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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會找別人問啊?”唐婧嫣然倩笑,又說道,“崔老師問我啊,我又有什麼辦法?”
見她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張恪拿她沒有辦法,拉她出去一起再吃些東西。
下午學校裡沒什麼事情,班級裡會組織大掃除,唐婧作為班長是不會逃課的,陪著張恪他們在外面吃過中飯,又強迫著張恪、杜飛跟她回學校。
再回到學校,那輛三菱跑車已經給移到邊上,不曉得給誰洩憤的猛踢了一腿。左側車門陷進去一塊。還給人用類似鑰匙的硬物劃了很長地一道。
中午的氣溫很高,大太陽心的,校園裡幾乎看不到人。看來這輛惹眼的三菱跑車蠻惹人恨地。杜飛坐在車裡樂不可支,要不是張恪攔著。他能下車再踢上幾腳。
教室裡太熱,人又多,張恪賴在開著冷氣的車裡。杜飛也不肯動彈,唐婧拿他們沒有辦法。只得自己回教室去。
“怎麼辦,攤上這麼個班主任,以後的日子會很難受?”杜飛很為自己以後的校園生活擔憂,“馬子善不是答應要把崔鬱曼調走嗎,你當時怎麼就不附和一聲?”
“呵呵。”張恪將車座調位。頭枕著手臂,很舒服的躲著:“你怕她將你老子也拎到學校裡來?”
“我爸最尊師重道,又愛面子,他要給拎到學校裡來。肯定會把火撒我身上來。”
“你爸那不叫尊師重道,”張恪笑著說。“你爸那叫怕老婆後遺症!”杜小山他老婆雖然早不當老師。但是西城區教育系統想要辦什麼事情,直接找杜小山他老婆,絕對比直接找杜小山管用。杜飛要在學樓裡鬧出什麼事情,他老子不大管他,他要先過他媽這一關。
“你爸才怕老婆呢!”杜飛就恨別人拿這事說笑,惱羞成怒地說,“你就不擔心?”
“怕老婆又不是什麼壞事!”張恪笑了笑,“我沒有什麼好擔心地,我爸給喊過來。還以為發生什麼事情,他以前也是做教師,自然不會跟小崔老師一般見識。以後不理睬她就是了,還怕她大鬧市政府?”聽著上課鈴聲響起來。張恪突然彈身坐起來。“啊,下午還要大掃除,我現在就怕唐婧嘮叨!”讓傅俊將車停到樹蔭下等著,很痛苦的鑽進粘人的熱空氣裡,估計水泥地面上的空氣溫度能超過四十度,想著教室裡擠擠挨挨五六十號人,又沒有什麼風。張恪忍不住大皺眉頭。
唐婧在教室裡拿著作業本扇風,額頭溼汗,幾縷頭髮貼在臉頰上,俏臉熱得紅豔豔的,她看見張恪與杜飛進來,得意洋洋的哼了一聲,指著他們倆說:“還以為你們有膽下午逃課呢。”
下午的大掃除由班委組織,全校的教師下午還要開什麼教職工大會。崔鬱曼到教室裡來了一下。張恪、杜飛與其他幾名同學給唐婧支使著擦前面過道上地玻璃窗,張恪與唐婧一組,兩人隔著玻璃眉來眼去,感覺很不壞。
有個女孩子站在杜飛前面的窗臺上。她在擦上面的玻璃,杜飛在擦下面的玻璃。她看著杜飛有氣無力地重複擦同一處地方,焦急地說:“你認真擦我下面好不好?不要老擦同一個地方。其他的方也需要擦……”
張恪一手正拿著冰鎮可樂悠閒地喝著。聽到這女孩子的話,將一口可樂猛噴了剛擦乾淨的玻璃上,嚇了對面的唐婧一跳。
這時候大家才體會到那句話的曖昧之處,噴笑起來;那女孩姿色平平,粉臉含羞的模樣倒也很耐看,只是大家笑著厲害,她再沒臉呆在這裡,將抹布丟水桶裡。轉身下了樓,大家笑得更歡。
“下流!”唐婧看著張恪一臉壞笑,想起自己剛才也站在窗臺上擦上面的玻璃,嬌羞的罵他一聲。
張恪壞笑著拿抹布狠勁的在下面的玻璃上擦了一下,唐婧想到他動作裡的曖昧意味,羞惱拿手裡的抹布丟過去:“流氓!”
唐婧再不肯站在張恪對面給他調戲。拿著抹布跟張恪站到同一側,催促他認真些:“擦完玻璃,我們班還有包乾區呢。”張恪頂頂她的細腰,讓她看右邊站到窗臺的那個女孩子,唐婧探頭看過去,那女孩子穿著滌綸質料的裙子。透光可以清晰的看見裡面的內褲與兩條纖細白嫩的大腿,橫了張恪一笑,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你真是流氓呢!不許你看別人!”聲音膩膩的,倒沒有真生氣。她見張恪掙扎著還要看,忙出聲提醒那個女孩:“肖嫚,你走光了!”倒是站在那女孩子前面的男孩嫩臉紅了起來,暴露他偷窺得正爽的內心。
那女孩尖叫一聲,將抹布丟那男孩子身子:“周勁光,你還在死看?”捂著裙子蹲在窗臺上。
張恪樂不可吱,看來那女孩子早就意識到自己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