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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雖跟了二公主來,可也曉得要打死石小姐,算不上多大點事,可要真把阮大爺給打死了,那就是大事,畢竟就算是天子,也沒有無緣無故打死良民的道理。偏偏二公主又命他們不許停手,一力都有自己擔著,雖打著這些人並不敢下死力也不敢往那險要處打,此時聽到新安郡主喝令,急忙停了手站在那。
二公主越發氣結,對新安郡主道:“姑老祖,你也是皇家人,哪能這樣對我?”阮大奶奶見眾人停下,急忙撲上前去,顧不得羞澀就把丈夫緊緊抱在懷裡,見他渾身傷痕,出氣多入氣少,竟死了半個,登時嚇的尖叫起來,轉頭去看二公主:“若是我丈夫真的死了,就算告到金鑾殿,賠了這條命,我也要和二公主您論個是非。”
見阮大爺還有氣,又是被新安郡主給喝令不打,二公主那口氣怎麼能出的了,聽到這話就上前往阮大奶奶面上打了一巴掌:“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和我強嘴?我……”新安郡主見二公主依舊如此,喝道:“住手,到底有什麼事,你說出來,若是他們的錯,自然給你做主,你又何必這樣不尊重,這傳出去,哪有半點公主的樣子?”
二公主尚未說話,阮大奶奶仔細瞧過丈夫,見他喘氣好了些,把丈夫交給管家娘子們照顧著,這邊就轉向新安郡主:“郡主,這事要說來,雖我家也有錯,但也合情。公主下降,合族光輝,到此已經三年,尚沒喜訊。那日駙馬想起此事,不免酒入愁腸,多喝了兩杯,寵幸了公主身邊一個侍女。誰知這侍女珠胎暗結,生怕被公主打死,這才苦求駙馬,只願駙馬望在她肚裡一點骨血的份上,讓她把孩子生下來。”
“住口,什麼酒後失德,就是他們暗通款曲已經許久,還瞞得我好。”說完二公主就對新安郡主道:“姑老祖,這件事縱他們把嘴唇說破,錯的也是他們。”新安郡主暗自嘆了一口氣,沒有理二公主而是問阮大奶奶:“那個侍女現在何方?”阮大奶奶並沒說那侍女在何方,而是傷心地道:“公主尊嚴,我們本不敢犯的,可怎麼說那也是一點血脈。若非……,也不是捨近求遠,送到這裡來。”
新安郡主按住又要暴跳起來的二公主,對阮大奶奶道:“你放心,我別的擔保不了,但可以擔保那侍女平安生下孩子。”
“這怎麼可以,一個孽障,憑什麼要生下來?”二公主又尖叫起來,新安郡主頭都痛起來,怎麼會這樣,哪有把事情越鬧越大的理?“阿樂,姑老祖說的本是好話,你好生聽著就是。”魯王的聲音響起,二公主瞧見兄長來了,急忙撲上前,那淚已經撲簌簌掉了:“二哥,他們欺負我,駙馬欺負我,連駙馬的家人都欺負我,姑老祖還不許我教訓他們。我要去和父皇說,要父皇教訓他們。”
公主被欺負?魯王看著躺在地上只剩下半條命的阮大爺,再看看在那跪著的阮大奶奶,還有從進這宅子到這時候,一路上都是公主府的人,魯王的頭都痛起來,到底是誰被欺負?而且這個妹妹,出嫁之後脾氣只見長不見好,本來只是一點小事還是對方理虧,可現在鬧成這樣子,已經變成皇家理虧了。
魯王嘆口氣把二公主扶了坐下:“你這樣,讓我怎麼安心就藩?駙馬呢?你口口聲聲說駙馬闖了禍,要處置人你也要把駙馬拉來對質。”二公主吸吸鼻子:“駙馬被我打了一頓,吩咐人把他捆在那裡好生看著,等這邊處置完了,才去放他。”魯王搖頭:“你啊,父皇在朝中,母后在後宮,要處置人什麼時候不是有理有據,讓人心服口服?哪像你這樣?你這樣,我怎麼去向父皇求情?”
求情?二公主的眉立即皺起:“你要向父皇為駙馬求情?他這樣,我恨不得休了他,哪會……”魯王打斷她的話:“我不是為他求情,而是為你求情。阿樂,這件事雖說是駙馬做的不對,可延嗣也是大事,若是婢妾們沒有也就罷了,若有……”二公主的怒氣登時又上來了,瞧著魯王冷笑:“我就知道,你們是男子,就是向著男子,我是公主,堂堂公主哪有讓駙馬納妾的道理?”
魯王現在是極力地想把這件事平息,聽到二公主不肯聽勸,也只有道:“是,道理上,駙馬沒有經過你的允許,是不許納妾的,可現在既已有了身孕,生下一個,你不管就是了,橫豎人都任你處置,你現在跑到別人家來,打傷別人家的人,到時御史們聽到,會怎樣想?”
“不就是幾封奏摺,怕他怎的?父皇把阿昭嫁出去,奏摺又少了嗎?長寧姑姑那麼反對,父皇又在意了嗎?二哥,若是連做皇家女兒都不能像心像意做事,那有什麼意思?”魯王的臉都黑了:“住口,阿昭的事,父皇是感動於他們的情意,故此才對那些奏摺留中不發。和你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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