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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嫁過去幾日,就會護住人了。”
這話讓魏鈺的臉登時紅起來,睞姐兒可沒魏鈺這樣羞澀,只是笑眯眯地道:“五嬸子,我才剛出門子兩日,您就不疼我了。”趙氏被睞姐兒這話說的一愣,陳老太太已經笑了:“果然還是年輕人愛說笑些。”就讓魏鈺出去,魏鈺起身行禮後告退走出,聽到屋裡笑聲不斷,不由伸出手,掌心裡溼漉漉地全是汗,這可比覲見陛下時還要害怕幾分。
魏鈺才把汗給擦掉,就瞧見前面謹慎哥倆來了,魏鈺站住,這哥倆已經笑嘻嘻地上來拉住魏鈺:“姐夫,我爹爹特地讓我們來叫你,說準備了好酒好菜要和你喝一杯呢。”魏鈺先是聽到自己被叫姐夫覺得很好,接著就被這好好喝兩杯苦了臉,謹慎哥倆已經一邊一個,把他拉走了。
陳老太太上房處,正在說笑的睞姐兒聽到陳銘遠把自己丈夫叫去好好喝一杯,就叮囑丫鬟:“讓姑爺別喝多了。”
☆、備嫁
陳大太太扶起兒子;憋不住笑:“都這麼大人了;你二哥都抱孫子了,我瞧著;只怕你也快了;還在我面前和我說這樣的話。”陳銘遠坐到陳大太太身邊:“兒子今年還沒四十呢;再說了;在娘面前;兒子不都是孩子嗎?”陳大太太這回是真的笑了:“你啊,只會哄我開心。好了,這會兒安也問過了;回去和你媳婦說說話,你們也三個多月沒見了。”
陳銘遠應是;起身行禮後和曼娘走出去,曼娘給他把斗篷繫好,悄聲道:“陛下是不是又派你難差了,你才在婆婆面前說笑話哄她開心?”陳銘遠的眉揚起,接著把曼孃的手握在自己手心:“果然什麼都瞞不過我夫人。”曼娘覺得丈夫的手很暖,輕聲道:“你的脾氣我還不明白嗎?阿遠,雖說為人臣者該為陛下分憂,可是有時候,還是要……”
陳銘遠停下腳步瞧著妻子,眼神依舊很溫柔:“我明白,你是怕陛下給我的難差越多,越會得罪人?曼娘,我已不是小孩子,也不是那樣魯莽的人,自然會明白的。”曼娘瞧著丈夫,眼神裡寫滿的全是信任,風吹過來,刮落一陣小雪珠,陳銘遠把妻子的手握的更緊一些:“我們回去吧,再過一會兒就變成兩個雪人了。”
曼娘瞧向丈夫,眼裡溫情脈脈:“到那時,就是真的白髮公公婆婆。”陳銘遠露出笑容:“我答應你,會和你一起變成真的白髮公公婆婆的。”曼孃的笑越發溫柔,任由丈夫握住自己的手和他一起走。
調任戶部侍郎後的陳銘遠越發忙碌,而時光如流水一樣,很快九阿公的孝滿了,全家上下做了法事除了服,稱呼也改了,陳大太太為陳老太太,曼娘成為三太太,其餘的照舊升格。而睞姐兒的吉日就在同年三月,魏家的宅子早已收拾好,除了做新房的那三間屋子還空著,等著睞姐兒的嫁妝進去填滿之外,別的傢俱擺設都已到位,曼娘給睞姐兒挑的下人也已經齊備,陸家的下人不夠多,現買的話沒有那麼方便。曼娘索性把睞姐兒的陪房下人增到四房,先派了兩房下人和四個小丫鬟到魏家宅子那邊打理這些,免得到時慌亂,橫豎還有兩個月睞姐兒就要嫁過去了。
過完年陳府上下人等就沒一個閒著的,除完服就忙睞姐兒的婚事,平日裡再說睞姐兒的針線活不好,此時也要做幾樣出來充場面。好在睞姐兒的貼身丫鬟裡面,有針線活出色的,再加上緋姐兒也過來幫忙,還是很做出了好幾樣。
這日睞姐兒姐妹正在那做針線活,丫鬟已經笑著進來:“小姐,俞表小姐來了。”徐琴這回來京並沒有像原先說的暫住,而是一直住著,俞懷慈陪侍祖母,自然也在京裡。她性子溫和,除了作畫之外,並不似徐琴一般不通庶務,和睞姐兒早已成了好友。
聽到她來了,睞姐兒忙道:“快些請進來。把新茶拿出來待客。還有……”緋姐兒繡完一個蝴蝶,聽到姐姐那還有兩個字就道:“你這是又想去花園玩了?”
睞姐兒瞪妹妹一眼:“我是姐姐還是你是姐姐?做了這麼幾日針線,手都是酸的,眼也是疼的,去花園坐坐怕什麼?再說這時候的花園,正是好看時候。”緋姐兒把針線放下用手揉下脖子:“不說也罷了,你這一說,我也覺得手痠眼疼,那我也不做針線了。”睞姐兒對妹妹皺下鼻子:“就你逮到機會就說我。你姐夫可託人說了,說針線,只做幾樣就使得了。”
緋姐兒對姐姐吐下舌頭,俞懷慈已經走進來,對緋姐兒笑著道:“老遠就聽見緋妹妹也在這裡。這麼大的孩子,最愛裝大人了。”緋姐兒最怕別人說她年紀小,聽了這話就對俞懷慈道:“我不是裝大人,我本來也就不小。”緋姐兒的身量在同齡女孩中間已算高的,但也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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