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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蘭聽了氣憤,想上前幫她媽理論,明明那人野蠻開車,卻將過失推到別人頭上,還拿這樣的言語羞辱她媽。等她往前走了兩步。卻看見張突然暴起抓住那青年遮住耳朵的黃毛。
黃毛青年破口大罵了幾句,旁人有人看不過去:“是你差點撞上人家,你怎麼可以怪人家?”
“操你媽的,你媽是誰?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撞上她。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黃毛青年指著路人的鼻子破口罵道。
張恪正慶幸沒出車禍就好,沒有想到黃毛青年會破口大罵,他都給黃毛青年罵蒙了。發了一會兒愣,回過神就一把揪住那青年的黃毛,“我知道你媽是誰!”猛然拽著黃毛拉到衛蘭她媽跟前,“知不知道尊老愛幼。知道在馬路上應該怎麼開車?”見黃毛青年還想掙扎,將他的身子撥了前面,揪緊他地頭髮。手肘抵住他的背。不讓他揮舞的手抓到自己。卻又猛踹黃毛青年的小腿肚子;黃毛青年痛得嗷嗷直叫。
見這裡又有人打起架來,以為沒有好戲可看地人就又都圍了上來。黃毛青年野蠻開車又破口大罵的樣子給好些人看見,見他給張恪揪住頭髮踹小腿腳子慘叫,自然沒有人同情他,都大聲叫好,甚至還有人上去踹兩腳。
什麼叫仗勢欺人,眾情激憤,張恪相信這小子不敢還手,便鬆開手不再揪他的頭髮,揪那青年的衣領,教訓道:“開輛破桑塔納就不要在路上得瑟,”“啪”地扇了黃毛青年兩大耳刮子,看著他嘴角出血才住手,“別人不能走,這馬路難道是給你這些垃圾走的?”
黃毛青年看到周圍好些人都虎視眈眈的要過來揍他一頓,沒敢還手,嘴巴卻硬:“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有種不要走。”
“操,”張恪拽著他的衣領拖過馬路,將他地頭按到他車的車牌前:“我還真不想知道你是誰,認清這車牌,我在這裡等你一個小時,看你有沒有種來。”然後猛然將他推開,又追上去踹了他屁股一腿,“屁股上的腳印不要擦,等會兒少踹你一腳!”讓他開車離去。
打了電話告訴傅俊他們自己在哪裡,見那瘸腳婦人正在眾人幫助下將散落地毛刷子拾到籃子裡去,張恪心想她或許是拎這籃東西到哪個地方去擺地攤地,探出頭問她:“大媽,你要去哪裡,我開車送你過去。”
“謝謝你了,不用了,我就在前面菜市場擺著攤,人多,你這車子也進不去。小夥子,你快回去吧,那個人是街上的青皮流氓,你一個外地人在這裡要吃虧的。”衛蘭她媽費勁地將籃子挎到腰間,一瘸一拐的走開了。
張恪也沒有堅持送她,手機響了,是傅俊要他隨時保持聯絡,便鑽進車廂等傅俊他們來匯合。
“媽……”衛蘭等她媽走到電話亭才走出來喊她。
“啊!你怎麼在這裡?你在這裡沒看見你媽差點給撞死?”
衛蘭滿臉羞愧,沒敢回話,將籃子接過去,回頭看了一眼,還是怕給張看見,雖說動不動就出手打人,還是紈絝子弟才會有暴躁的脾氣,但是心裡對張恪卻沒有一開始那麼厭惡,畢竟張恪是因為她媽媽才跟人家起爭執的。
“衛蘭……”翟丹青剛到,沒看見剛才的一幕,看見衛蘭攙著她媽要進菜市場的那個小巷子,頭伸出車窗喊衛蘭。
“丹青找你有事,你去忙,我自己進去。”
衛蘭將籃子遞給她媽,鑽進翟丹青的車裡。
“張恪還在不在?”翟丹青問。
“那兒,”衛蘭指著遠處的車,“他剛剛在那裡跟人打架,他還在那裡等被他打的人找幫用過來繼續打架……”
“這種人跑到哪裡都會惹是生非的,讓他吃些虧也好,狗咬狗而已,我們在這裡看一會兒好戲……”
衛蘭將她媽差點給撞的事情說給翟丹青聽,翟丹青冷笑道:“你確定他不認識你媽?你以為秦裕琴不會將你媽腿有毛病的事情告訴他?”
“秦裕琴?”
“那個小騷貨,一早上跟張恪混在一起,你家住這裡,也只有她會說出來。”
衛蘭對張恪剛有的那麼一點點好感也開始動搖了。
翟丹青將車子停到巷子裡,只露出車前身,能看見小區門口的銀灰色VOLVO。
起了風,天陰了下來,衛蘭頭伸出車窗外看了看天,轉眼間就像要下雨的樣子。
“他真在那裡等啊?”衛蘭多少心裡有些不安,她挺害怕鬥毆的場面,“要不讓他不要再等了。”
“你去啊,你一去他就不會再等了。”翟丹青笑著說,“看來這小子對你真挺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