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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驕傲什麼?要說我們又不是沒有見過公主,長寧公主還是皇姐呢,去她府內,那次不是好言相待。”
有人把手指放在唇中間做個噓的手勢道:“也別說了,再如何她也是皇女。只是我聽我娘說,這婦人成婚後,如果性子變的越發不好,只怕是和丈夫不和睦。”這樣的話閨中少女不該說,但眾人互相瞧一眼,想的卻都是一樣,只怕二公主和熊駙馬,夫妻之間有什麼不和睦。雖說駙馬尚了公主,歷來要視公主為天,但有脾氣的駙馬也不少,孝宗的隆慶公主,不就和駙馬之間鬧的不合,駙馬甚至給孝宗上書,要求出家也不肯再繼續和公主過下去。
後來雖孝宗下詔斥責了公主,但駙馬和公主之間,再無彌補可能,之後駙馬更是長居寺廟,寧願過苦行僧的日子,也不願意回去公主府。此後諸公主下降之前,都要引此為鑑,再不要做出駙馬上書請求出家的事情讓後人笑,但即便如此,也不過微微收斂一些罷了。
阿顏的眼眨了眨就笑著道:“在想什麼呢,怎麼說這位也比隆慶公主好多了,隆慶公主的手段,那可真是……”阿顏沒有往下說,已有人笑著道:“我記得隆慶公主那位駙馬,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孝宗才選他尚公主,可是這位熊駙馬,從小也是嬌寵著長大,想來脾氣也不會太好,這會兒尚了這位公主,還不知道以後怎麼樣呢?”
以後怎麼樣?睞姐兒淺淺一笑,各人求各人的福吧,既要尚公主的榮耀,又像要似娶別人一樣要妻子好好侍奉,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說著睞姐兒瞧見俞懷慈只是聽著她們說話不開口,就笑著握一下她的手:“這有什麼,雖說皇女尊貴,可京中的人,互相連扯起來,也是彼此有親的。”
俞懷慈又是靦腆一笑:“我只是覺得,雖則這位公主驕傲些,可也有驕傲的緣由,而且她的驕傲頗有渾然天成之感,而不像我在家鄉時見的那些女子,擺出的驕態卻有些做作。”這話讓少女們笑出來,說笑幾句,也就各自圍著花展下才,有作詩的填詞的,拿花猜謎的,不一而足。
因著徐琴在此,作畫的自然最多,希冀得到徐琴的幾句指點,畢竟徐琴雖離京日久,但當年的名頭還在,能得徐大家指點幾句,說出去也是件榮耀的事。俞懷慈把這些畫收起來,笑著說等回家時候,自會交給徐琴,讓她評點一番。這話說出後,作畫的少女們圍著俞懷慈七嘴八舌,叫姐姐叫妹妹的,希望俞懷慈多幫忙說幾句好話。
睞姐兒見俞懷慈應付的來,和阿顏走到另一邊,瞧著一株墨菊正要說話,卻聽到有腳步聲過來,兩人抬頭見是二公主走過來。睞姐兒急忙行禮,阿顏只微一點頭並沒說話。二公主原本生的很美,雖則脾氣嬌慣了些,可原先眉間也有一股嬌憨氣,此時近些瞧,才發現那股嬌憨氣消失殆盡,竟褪成了一股戾氣。
瞧著睞姐兒,二公主只是不說話,也不叫睞姐兒起身,阿顏忍不住了:“二侄女今兒是怎麼了?是顯擺這裡只有你一位公主,動輒讓人跪來跪去?旁的不說,即便見了皇后嫂子,皇后嫂子還要叫睞姐兒起身說話呢。”二公主的眉皺的越發緊,方才她的侍女敢說別人,可面對阿顏,侍女也不敢說,畢竟阿顏雖只是縣主,論起輩分來,還是二公主的姑姑。
見二公主不肯說話,阿顏索性把睞姐兒拉起來:“想來是侄女忘記叫你了,睞姐兒,我們往那邊去,有株綠菊是今年我爹爹叫人新種的,我帶你去瞧瞧。”睞姐兒也順勢起身,只對二公主道:“二公主想是瞧這墨菊瞧的好,忘了,那我們就往那邊瞧綠菊去。”說著睞姐兒就準備和阿顏往另一邊去。
二公主身子並沒讓開,只是瞧著睞姐兒:“為什麼?”這莫名其妙的問話讓睞姐兒和阿顏雙雙愣住。二公主的聲音很低:“為什麼?明明我出身比你尊貴比你受寵可為什麼他們都喜歡你,不喜歡我。”明白了,睞姐兒不由一笑,止住阿顏要幫自己開口的動作就道:“公主這話說的奇怪,什麼叫不喜歡您只喜歡我?公主方才也說了,公主比我受寵,公主樣樣都比我強,放開懷抱必得大歡喜,又何苦執著於斯,讓自己痛苦不堪?”
放開懷抱嗎?可惜已經晚了,自己已經出嫁,再不是那被嬌寵備至的公主,而駙馬,褪去最初的歡喜之後,已變的泯然眾人。二公主瞧著睞姐兒:“我恨你。”若不是因為她,一切都不會如此。阿顏的眉皺緊:“二公主此話,置皇后娘娘的教導於何地?皇后娘娘撫養教導二公主,並無她別,可二公主不但沒有領會到皇后娘娘的苦心,反而屢次三番為難臣女,皇家氣度何在?”
二公主眼裡的淚已經流下,皇家氣度嗎?但也不能因為皇家氣度,就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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