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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鬼莫測之勢,魔禮青漸漸有些氣力不濟之象,大聲叫道:“大哥,你且稍事歇息,待我來會會白大將軍的武藝。”李牧看他出來,暗道:“這兩軍陣前,哪裡能叫你用上車輪戰法?”看魔禮壽接過白起廝殺,魔禮青掉轉獅頭便回本陣,於是揮刀叫道:“魔禮青將軍休走,待我李牧領教一二。”提起千斬刀,催動座下黑印角獸疾衝而來。
魔禮青甚是無奈,暗道:“我若是退去,軍中士氣必然一落千丈,惟有拼死抵勵。”青雲劍與他大刀相磕,無數火星四濺。六人便如插花穿蝶一般,捉對兒彼此相鬥,眾人皆是瞠目結舌,一時俱是瞧得呆了。
廉頗看得興起,再也按捺不得,朝對面魔禮紅叫道:“二將軍,你我也來戲耍一番如何?”魔禮紅應道:“廉老將軍既然有此雅興,微將捨命奉陪就是。”看廉頗也不用坐騎,提著青銅大斧一路跑將過來,忖道:“你要與我馬下征戰,難道我還會怕你不成?”下了黑額白虎,扛起渾元傘三兩步小跑,迎上廉頗。
廉頗笑道:“我們往邊上走走,莫要盡興之時卻被他們的騎獸莫名踩踏,若是因此傷重,豈非極大的冤枉?”魔禮紅道:“老將軍所言甚是。”二人又往旁側偏僻之處挪將十數丈,卻見魔禮紅大喝一聲,將渾元傘往空中拋去,一路旋轉一路吸將,直往廉頗籠罩降落。
廉頗道:“好法寶,若是旁人,只怕現在已然被吸入你的傘中。”將手中的青銅大斧揮舞得滴水不漏,平地捲起一陣金風,正堪堪頂住那渾元傘。二人相持對峙,皆是不敢大意。
如此過得數十招,四將四魔依舊不分輸贏,楊起看那空中的雙牛大幡,忖道:“有了這私鬥檄文的庇護,此仗雖是不能挑起神魔間的二次浩劫,卻也至關重要。戰國四將軍勝了,可依舊維護三界方圓之正統,且多少能給那魔山十二帝一些訊示,叫他們識得三界軍馬的驍勇,不敢輕易起生染指中土之念。
倘若敗了,化外魔山必定膽氣喧囂,重又覬覦天地紅塵。鬼太子若是因此得救,勢必還要入那平陽郡生事做難,滿城生靈塗炭,以為天地乾坤混亂崩析之始。”心中忖及此念,不覺冷汗涔涔,便用力槌打那大鼓,果真是生龍活虎、熾炎盎然。
祁恬笑道:“你果然好精神。”雖是大汗淋漓,卻依舊不肯鬆懈,銀牙緊咬,便似那大鼓與她有深仇大恨一般,槌槌皆有追魂奪命的氣勢。眾鬼卒看他二人如此摸樣,俱是面面相覷,乍舌不已,盡皆佩服之極。
又鬥得十餘招,魔禮海漸漸抗不得那魍魎鬼魅的簫聲,只覺得心中氣血翻湧,五臟抽搐,再也不能按耐,大吼一聲,揮動四弦琵琶便往王翦砸去。他這琵琶本是玄武山褐鐵在魔火甕爐中淬鍊打製而成,堅硬無比,輕易不能損壞。
王翦冷笑道:“文功不得,便要武衛了?有趣,有趣。”將簫小心掛於腰間,摘下龍舌槍,雙臂一抖,便看幻出七八朵槍花,反往琵琶扎去,饒是那褐鐵再是頑固,亦不免被刺出許多白印。
魔禮海心中大是疼惜,方要破口大罵,卻聽踏惡狴犴怒吼不絕,花斑翼豹頓時嚇的屁滾尿流,再也拿捏不得,癱軟匍匐。魔禮海猝不及防,正被掀翻在地,待要起身,卻見王翦長槍破空而來,躲閃不及,眼看便要隕命,不由魂飛魄散,再也動彈不得。
魔禮青看得真切,急道:“休傷吾弟。”撇下李牧,一劍甩擲而出,正將龍舌槍震開,救了魔禮海一條性命。李牧喝道:“手足之情固然可貴,奈何戰場之上,顧彼卻要失此,豈能大意隨然?”
魔禮青聞言,愕然一驚,回頭看他千斬刀斫來,暗暗叫苦,慌忙側身躲避。畢竟慢得一步,背膀迎上刀刃,劃出一道口子,痛徹心肺。
魔禮青哪裡還能再戰,一腳踹踢獅獸,怒道:“你這畜生,此時不逃,尚要等待何時。莫非等主人死了,你方肯回去不成?”巨吼獅四爪騰空,載他敗回本陣,卻連地上的青雲劍也不及拾取。
四魔中已有二魔失利,那魔禮壽和魔禮紅不禁心神大亂。魔禮壽與白起爭執,已是極其費力,眼看得氣力不濟,心中暗暗焦急。白起厲聲喝道:“你若不投降,惟有死路一條。”
魔禮壽甚是尷尬,卻依舊冷笑道:“憑你的本事說將此話,那可真是胡言亂語、不知所云了。”口中年年有詞,便看腰間囊中一股白光飛起,裡面一隻碩大無朋的怪獸,似狐似虎,張開大口便往白起吞來。
白起喝道:“垂死尚要掙扎,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如何能夠輕易扭轉頹勢?”一拍胯下吞雲獅的腦袋,道;“你得了這等血食,那也是極大的造化了。”便看吞雲獅張口便去咬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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