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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淡而無味,卻有淡淡的芳香,在這種情形下已經算得上是美食了。
我們走啊走,走啊走,走得手機沒了電,又迎來一個黑夜,難道我們是在繞圈子,我有些恐懼起來,這裡不會是和百慕大三角差不多的地方吧,可這裡從沒有飛機失事過,也沒人失蹤過。
我筋疲力盡地躺在一塊平地上,我只想休息,睡覺,吃東西。
“我再不想走了,讓我死好了。”於蘭嘆氣道。
“再走走吧,也許過了這山樑就能看到出路了。”我用她的話鼓勵她道。
從袋裡取出花蕾,對於蘭道:“先填肚子吧。”
花蕾在袋中悶著香氣更為濃烈了。
“如果我們知道自己的死期,你在臨死前想幹什麼?”於蘭突然問道。
我笑道:“這樣的話一定要幹自己平時不敢幹的事。”
“都是些什麼事呢?”於蘭又問道。
“殺人,把自己最恨的人殺了,放火,把自己最看不過眼的東西燒了,強姦,把自己最喜歡的而又得不到的女人強姦了。”我大笑。
“如果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而你又知道必死的話你會幹什麼?”於蘭又奇怪地問道。
我看了看於蘭,笑道:“別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我知道你不會對我怎麼樣,那我問你我應該怎麼辦?”於蘭鄭重其事地問我。
“我又不是你,我怎麼知道你應該怎麼辦,翻過這重山,我們就可以出去了。”我儘量地讓自己回覆一點信心
“你還在痴心妄想,我早已沒信心了。”被於蘭一說我也覺得沒信心了。
“好死不如賴活,一定會有人來找我們的,我們堅持住一定能出去的。”我希望奇蹟出現。
“兩天了,半個人影都沒有,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好。”於蘭繼續無情地打擊著我本已脆弱的心。
於蘭見我沒理她,又說道:“我們來說說自己最喜歡的人吧。”
我腦子立即活絡起來,一想起妻,朝霞,可愛的女兒,臉上不覺露出了微笑。
“你說話啊。”於蘭催促道。
我的快樂我一定要說出來,憋在心裡這麼久了卻沒人分享,我高興道:“我爸爸很有錢,但對我很嚴,但他又管不起我,可是他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辦法。”
“什麼辦法?”於蘭好奇道。
“他先給我錢用,讓我大手大腳慣了,然後突然斷了我的經濟,只給我生活費。”我笑道。
“這招果然很毒,你妥協了?”
“沒有,作奸犯科的事我是不會做的,但我會忍,我就是不妥協,跟他耗著,直到我結婚,他才給我錢花,你說我勝利了嗎?”
“二世祖,這東西也拿來炫耀,說說你的情人吧。”情人顯然是世人最感興趣的東西。
“好吧,她是個警察,怎麼樣,夠不夠酷啊?”
“去死吧你,你不怕惹火燒身啊?”
“她是為了錢才跟我的,我很愛她,她也很愛我。”我想著朝霞,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也在為我擔心呢,或者根本不知道我的事。
“為了錢,虧你說得出口,還互相恩愛呢。”於蘭不屑道。
“你不懂的,她本來就有些喜歡我,如果一直這樣的話可能會是個悲劇,可是妙就妙在她最愛的親人得了尿毒症,需要錢,而這個時候,我慷慨解囊,成全了她,讓她對我死心踏地,心甘情願地跟我,而又不要我跟我老婆離婚,你說這樣好的情人上哪找去?”
“說這種話還沾沾自喜,她做你情人已經是個悲劇,還虧你說得出口。”
“要你管那麼多幹什麼,這是我和她的事,只要我們覺得幸福,關別人什麼事。”我不悅道。
“人渣。”於蘭罵道。
“人渣就人渣了,無所謂。輪到你說了。”我不高興道。
“好吧,我爸爸是首都中醫研究院的院長,很有學識,人卻是老古董一個,還不如我爺爺開放,他一定要我嫁給他的一個學生,說他雖然窮,但很有學識,很有前途,本來我是有些喜歡他的,可是我爸爸一逼,我就越來越討厭他了,說什麼我也是研究院的研究員,我就不信他比我有學識。”
“等等,研究員是什麼學歷啊?”我不解道。
“什麼學歷,進那裡的起碼是博士。”於蘭得意道。
“你是博士?”我驚道。
“不相信,等回去我拿張名片給你,不過好象回不去了。”於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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