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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認識是命中註定的,我好喜歡好喜歡她喔!’“B和C聽得面面相覷,霎時間說不出話來。停了一陣子,C說:‘她的真人靚些,還是她的像片靚些?’“A說:‘她的真人更靚些。你如果見到她,肯定會讚不絕口!’“C說:‘我們正想見她,也是為你高興。’“A說:‘那容易之極。我介紹你們和她認識,相信她不會介意。’“C說:‘不好不好,你的女朋友,我們見了會不好意思的。這樣吧,你約她一起上街,我們裝作不相識,在旁邊看一眼就行了。’“這件事容易之極。A先和B,C說好,上街要走哪條路,要經過何處何處,再去約陳麗麗,就按照預定的路線一路走過去。B和C不遠不近地跟在後面,果然看見那個陳麗麗光彩照人,風姿綽約,別有一番韻味。跟蹤了一回,B和C心驚膽顫,沒心思再看,急急腳轉回頭,私下裡為A擔心起來。B說:“‘如果說看花眼,沒理由我們兩個都看花眼。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個女人就是像片上的陳麗麗,絕不會錯!’“C說:‘當然不會錯。確實好像A所說,真人還要比像片靚。但她絕對就是陳麗麗,就算人有相似物有相同,都不會巧合到同叫一個名字同住一個地方的。’“B說:‘麻煩就麻煩在這裡。既然世界上已經不再有陳麗麗這個人,而陳麗麗又不可能有什麼兄弟姐妹,更不可能有孖生妹妹,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A遇上了一隻鬼。’“C說:‘想一下A所說的陳麗麗的情形,就會發現有好多古怪。她家裡一個人住,沒父沒母,沒親沒戚,一間古老大屋空蕩蕩,這本身已不正常。而且我還發現一點,陳麗麗約A上街,只在晚上,不在白天。平時要上班那還說得過去,禮拜天呢?放假呢?為什麼白天不約A上街?照A所說,陳麗麗參加什麼函授班的學習,我就不相信這種鬼話!函授班可以在禮拜天上課,卻不會連一些公眾假期都上課的。我聽人說過,鬼是怕光亮的,只在夜晚出來活動的,所以陳麗麗肯定是一隻鬼。’“B說:‘那我們怎麼辦?我們三個人多好的老朋友,總不能看著他被鬼迷而不管。我們一定要想個辦法幫幫A,他這樣下去好危險的!’“C說:‘辦法一定要想,只是現在想不出來,我都不知道怎麼做才好。’“B和C還沒想出辦法來,A卻主動找上門來了,令形勢發生了急劇的變化。一天A對B和C這樣說道:“‘我們好久沒有一齊出去吃飯了,不如今晚去豪放一次吧!”
“B和C自然叫好,說A拍拖之後有異性沒人性,有女友沒老友,早就應該懲罰一下,而懲罰的方式最好最妙的當然是請吃飯。A說定當晚七點半在某某餐廳見面,就去忙他自己的事了。到了晚上,B和C準時去到餐廳,沒見到A,就邊喝茶邊聊天等人。大約等了半個小時,正在不耐煩地罵A好像個無尾飛陀,A就出現了。A出現並不出奇,出奇就出奇在他後面還跟著一個人,就是那個B和C又想見又怕見的鬼女人陳麗麗。
“陳麗麗穿一套便裝,黑色,很貼身很優雅,輕飄飄的絲質低胸晚裝。她的頭髮自然地披著,用一條鑲珠花的黑色綢帶輕輕鬆鬆地挽起,全身都散發出魅力和神秘。尤其是她走路的姿勢,好像柔軟無骨,又若踏雪無痕,施施然地飄進來。那份柔美,令B和C都看得痴了。A向客人作了介紹,大家坐下,點了菜,天南地北地扯起來。B趁著陳麗麗和C說話,小聲地湊近A說:“‘喂,你原先沒說和你女朋友一齊吃飯喔!’“A說:‘既然碰上了,就一齊HAPPY囉,也不必計較不必介意的。’“B的心裡其實很慌,嘴上不好意思說出來,就順口搪塞道:‘我們全沒心理準備,口鈍舌倔,都不知說些什麼好。’“A笑說:‘有沒搞錯哇,你和C平時牙尖嘴利,口水多過茶,居然會口鈍舌倔?就算你沒話說,也可以聽我們說嘛。’“B果然就一心一意聽陳麗麗和C說話,殊不知那陳麗麗語出驚人,聽到B和C全身起雞皮疙瘩。陳麗麗是這樣說的:“‘你們三個人是老友兼死黨,是不是樣樣都好合襯?比如說,你們的愛好都會是一樣嗎?’“C說:‘基本上是一樣的。好像踢足球,聽歌,跳DISCO,打電遊,都是我們喜歡的玩藝。’“陳麗麗說:‘宗教信仰呢?也一樣嗎?’“C說:‘宗教信仰?我不太明白宗教信仰指的是什麼,你說明白一些。’“陳麗麗說:‘宗教信仰是指有人信基督教,有人信伊斯蘭教,有人信佛教,有人信毛教。就是說有人信耶穌,有人信菩薩,這一類的信仰。’“C說:‘我們沒宗教信仰。’“陳麗麗說:‘神鬼呢?你們信不信?’“C的臉色當場就有些變了,好在在餐廳的燈光下不太顯眼。他勉強笑道:‘說不信又有點信,說信又有點不信,其實我都搞不清自己是信還是不信。我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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