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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話?”
“是啊,你說雲英找蝦,找蝦的,叫我找什麼蝦啊?”妻笑道。
“哦,我夢到山莊剛買的蝦找不到了,客人偏偏一定要吃蝦,可是服務員又一個都看不見,剛好你來了,只好叫你找了,你找到沒有?”我絞盡腦汁解釋著,看來年紀大了是不行,連夢話也學會說了,這可不好,會嚇死人的。
“好吧,星期天我到菜市場找,很久沒燒菜給你吃了。”妻歉疚道。
“好啊,我送你到學校,你看看戰局進行得如何?給我打電話。”我起身穿著衣服。
“哦,我想佔為民定然會恨死我的。”妻慈悲道。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是他疚由自取,由不得人。”我冷冷道。
“你好象從未做過這種狠事?”妻象剛認識我似的,不知昨晚怎麼沒認出來。
“為了你,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我深情道。
其實這是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憑空被人汙老婆紅杏出牆,孰可忍,孰不可忍。
“真的?”妻從背後抱住了我:“我就知道你對我好,我真的懷疑你在外面有過女人的。”
我心中大驚,依然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取向,我不會亂來的。”
“有時覺得你很變態,不過我放心。”妻輕輕咬了咬我的耳朵,放開了我。
送妻到學校,回來路上我覺得我是個很成功的人,我做事無往而不利,不覺有些沾沾自喜。
朝霞打來電話,說韓有功晚上想當面謝謝我,問我方便不?我想回絕,又覺得太不盡情理,見見這朝霞頂頭上司也好,就定在圓月山莊了。想想這幾天在忙什麼?盡是些這種事。在腦中有個不好的兆頭,以後的日子定然不會好過,把自己搞得象個特務似的。
中午時妻打來了電話,她帶著哭腔:“張漠,出大事了,曹玉珍割腕自殺被送醫院了。”
我笑道:“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她割腕說明她做賊心虛,承認了和佔為民有那回事,洗清你的冤屈,很好啊。”
“你怎麼這麼沒同情心啊,人家已經這樣了,你怎麼是這樣的人?”妻言語中充滿了對我的不滿。
“婦人之仁,對這事負主要責任的是姓佔的,他應該為這事負責,我沒有責任與義務同情她,我心中只有你,你知不知道?”我對妻義正辭嚴地說道。
“我知道了。”妻掛了電話,真不知她現在的心情是如何的,有報復後的快感?還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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