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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合。”謹慎哥倆白這個表哥一眼,也不說話。
陳慎嘆氣:“可我怎麼覺得,魏大哥長的有些傻,配不上我們姐姐。”弟弟真是懂事了,陳謹欣慰地想,徐五少爺笑著回頭:“還叫什麼魏大哥,要叫姐夫。哎,表姐做了魏大嫂也好,以後我要是在外喝酒晚了就可以借宿這裡,表姐絕不會趕走我的。”魏大嫂,怎麼感覺這麼難聽?謹慎哥倆對視一眼,流露出的都是這種心情,沒想到這個表哥,現在越發不會說話了。
撒帳已經結束,喜娘往外轟眾人,讓他們出外坐席,好讓新娘子歇息一會兒。眾人說說笑笑往外走,謹慎哥倆也被擠出去,陳慎小聲對陳謹說:“三哥,要是這個對姐姐不好,我們就把姐姐搶回家去,你說可好?”陳謹比弟弟大些,眉微微皺起:“這好不好也要過些日子再瞧,哪有這一眼就瞧出來的?”
“兩位陳兄原來在這裡?”謹慎哥倆齊齊抬頭,見來的是魏鈺的弟弟,急忙拱手抱拳為禮,魏小弟今日也是喜氣洋洋一身新衣,還禮後才道:“家父正在那和陳親家說話,還說讓我來招呼兩位陳兄,誰知找了一圈都沒找到,招呼不周處還請兩位陳兄見諒。”陳謹忙道不敢,也就跟魏小弟往外走,見陳慎還往新房那裡看,急忙扯了弟弟的袖子,讓他趕緊跟上。
自己不過是想和姐姐說幾句話罷了,陳慎心裡默默唸叨,一想到今後見姐姐就是個不容易的事,不由嘟起嘴,那些不高興開始露在臉上。陳謹使勁掐弟弟的手,讓他要露出笑容,別給自己家丟臉,掐了好幾下,陳慎總算醒悟過來今兒是姐姐的喜日子,總要露出笑容才是,急忙滿臉堆笑跟著他們去應酬。
新郎官不可避免地被灌了不少酒,若不是有魏小弟和陸少爺在那擋著,徐家陳家的這幾位爺,是要把魏鈺灌醉才罷休。陸少爺見陳家弟兄又端酒過來,笑嘻嘻地說:“陳阿弟你們這就不合道理了,今晚是表哥洞房夜,難道你們不怕令姐埋怨?”也對,這喝醉了還不是要姐姐服侍,陳慎把酒杯放下,徐五少爺見陳慎只是這樣說,嘻嘻一笑:“表弟我曉得姑姑管你們管的緊,自是不知道……”
徐五少爺還待再說下去,陳謹已經咳嗽一聲:“表哥,我弟弟還小。要好好讀書。”徐五少爺呵呵一笑,放下摟住陳慎肩膀的手,陸少爺已經拍拍徐五少爺的胸:“徐兄上個月成親,果然這成了家的人和這沒成家的人就是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陳慎想到就問到。
陳謹也只模糊知道,並不曉得多少,眉頭一皺裝作大人樣道:“可能等到你成親後就知道了,罷了罷了,我們也就不灌酒了。”好吧,便宜這個姐夫了,陳慎有些悻悻地想,魏鈺聽著他們說話,這心卻已不知飛到哪裡去了,哪有半分在這酒桌上。
作者有話要說:記得小時候看書,真的是小時候,大概十四五歲的時候,看到古代一個記載,說某老學究嫁女兒,本來是很歡天喜地的,快到半夜的時候,突然放下酒杯,一拍桌子,那個小畜生,現在開始胡作非為了。再好的女婿在疼愛女兒的爹孃看來,總是有些不足啊。
☆、第327章
睞姐兒的手頓在那裡;看著曼娘久久沒有說話。曼娘見女兒這樣就輕輕拍拍她的手:“也許是這些日子閒下來了,開始胡思亂想;你爹爹他;也不會不順利。”這分明是安慰自己的話;睞姐兒啊了一聲就抱住自己孃的胳膊:“娘;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您是不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曼娘勾唇一笑:“你爹爹在朝政上的事,我素來不管的,我只是想起很多年前我祖母說的話罷了。”睞姐兒嗯了一聲;很認真地說:“娘;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怕的。”曼娘捏捏女兒的鼻子:“能發生什麼呢?”睞姐兒輕嘆一聲沒有說話,陳銘遠已經走進來,瞧見睞姐兒偎依在曼娘身邊就笑了:“還說你出了閣就是大人了,這一回來,還不是一樣和你娘撒嬌。”
睞姐兒看著意氣奮發的父親,臉上也露出笑容:“爹爹這話說的,我在你們面前,還不一樣是小孩子。”說著睞姐兒的眼珠一轉:“爹爹升了官,要賞女兒什麼?”陳銘遠哈哈一笑,順手在睞姐兒張開的手心上打了一下:“賞你什麼,賞你一巴掌。”睞姐兒把手收回來嘟起嘴:“果然成潑出去的水,爹爹現在就不疼我了。”
陳銘遠又是一笑,現在這個位置,也算得上萬人矚目,但越是萬人矚目,越覺得肩上的擔子重,況且還有陛下的雄心壯志,更覺得心力都快交萃,也只有回到家時,和妻子兒女說說話,才能覺得放鬆些。
陳銘遠的愣神被曼娘瞧在眼裡,旁人都說陳銘遠位高權重天子重臣,家裡門庭若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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