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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了起來,操起紅酒瓶,指著露出大半片身子的漢子。
“小娘養的,真他媽皮癢癢了?”那漢子推門走進來,“敢拿酒瓶對著你關爺!”另一名漢子抱胸堵在門口。
“好了,”張恪將杜飛手裡酒瓶拿下來,“花錢買個教訓,他們掙錢也不容易。”出去隨便一個電話就能把這裡擺平了,沒必要吃眼前虧。將皮夾裡的錢都掏出來,遞給男服務生,“給我們留一百塊車費就可以了。”
“車費要一百元?”那漢子從服務生手裡拿過錢,捻了捻,缺不多,從最上面拿起兩張零幣不屑的丟到桌上,“兩塊錢坐車就可以了,缺的錢也不用你寫借條了。”
張恪見杜飛瞪著眼睛,隨時都可能發作,拽著他的手臂往外走。
這時候差不多有九點多了,對於某些人來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大廳裡七零八落的坐著一些人,走到吧檯前,杜飛突然想起什麼,回頭對跟在後面出來的男服務生說:“把賬單給我們。”
張恪心想杜飛還真是單純,到門外給西城分局打電話,分局還會管朝他們要被敲詐的證據?
男服務生也不氣惱,將賬單遞給杜飛,笑嘻嘻的說:“我們這裡的價格都是經物價局核過的,你要發票也有,不過17%的稅要你們自己掏。”
張恪瞥見一名男人推門從外面進來,三十三四歲,臉瘦長,認得他就是盛世年華的老闆盛青。自己認識他應該在十年後,那時盛世年華已經是海州最豪華的娛樂場所。由於張恪經常領大客戶到盛世消費的關係,盛青也偶爾出來打打招呼。
杜飛接過從男服務生接過賬單,聽他這麼說,心裡惱火之極,恨恨的罵了一聲:“媽的,今天給狗咬了。”
“小娘養的,你罵什麼?”那名長相兇惡的漢子跟在男服務生後面,聽到杜飛低聲罵,箭步串過來,抓住他的領口就是一巴掌。杜飛根本就不那種怕事的少年,在他巴掌扇出來的同時,一腳蹬了上去。
張恪反應也不慢,抄起吧檯的一支啤酒,朝那漢子的頭猛甩過去。一聲悶響,那漢子捂著眼睛就蹲了下來,啤酒在地上炸開,大廳裡的人嚇得都跳了起來。趁那個男服務生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張恪一腳踹他小肚子,將他踹得老遠,反手拽著杜飛退到吧檯後面,抄起啤酒瓶,嗖的往另一名漢子頭上砸去,讓他頭一偏,砸後面桌上的人身上,就聽見那人慘叫了一聲。
張恪拿起啤酒,往大理石臺上一磕,將底磕掉,指著吧檯裡的兩名男服務生:“滾出去!”這兩人是純粹的服務生,不是打手,退出去給杜飛在後面踹了兩腳,差點趴地上。
杜飛要追出去打,張恪忙拉住他:小子還不會看形勢!
那個女服務員也要跟著出去,張恪一把拽過她的領口:“你留下!”吧檯狹窄,將青皮流氓都逼在外面,難保他們不拿椅凳砸進來,留個人質還算好的。張恪將她推到杜飛懷裡一推,將磕掉底的啤酒瓶一揮,將要衝進來吧檯的一名漢子逼出去。這會兒從東邊的包廂裡串出四名漢子,看見這邊動起手來,隨手抄起摺疊凳圍了過來。
第二篇 迷情 第一百一十五章 殃及池魚
日,對方有七八人,這架怎麼打,張恪拿著磕掉底的啤酒瓶往外刺,不讓人進來,高聲喊道:“他孃的,兩瓶紅酒收三千六,連西城區委書記杜小山的兒子都敢打,你們嫌命長了!”
張恪這一喊,那幾個抄著摺疊凳要砸進來的青皮流氓都愣在那裡;張恪手裡沒有停,左手拿磕掉底的啤酒瓶,右手繼續抄起吧檯上的啤酒往外砸,只砸中一人,他的手勁大,那人的顱骨瞬間就見血了。
那幾個青皮流氓火大了,也不顧後果,兩人舉起手裡摺疊凳就砸了過來。張恪頭一偏,凳腳擦著眉骨就砸到後面的酒架上,嘩啦啦就碎了一地,酒液四濺。日,他們真敢往裡砸東西。張恪馬上收手,只是虛作聲勢的揮動手裡的啤酒瓶:“要種就把我們砸死在這裡,看你們有幾個人能不吃槍子?”
“住手!”這才眨了幾眼的工夫,盛青根本搞不清狀況,伸手抓住一名青皮的手腕,將他手裡的摺疊凳搶下來:“小夏在裡面,你沒長眼睛?”他更擔心酒架上充門面的名酒,張恪嘴裡吐出來“西城區委書記”六個字更是讓他心驚肉跳。盛世好歹在西城區的地盤上,杜小山的兒子就那是衙內,在這裡少一根毫毛都不是他能擔待的。
“杜飛,我們也住手。”張恪見盛青出來收拾局面,就放心了,免得杜飛太沖動把人家激怒反而得不償失,回頭嚇一跳。杜飛那麼大個,不曉得什麼時候給那小女孩反手鎖住肩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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