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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油水的確不少。我就問他就沒有留點給自己養老的錢?先開始他只是笑了笑,嗯,算是笑了笑,後來才說他現在關在牢裡,不見天不見地的,就算留了又有什麼用?”
馮彪哦了一聲,說道:“他到底留了沒有?”
馮進軍嚥了口口水,說道:“我就跟他說,如果錢埋在外面什麼地方,告訴馮長官,是能換到些好處的。”
馮彪陰沉沉地哈哈笑了兩聲,說道:“你還挺會給我戴帽子。”
馮進軍接著說道:“我就說了我曾經把外面藏的錢告訴了您,的確優待了我,讓我像劉天一樣去做飯,但我自己不爭氣,呵呵。錢實在太少了。”
三十一、審訊馮進軍(3)
馮彪說道:“張海峰怎麼說?”
馮進軍說道:“他就不說話了,再沒說過這個話題,但現在回想起來,他應該是心動了。”
馮彪還是哦了一聲,轉身兜回到座位上,掏出一根菸點上,抽了兩口,抓了抓自己的額頭,慢慢地說道:“再信你一次。”
二號樓徐行良的辦公室,徐行良正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大雨,黑魚敲了敲門,探頭進來,看到徐行良在,低聲說道:“徐頭,我回來了。”
徐行良點了點頭,從窗邊繞回來,坐在沙發上,說道:“問到了?”
黑魚走了進來,頭上還掛著雨水,站在徐行良身邊,彎下身子說道:“是和張海峰關在一起的馮進軍,馮彪挑著大雨天要審他,的確是下到審訊室去了。”
徐行良笑了聲:“馮進軍?噢?哈哈,哈哈哈哈。”說著就笑個不停起來。
黑魚摸不著頭腦,傻呆呆看著徐行良笑了一會兒,才小心地問道:“徐頭,怎麼,不對嗎?”
徐行良擺了擺手,止住笑聲,說道:“對,很對!馮進軍,好得很!”
黑魚說道:“徐頭,您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啊?”
徐行良說道:“黑魚,你出去吧。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不問!”
黑魚應了聲,猶猶豫豫地出去了。
黑魚走出屋外,旁邊還有一個正在清理雨具的看守等著,看到黑魚出來,上去招呼了聲,問道:“黑哥,徐頭對那馮進軍很關心啊?”
黑魚嘟囔了一句:“馮進軍原來就是二號樓的犯人!”
那看守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黑魚懶得理他,徑直向二樓走去。
徐行良還坐在辦公室中,摸著額頭不知是笑還是什麼表情。外面一道閃電劃過,透過窗戶將徐行良的臉照得慘白一片。徐行良輕輕地哼道:“馮進軍,很好!”
三十二、第一桶泥土(1)
馮進軍再次被帶進第三層院子,穿過鐵籠子時,遠遠地就看到二號樓徐行良的辦公室窗邊站著人。馮進軍看了窗裡的人一眼,窗裡的人就走開了。
那人就是徐行良。
馮進軍注視了那二號樓的窗戶幾眼,低著頭趕忙跟著看守走回了一號樓。
馮進軍走進一號樓,看守老六似乎已經得到授意,給馮進軍準備了一件乾燥的外套,丟給馮進軍一條幹毛巾,讓他將自己腦袋擦乾了,換上外套,推入牢中。
老塗在門口將馮進軍的手銬腳銬解了,將馮進軍推入牢房內,哐啷哐啷便落了鎖。馮進軍迎面就看到A站在床邊上看著他。馮進軍衝A點了點頭,便坐回到床上。
A看著馮進軍,又看了一眼床下的地道,微微顯出些複雜的神色來。
夜深人靜之時,外面的閃電也不多了,只是天空中不斷地滾著悶雷。
A和馮進軍又從床上爬了起來,繼續他們的挖掘工作。但是今天,A似乎有心思,挖掘工作並沒有前兩天那麼迅速。馮進軍幾次說要幫忙,都讓A拒絕了。
A只是很小心地儘量挖深,而不是前兩天那樣面積比較大。A挖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穴來,約深入了一尺長短,再往下探了探,A便碰到了硬物。
A用手摸了摸,是一塊石板,再用手指甲敲擊了一下,咚咚微響,石板下面顯然是空的。
馮進軍從牢門那邊轉頭過來,看了看A,暗語道:“怎麼了?”
A暗語說道:“已經到底了。”
馮進軍興奮起來,眼睛閃亮,用暗語說道:“通了?”
A搖了搖頭,暗語說道:“還早,現在就是儘快把土運出去,讓我能夠下去。時間不多了。”說完,兩個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落在了牆角的馬桶上。
重山市的春雨是比較奇怪的,這和重山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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