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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這個你也懂,真聰明。”我讚道。
“好了,女兒寒假就放你這了。”妻笑著,臉上有些倦色:“我最近會忙一點。”
“你去吧,我不支援你支援誰啊。”我的確在支援著妻努力地工作,好為社會多做貢獻,只是目的太不單純。
“謝謝你,”妻深情地說著,對女兒道:“你跟爸爸玩,媽媽有空就來陪你。”
“哦,媽媽再見。”女兒乖巧地和妻搖了搖手,我卻不得一陣心酸。
直升飛機地野生動物園上空盤旋,女兒興奮地看著腳下或奔跑或棲息的各種動物,我看著女兒的樣子,心中卻是失落,想想遠在海南的兩個兒子,我覺得自己很懦弱,明明是自己的骨肉,為什麼要天各一方,做人累,象我這樣做人更累,不知道梅雨婷什麼時候回來,我很想見到她,更想見到我的兒子。
五十六、深謀
眼前的日本人對我很恭敬,他是深田鏡,是鬼冢正義介紹來的,鬼冢正義說他是已被日本國滅亡的琉球王國的後裔,是日本沖繩的一個社團的領袖,沖繩縣議會的議長。按我的邏輯,鬼冢正義無非是想利用他攪亂日本政壇,給他自己的保皇黨多一分力量,多一分爭勝的機會,這個社團對於鬼冢正義的兒子來說,應該是不共戴天的大敵,但敵人也是可以利用的,因為現在的天皇沒有實權,但他的影響力還在,一個古老的神國,把神真正從國民心頭抹去,並不是容易的事,雖然裕仁那神棍已經承認他不是神,但在這個狹隘封閉而又開放的矛盾島國,並不影響神的存在,這已是他們的習慣,但這習慣正在被鬼冢正義利用,而我在幫助他,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你想復國,怎麼可能?”都已經滅亡上百年的國家,深田鏡實在是在痴人說夢。
“是的,我是有痴心妄想,但我的社團在沖繩是很有實力的,復國夢我是不想的,日本就是琉球,琉球就是日本,我只是想在日本國的議會中有一席之地,我不是個民族主義者,既然大家已經大同,何必去追求那麼狹隘的東西?”深田鏡笑笑:“我們的社團的宗旨是趕走沖繩的美國駐軍。”
“這不是日本政府一直暗地支援的嗎?”我問。
“日本政府?他們根本沒當我們是日本人,我們只是亡國之人,把美國人放在沖繩,戰略之地雖然重要,但禍害的是我們琉球人。大和民族之外的少數民族。我們曾經抵制過日本政府,要求獨立過,甚至動用過武裝,但都被日本政府鎮壓了,還有國內的慰安婦,當年很多日本女人做了慰安婦,這是國外的稱呼,我們那時叫挺身隊。有些是自願地,但很多是被強迫的,但不管是自願的還是強迫的。下場都不好,戰敗後那些自願的沒有拿到工資,沒有工資誰會自願啊,被子強迫的女人沒有地方申訴,她們是日本女人,是日本這個國家強姦了她們,她們遊行過,但都被政府無情地鎮壓了,看看言論自由的日本。在這方面絕對沒有自由,因為當權地多是屠夫的後裔,狼子長大了還會是狼的。”深田鏡義憤填膺。
“是啊,這是一個萬惡地政府。不止是天皇,這個政府的政客也是萬惡的,這樣的政府你是應該推翻它,或者換一外政府。”我深有感觸,要是深田鏡敢於發動一場革命才好,當然,現在看來是一成熟的,天時地利人和,深田鏡不佔一項。
“張漠絕對是個正義的人。所以鬼冢君介紹我來找你。”深田鏡恭敬道。
“深田君是個執著的人,這一點讓我十分佩服。對深田君,就算不是鬼冢正義介紹來的,我也會支援你。”我暗恨,鬼冢正義將深田鏡介紹來,不知安的是什麼心,我隱隱覺得,深田鏡是鬼冢政權義地傀儡,隨時可以變成他進階的炮灰。
“謝謝張漠君。”深田鏡站起來向我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來,喝杯茶,我們換個話題聊聊,沉重的東西我不喜歡。”我給他泡了一杯菊花茶:“隨便喝了,我們就不用講究那浪費時間地茶道了吧。”
“那是,那是。”深田鏡點著頭,接過了茶杯。
“說說沖繩的美國佬吧。”我問他。
“沖繩的美國佬得性病的很多,以前這樣,現在也是這樣。”深田鏡呷了一口茶:“早時美國佬剛到沖繩駐軍時,性問題他們最需要解決的,當時日本政府說得很好聽,說是為了讓百姓免受美國佬性騷擾,又一次地招募挺身隊,不過他們用心很險惡,特意把那些得了性病的妓女往沖繩送,其結果可想而知。”
“日本政府是很陰險,即使戰敗也是如此,可憐的美國人。”都說政客是最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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