著道:“親家太太雖小了家母一歲,可家母這些年腿腳都不住好了,每日只在院子裡轉悠,連客都懶怠見。哪似親家太太一樣還有這麼好的興致,逗孩子們玩。”
陳夫人因早年生育不順,還是很受了些熬煎,哪似徐大太太一直都順順當當的,連婆婆都沒正經服侍過兩年?徐大太太笑著說了幾句謙虛的,陳珍蘭順著話就道:“親家太太身體健旺,那可不光是您自個的福氣,也是我幾個外甥的福氣。”
徐啟總是要另娶的,男兒的心此時說的再好,若是娶了個不賢惠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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