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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聖金輕輕笑了聲:“總是我求你們辦事,今天也有需要我的時候。”
青盲灰說道:“我知道重山市內向你求情善待張海峰的人不少,那軍需處張海峰的幾個原下屬,更是以死相逼。你打算如何?”
李聖金說道:“你要知道,白山館並不是我管轄的範圍。”
青盲灰說道:“你需要對白山館孫德亮說,請他善待張海峰。”
李聖金有點為難地說道:“這個……似乎不太好吧,這不是給孫德亮抓我把柄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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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青盲——灰(3)
青盲灰說道:“去做便是。孫德亮那邊,我們自有說法。”
李聖金說道:“這張海峰到底是何許人,青盲怎麼也這麼關心他?”
青盲灰說道:“青盲自有青盲的道理。我們要麼繼續合作,要麼我們將情報送給孫德亮也是一樣。”
李聖金說道:“我不明白,你們到底是哪條線上的?”
青盲灰說道:“告辭!”
這灰衣人起身便走,連頭也不回一下。李聖金本想叫住他再說兩句,卻沒有張口,看著青盲灰走出屋外。
李聖金有些鬱悶,覺得自己好像被這些青盲組織的人玩於股掌之間,卻又說不出來什麼地方不對。李聖金悶坐片刻,琢磨了一下剛才青盲灰所說的字句,正想起身出去,飯店的夥計推門進來,託著幾道菜,吆喝著:“上菜啦!”一見屋裡只有李聖金一個人,納悶地說了一句:“就您一個?”
李聖金說道:“不吃了。結賬。”
夥計連忙將菜放在桌上,說道:“昨天便有人結過了,還叮囑我們說,務必請客人嚐嚐,說客人如果不吃幾口,再也不照顧我們生意了。大爺,這客房有人長期包著,天天付錢,您行個好,就吃上幾口吧。”
李聖金心裡暗歎一聲,想道:“這是不讓我立即就走,好跟蹤他們啊!也罷也罷。”
李聖金哼了一聲,說道:“好吧,嚐嚐吧。夥計,這訂房的客人是誰?平日裡還有什麼人來?”
夥計把飯菜放好,還不忘拿了一副新的碗筷,說道:“一位姓包的客人。不知道什麼來頭,隔個三五天才來一兩人。”
李聖金問道:“都是什麼人?”
夥計說道:“這個我可不知道,掌櫃的也不讓我問。說是貴客,不要招惹,也千萬不能得罪。”
李聖金問道:“每次點些什麼吃?”
夥計說道:“每次都是這幾個菜,倒也都是小店的拿手菜。”
李聖金說道:“好,你退下吧。”
夥計連聲諾諾,便退下了。
李聖金食之無味,嚐了一口便把筷子一丟,低聲罵道:“別以為我李聖金是好使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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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不該說的話(1)
馮彪和馬三站在孫德亮的辦公室,孫德亮來回地踱著步子,說道:“幸好沒死!死了可就事大了!”張順民此時也站在一邊,皺著眉看著他們。
馮彪說道:“孫館長,哪想到張海峰這小子這麼能得罪人,居然有人要他的命,剛來才多久,我們沒審他也沒問他啊。”
馬三說道:“孫館長,張海峰八成已經被當成叛徒了,這個張海峰不會和共產黨一點關係沒有吧?”
孫德亮罵道:“什麼沒關係?沒關係怎麼會到白山館來,證據確鑿!你們知道他偷什麼資料嗎?無關人誰碰那個資料,誰就必須要進白山館!”
馮彪說道:“這個張海峰果然如您所說,認識些###最高層的人物?”
孫德亮敲著桌子說道:“不只是第一樁!明白嗎?是總樁級別的人物!問出一句來,都是天大的功勞!”
馮彪咋舌道:“天大的功勞啊,這個沒人知道吧?”
孫德亮說道:“你以為呢?李聖金窩在下面幹什麼?他能不知道嗎?現在主動權在我們手上。”
馮彪說道:“那怎麼辦?現在放回去肯定還要被他們弄死。”
孫德亮說道:“這個事情,說明兩個情況,第一,那幫###中有人知道張海峰認識上面的總樁級人物,殺他封他的嘴;第二,那些###認為張海峰不是什麼堅定的共產黨合作伙伴,甚至根本不值得相信。”
馬三多廢話了一句:“會不會是尋仇?張海峰在外面就得罪了###?”
馮彪一巴掌打過去,罵道:“放你的屁,好好聽著,少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