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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吻著她的秀髮:“以後有什麼打算?”
“你放心,我不會離開這個城市,我知道,我要是離開,我會更不得安寧的。”梅雨婷微微喘著氣。
“還是你瞭解我,你要知道,象我這樣囂張的人下場往往都很不好,我不會再來煩你們,但父子天性,我真是割捨不下的,希望你也不要做的太絕情。”一隻手已經在梅雨婷身上輕輕揉著,梅雨婷對我的不屑和反抗,總是能成功勾引我,讓我燃燒慾望,興起征服的慾望,末了,要是梅雨婷能唱著“這這樣被你征服……”那就太絕了。
梅雨婷嘆了口氣:“希望你能記住你說過的話。”她輕解著衣裳,在我面前一件件滑落。
我靜靜的欣賞著,這是欣賞藝術的眼光,很高尚,沒有任何褻瀆的念頭,就像看裸體畫展一樣,真的,我只知道欣賞,梅雨婷的行動,正是當前最流行的行為藝術,當然,只這樣看看絕對是對藝術的汙辱,有些東西,只有身體力行才能顯出尊重,我對梅雨婷就很尊重,就像尊重那高雅的藝術。
兩手扣在她胸前的嫣紅處,在她耳邊輕語道:“你真的不需要男人。”
“快點,不要哆嗦,在你眼中,神聖的愛情只會變成慾望,當然,我們之間有過那麼一點點愛,跟神聖搭不上邊的愛。”梅雨婷靜靜的說著。
“算了,讓神聖滾到一邊去好了,”我體貼道:“我們快點上床吧,你這樣站著要著涼的。”
梅雨婷苦笑一聲:“要是世人知道大企業家,大慈善家,大好人張漠是這樣一個人,不知會怎麼樣?”
把梅雨婷放在床上,拉過被子將她蓋好,隨手從床邊拿過遙控器開了空調,溫柔道:“天道酬情,道是無情卻有情,人生百年,草木一秋,我喜歡你的性格,你是我孩子他媽,我們之間,不應該只有男女之愛,更多的應該是親情,你說是嗎?”
“我是在作繭自縛,找什麼男人不行,為什麼會找你。”梅雨婷擠出了一滴淚來。
“那是因為你對我有情,想想那幾個月的時光,你不就是在那時對我生情。”想起種種,我和梅雨婷,只是悲劇,感情上的悲劇,一想起感情,就覺得痛,我這種人,和大多數男人一樣,不配提感情,用種馬來形容我,可能更貼切。
“你不要說得那麼好聽,看似多情種,實則最無情,我已經不是二十來歲的那個小女孩子了,由得你騙。”梅雨婷躺在我身下解著我的扣子。
“我這是在逼你嗎?”我問。
“不算,我也有這方面的需要,就將就點吧。”梅雨婷冷冷的。
“將就著點做我情人?”我冷笑著在她身上舔著。
梅雨婷嬌吟一聲:“別汙辱情人這兩個字,你是我相好,或者說是姘頭,是世間最齷齪的那種。”
“這有什麼區別,不就是道貌岸然的幹著男盜女娼的事,我們是上流人,用詞還是高雅些的好。”突的一陣哆嗦,身體的一部分已在梅雨婷的引導下進入了一個舒適的空間。
“我早看透了,你們男人就是這樣的東西,我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瞎了眼,竟然會認為你是好人。”梅雨婷聳動著,配合著我的動作。
“你知道就好,我和你以前的那個男人,根本沒什麼區別,都是同一類人,就是拿幾個臭錢讓人說我是好人的那種人。”我嘿嘿笑著,動作一點不敢鬆懈,不敢偷懶,做一件事就應該努力的好好做
的。
“知道,其實我是在學你。”梅雨婷有些投入了:“你和那些人還是有區別的,你是個有新不忘記舊的人,這必將增加你的煩惱,你活著,只會越來越累。”
“是的,還是你理解我,謝謝你。”我有些感激。
兩人的靈魂肉體終於糾纏在一起,男女之大欲,莫過於此,什麼假道學,早已很很的被賤踏,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男女之慾。
五十八、友情
離開梅雨婷時,天已近黃昏,嫣紅的晚霞在殘日的照耀下拼命地顯擺著她最後的妖嬈,我決定讓我的兒子跟梅雨婷的性,而梅雨婷也因為這點對我的印象大是改觀,至少表面如此,她是至情至性的人,只是一直所遇非人罷了,這當然包括我在內,而我是不可能給她情的,因為我的情太濫,給她她也不會要。
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圓月山莊邊的孤峰上,迎著風口吹來的寒冽的風,冰冰涼涼的,感受不到一絲的冷意,記得有個狂狷的名人說過,人生在世,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遺臭萬年,只博一個青史能留名。這想法,真是極端,而我,能流芳百世,或者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