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圾一樣的多,最好招幾個碩士掃廁所,招幾個博士看門。”我笑著,不禁想起於蘭來,她就是博士啊。
“就你會作踐人,也不想想你自己也是大學生。”劉天諷刺道。
“正因為我是,所以我更瞭解他們,心比天高,什麼事都做不來,能做事的是不會到這種地方找工作的。”想起自己當年,大學一畢業,得不到老爹贊助,那沒錢的日子真是難過,找工作又是高不成低不就的,那才叫混日子。
“那你再睡吧,我去了。”劉天打了個呵欠,真不知他昨晚幹了什麼?
給姑父打了電話,問他還有那茶葉沒,結果被他臭罵了一頓,要我把上次在他車上拿的那茶葉也吐出來,我忙掛了電話,幸好我這還有三包。
又給爸爸打電話問安,他叫我到省城一趟,他在柴伯伯那兒,叫我去見見柴伯伯,我忙應了下來。這柴伯伯我在八歲時見過,雖然還有點印象,但已不深。
跟徐蓉交待了一聲,便驅車趕往了省城。
聯絡到爸爸後,來接我的是柴伯伯的一個秘書,叫常徵的。在他的指引下,來到了一座小院。小院典雅別緻,在城市中鬧中取靜,作為省裡的一把手,真會享福。
爸爸與柴伯伯正在書房中談論著什麼,一見我來,都站了起來。
柴伯伯依稀還是我小時候見過的容顏,笑著看著我。
我走過去,滿臉堆笑地一鞠躬:“柴伯伯好。”
“小漠,不要這麼拘謹嘛,來,坐下讓伯伯看看,都長這麼大了。”柴伯伯感嘆道。
我盡力地放鬆自己,在柴伯伯身邊坐下:“柴大哥,柴二哥不也長大了?”
“這兩個混球,別提了,還是你好。”柴伯伯感慨著。
“哪有,我這兒子從小我也沒怎麼管過,連大學都考不上,還要找後門。”爸爸說話了,又是揭我傷疤又是貶低我,真是讓我難受,我有那麼差嗎?
柴伯伯苦笑了一聲:“平安是福啊,平凡點未嘗不是好事。”
聽著他們無聊的話語,真是好笑,上了年紀的人都這樣吧,作為一省大員也不例外。
我看著書房中掛著的畫,眼睛有些發直,我不會欣賞,但看著那畫的落款,如果這些畫是真跡的話,這些人的名字都是很值錢的,著實讓我心跳不已。
“小漠懂畫啊?”柴伯伯問道。
“懂一點點。”我謙虛地說著,我是懂一點點,如果幼兒園的時間也算進去,我已經學了至少十三年的畫,大概每個人都是這樣的。
“要不,你選一幅去,當伯伯給你的見面禮。”柴伯伯挺慷慨的,這兒的畫如果拿去賣,最少也能值個十來萬吧,按柴伯伯的工資,怎麼算也是買不起的。
“那我不客氣了。”我到處瞄著,還真下不了手,不知道哪幅最值錢。
終於在一幅山水畫面前下定了決心,指了指:“就這幅吧。”
“好眼力,這幅畫是最見功力的,不過最不值錢。”柴伯伯笑道。
我心中一陣失落,但立即眉開眼笑道:“落在柴伯伯這樣懂欣賞的人手中這畫才算值錢,收藏畫的人大多隻是收藏它的金錢價值,並不是藝術價值。”
“真是知音啊,小漠,要是我把這些畫都送給你,你敢不敢要?”我是他知音,真讓我汗顏。
“我怎麼受得起呢。”這些東西都給我,他那兩個兒子不找我麻煩才怪。
“我只問你敢不敢要?”柴伯伯冷峻道。
看著他逼人的目光,我硬著頭皮笑道:“有什麼不敢的。”
“好,這些畫你都拿走吧。”柴伯伯嘆了口氣。
我探詢地看著爸爸,爸爸陰沉著臉點了點頭。
牆上掛著的,屋裡藏著的一共四十五幅畫都是我的了,我卻沒有任何驚喜,相反好象感覺到了一絲不祥。
爸爸幫我把這些東西拎到了我車上,對我語重心長道:“做人要收斂,這些東西你找個地方放好,你這麼大了,總感覺到什麼了吧?”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輕重的,山雨欲來風滿樓。”
“馬上回去。”爸爸命令道。
“你會不會有事?”我沒來由地一陣心酸,眼中竟充了眼淚,還好,沒流下來。
“我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好了,記著,做人要收斂,不要再象上次那樣了。”爸爸慈祥地看著我。
從小到大,很少看到他這種眼光,我沒來由地又是一陣激動:“爸爸!”
“沒事,你也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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