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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隱瞞什麼細節,當然要將自己說成碰巧遇上這事。
救護車已經將曹光明接走。杜小山直接讓秘書去醫院,要他盡一切手段不讓曹光明發生意外。曹光明要是死翹翹。杜小山能耐再大,也不能將事情全兜下來;還有一點就是不能讓外人接觸曹光明。搶救歸搶救,但也不能讓曹光明醒過來胡說八道。身為一中政教處主任的曹光明屬於市教育局行政編制,是副科級國家幹部,不是毫無能耐的平民百姓,給學生打得這麼慘,難道市教育局的官僚就沒有兔死狐悲的感覺?市教育局就沒有一點脾氣?事情鬧出來,身為西城區委書記的杜小山一樣無法收拾。所以要先控制局勢。
杜飛這時候才知道後怕。腦子有些混亂。
張恪還以為杜小山會下車給杜飛一腳,沒想到杜小山只能開啟車門。很沉默地眼神讓他跟杜飛先上車再說,車子拐到巷子口,停在路燈照不見的黑暗中。杜小山讓司機去學校找王炎斌跟李芝芳。
他來時沒有換車,說不定學校有老師認得他地車,會給別人太多聯想的空間,只要將曹光明控制起來,將王炎斌與李芝芳兩個當事人喚過來商議對策,才是最穩妥地方法。
司機走後,杜小掏出煙來抽,沉默了很久,才將煙盒遞到張恪面前:“你抽不抽?”
張恪尷尬的搖了搖頭。
“沒事,你小子不簡單,不要在叔叔面前藏著掖著了,男人抽菸很正常的。”杜小山的眼睛很亮,要不是張恪冷靜處置,這事不曉得會鬧成什麼樣子。
張恪笑了笑,伸手接過一支菸;杜飛悶聲悶氣也伸過來手來拿煙,杜小山出奇的沒有阻止,只是嘆氣的說:“你就不能給你老子省心!”
杜飛悶著聲不說話。
張恪倒覺得奇怪,要是以前的自己闖這麼大地禍,早不知道要給爸爸訓成什麼樣子;杜小山也不是那種縱容子女地人,不然杜飛早就養成飛揚跋扈的性格了。
三個人在狹窄地車廂裡吸著煙,也沒人提將車窗開啟,也不說話,能聽見雪花落在車頂上的聲音,開啟頂燈。簌簌的聽見踩雪地聲音,藉著微弱的光線,看見三個人影往這邊走來。
王炎斌與李芝芳鑽進車裡來,司機站在外面。
王炎斌神色還算正常,李芝芳卻不敢抬頭看人,哪怕張恪與杜飛都是她的學生。
“杜書記,給你添麻煩了。”王炎斌的聲音很乾澀。
杜小山沒有應他的話,只是不停的抽菸,張恪曉得他是等醫院那邊的情況再決定如何善後。
王炎斌對張恪說:“張秘書長將電話打到學校裡來……”
張恪拍拍腦袋,答應趕回家吃飯,這時候都快八點鐘,爸媽一定急死了,能打電話到學校找自己,那是打電話給晚晴才知道自己的行蹤。
杜小山沉默著將大哥大遞給張恪。
張恪沒有下車避開別人,直接給家裡掛了電話,是媽媽接的電話:“你個死小子,答應回來吃飯,怎麼剛從省城回來就到學校去了,唐婧都等你半天了,大家這會兒都沒有吃飯,就等你一個人。”
“家裡還有誰?”張恪問道。
“你跟杜飛在一起?”爸爸張知行的聲音出現在電話裡。
“訊息傳這麼快?”張恪詫異的問,這才過去不到兩個小時?車裡很安靜,大哥大里的聲音車裡人都能聽得見,杜小山忍不住傾過身子來。
“剛接到電話聽人說起這事……”
“我坐在杜叔叔的車裡,就停在一中邊的巷子裡,我可能會晚一點才回家。”
“那行,我們先吃飯了,就不等你了。”張知行沒有細問,車子停在巷子裡。額外吩咐什麼讓杜小山聽到反而會生間隙,張恪處事讓他放心,會知道怎麼做的。再說這時候也不能跟杜小山通什麼氣,誰知道後果到底嚴不嚴重?
張恪將大哥大遞給還給杜小山。
“杜書記,那些教師的嘴巴……”王炎斌也沒有想到訊息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傳遍了。
杜小山還算鎮定,說道:“沒關係,事情總歸瞞不住地,再說想看我好戲的人也多。”
又在沉默中渡過艱難的一段時間,大哥大再次響起來時,已經到九點半了。
是杜小山秘書從人民醫生打來的電話。曹光明經過急救,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受的傷有些重,左眉骨骨裂、鼻樑骨斷斷。右頰骨骨裂,左腿脛骨骨折,軟組織挫傷多處,腦振盪。左腿脛骨骨折大概那是曹光明在二樓樓梯口正偷窺起勁時給杜飛一腳踹下樓梯所致,不然給杜飛打這麼慘不會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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