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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馬和哈里發的錢袋。他們才不會關心人民的生死呢!病就病死就死,阿拉伯帝國什麼損失都沒有。所以哈里發寧願斥巨資興建阿爾諾清真寺,扎馬天天玩高爾夫,也不掏出一個子去拯救一下可憐的病人和他們的家人。
心比石頭還硬的扎馬,帶領著一批心比石頭還硬的亞歷山大城的小醫生。用80%的假藥假醫術騙取著錢財,殺害著人命。
人民可以在亞歷山大城的各家大中小醫院門前看到,病人家屬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著醫生他們實在是借不到錢了,而他們的親人躺在道路的邊緣不停呻吟,醫生麻木不仁的臉上冷若冰霜。說著什麼“拿錢治病天經地義今天交錢明天就手術”等等。
於是:重症患者悄悄爬上醫院大樓的屋頂然後重重墜落。舊馬車上的破爛草蓆怎麼蓋也蓋不住一雙腳。孩子和妻子跪在男人的屍體前放聲嚎叫,連路人也禁不住黯然淚下,生怕這樣的厄運有一天突然降臨到自己的頭上。而扎馬則混跡於各類論壇任由人們奉承他是什麼男版白衣天使。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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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疑惑的是,為什麼他媽的窮人老得病而一得就得重病,富人全都是健健康康白白胖胖呢?也曾有正義之師當面叱責過扎馬:“上帝、安拉還有佛祖都教導人們以慈悲為懷。生命為頭等大事,連貓狗都不得隨意殺之,何況人民乎?癌症高血壓誰都治不好你蒙錢就蒙錢那也就算了。搶救個心臟病為拉肚子病人止個瀉打個消炎針總該會吧?有多少小孩只是因為感冒結果沒錢治結果就一直髮燒燒死了?你們還藉口青黴素過敏讓打昂貴的消炎藥。為了錢財而置生命於不顧,真可謂鐵石心腸!
而扎馬泰然自若根本不在乎,其反擊是有理有據滴水不漏:說他一向同情人民,可自己也不過是個普通的醫療工作者。能有多大力量?自己的員工要吃要喝,房租水電專家出診費處處要錢成本這麼高。自己再不收錢還不要賠個底朝天?醫院收不收費這是國家大事該由哈里發來定,與自己何干?哈里發的回答更乾脆,遠征法蘭克的軍隊都吃不上糧了,哪有錢拿出來給窮人治病。
話說到這提一句,交惡法蘭克的真實原因。不過是他們的國王喝酒時就那麼誰便說了句:“哈里發是個老玻璃。”
仔細分析一下,沒錢就是一個幌子。藥材在地裡不要錢吧?大革裡士那麼多閒人,就不能抽半天時間把藥材加工成藥品。這問題哈里發們不願回答,後人也忘了深究。病人們仍在垂死掙扎,扎馬仍然不停賣著假藥,動著假手術。亞歷山大城歌舞昇平。
醫生扎馬不僅僅是心比石頭硬,更是比蛇蠍還毒。
公元881年,阿拉伯帝國廢除選舉制改為父子世襲。與此同時,亞歷山大城暴發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流行瘟疫。傳染源不詳、病菌性質不詳、傳播途徑不詳。被感染者是上吐下洩、呼吸短促高燒不退。一人生病一家遭殃,所有醫院對此是素手無策。老人兒童以極快的速度成批成批死去,成年人們則無奈躺在床上等死。大街上人民正在三五成群的焚燒著屍體。有些人更可憐,無兒無女靜悄悄死在家中,結果滿街都是屍體腐爛的惡臭!連蒼蠅都發瘋般四處亂飛身體吃得鼓脹。有的人在街上走著走著,便會突然一個趔趄載倒路邊磕得頭破血流再也沒有起來。
在貧民區幾乎每家的視窗都會傳出聲嘶力竭的哭喊聲,而富人和權貴們全躲在屋裡不敢出來。
就在人們以為世界末日到來而紛紛逃出亞歷山大城或是呆在家裡寫遺囑時。人民的救世主—扎馬出現了。他站在自由廣場上興奮地向已經幾近絕望的人們興奮宣佈:“人民有救了,亞歷山大城有救了!”
經過1個月嘔心瀝血的研究實驗後,扎馬和他的醫生們終於解密了這種病毒的細胞組織結構,並將其命名為“恐怖的匈奴人阿提拉”以提示他的可怕。成功從韭菜花和豆瓣醬裡提取出有機成分,合成研製出抗病毒藥和預防疫苗。好訊息立刻傳遍了全城,人民歡呼並紛紛撕掉遺囑,有人還忙不迭要烤羊腿來慶祝。更多的人則在扎馬的醫院前排起了長龍等待注射疫苗,手下的醫生們則奔跑在大街小巷為感染者治療。漸漸,病人逐漸康復,每天死的人越來越少。一個月時間,瘟疫便被人民徹底戰勝了!
而扎馬這回倒真是發揚了風格,老人小孩婦女一律不收費。救命要緊嗎。成年男子一針疫苗是500比爾一針滅病毒藥是800比爾,500比爾當時可以買50斤上好的鮮牛踺子肉。貴是貴了點,可保命要緊,命留住了以後多少鮮牛踺子肉買不來?大家這麼想,扎馬也這麼想。所以扎馬便憑此一躍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