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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你們不會叫醒我?”任何事情都不能割離出來單獨的看,昨天在新蕪市招待賓館發生地案件。其實牽扯到新蕪市方方面面,既然新蕪市委書記江上元當眾表示讓新蕪市公安局介入調查,在新蕪市公安局沒有給出結論之前。省裡是不好直接干涉的。對於在新蕪地方盤根錯節十數年的地方勢力。想指望地方公安系統能不受外界影響的進行公正地調查。是很困難的,徐學平是從政法系統出身來。對這點是很清楚的。新蕪市城防江堤上存在的問題,將是一個很好地突破口。
徐學平嘆了一口氣,說道:“小江流域的堤防建設,我請教過河海大學的專家,存在的隱患很多,但是不比年初省林業系統出地問題一目瞭然,江堤工程偷工減料,都在內部,必須要花大決心去查才能排除隱患,不然等到大水無情來考驗,那時就悔之晚矣。現在各級官員都在捂蓋子,怎麼去查,很費心思,需要突破口。新蕪城防江堤的事情不能拖,我馬上就讓辦公廳安排去新蕪的事情,汛期將至,推倒重建是來不及了,但是新蕪市裡都要提高警惕!”
依張恪地設想,還想著曲折迂迴一些再繞到江堤問題上,只是徐學平憂慮即將到來地汛期怕新蕪市裡全無準備,沒心思打太多地花拳,張恪心想這樣也好。
劉斌昨天請盛青當調解人,在天雲山與張恪見面,算是揭過雙方的過節。他晚上留盛青在天雲山泡溫泉。羅文給市政府招待賓館地女孩子下藥、張恪大鬧天雲酒店、兩位副市長當眾翻臉不久,就有人及時告訴他這些事情。
因為龍華集團的張而立背後有羅歸源撐腰,他始終給羅歸源壓著一頭,這些年,市裡稍微重要一點的市政工程都給龍華集團攬去,誰看了都會眼饞。劉斌除了鬆一口氣,還很幸災樂禍。
幸災樂禍歸幸災樂禍,劉斌卻不會直接攪和進去。在他看來,官場裡的人物都是盤根錯節,雖然市裡也有些人相互結怨很深,但是想徹底的扳倒誰是很難的,都是省管幹部,問題捅出去,就不是市裡能控制局面的,說不定會引火燒身。有時候恨得咬牙切齒,小動作不斷,有些事情還是不會做的;不像下面的小婁婁,隨便整一個人很方便的。盛青接到張的電話直接找劉斌攤牌,劉斌自然百般推託,說道:“我跟龍華的張而立在新蕪鬥了幾十年,要有東西能整倒他,還會忍他一直騎在頭上?”
第二天,盛青直接拿著參與城防江堤工程的設計、監理、分包單位的名單來找劉斌:“有誰是斌老大熟悉的,恪少打算請他們喝茶。”
劉斌這才知道張恪這次是動真恪的,城防江堤工程,龍華集團是總承攬商,四千多萬的工程,據說龍華集團賺了兩千多萬,這裡面的道道,參與工程建設的各個單位、工程隊心裡多少知道一些實情。
劉斌沉默了,他在新蕪混了這些年,知道收斂,做什麼事都不會逾越規矩,看著盛青能拿出這份名單,說明張知行他們對新蕪的情況還是瞭解的,他一個外來人,要揭蓋子,當然不怕會引火燒身,想必揭蓋子的決心是有的。
城防江堤的情況,劉斌是知道的,不僅僅是用低標號水泥代替高標號水泥、拿細鋼筋代替粗鋼筋的簡單問題,而是大段的用江底泥代替水泥、蘆葦杆代替鋼筋的。
想必整個新蕪上層人士心裡都有數,新蕪市的商品房不多,市建公司在江邊開發一個小區,打算出售給市屬企業的內部員工——當然是出售給管理人員——房子質量,配套設施、周邊環境都相當不錯,但是市屬企業的員工都抵制在那裡買房,最後不得不轉成商品房對外出售。
“我就不明白,”盛青頗為不解的看著劉斌,“為什麼新蕪人會對這樣的事情忍氣吞聲,難道大堤垮了,被淹的,都是與大家無關的新蕪?”
“市裡在江邊搞了工業園區,除了外地不知情的企業,本地的企業有誰搬進去?”劉斌無奈的笑了笑,他原以為盛青與張知行、張恪父子的關係一般,也就認識而已,但是現在張知行要整羅歸源,直接指使盛青到他這邊來收集材料,看來他們的關係並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新蕪是個小地方,九二年才升格為地級市,別看市長、市委書記都是外調來的,但在新蕪,還是本地的和尚好唸經,江上元、劉爵在臺上發號司令很風光不假,要沒有羅歸源的認可,他們的話傳到下面最後落到實處,不曉得會走形成什麼樣子……新蕪裡的大小官員早就密密實實的結成一張網,誰會想著去撕開?就算有人想著去撕破它,也要有能耐才行,不然只是引火燒身而已。與張副市長不同,他混兩年,覺得難了,調到其他地方一樣當官……”他這麼說,還是對張知行父子沒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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