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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了?”
衛蘭下午留在賓館裡值班,張恪一直沒有下過樓,倒是他身邊的那幾個人出入頻繁,好像在謀劃什麼事情。翟丹青有些憂慮,告訴她東區的斌老大想跟張恪低頭,奈何張恪根本沒有要搭理的意思。
“省公安廳給市局打電話詢問昨天發生的事了,偏偏新來的張副市長好像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你說外面發生什麼事了?”翟丹青走到服務檯後,拉了張椅子坐下來,“還有人說看見兩部掛‘海A’車牌的桑塔納裡坐著穿警服的人進市裡,看來他根本就不想透過市裡解決這事,連找人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外面山雨欲來,這裡倒無聲無息……”
“那也不能說明跟他有關啊……”衛蘭倒覺得外面是不是過於緊張了。
“得,你個死妮子……”翟青丹沒好氣的說,“背地裡地一些事情都不曉得怎麼跟你講。斌老大雖然也算不上什麼好人,總比龍華的那群混蛋好一些,張恪這次要整斌老大,豈不是讓龍華的那群混蛋高興?你還想城防江堤這樣的豆腐渣工程修的滿城都是,你還嫌羅歸源腰包不夠鼓?”
秦裕琴與另一個女孩子手挽著手說說笑笑的進來,她們是來接班的,看見翟丹青俏臉含威的坐在服務檯後,心裡有些發忤,緊張的看了一眼牆壁上地掛鐘。還好沒有遲到,心怯的喚了一聲:“翟總……”
“家裡死人了?看到我都沒一個笑臉,看到客人,臉還不是拉得更長。”翟丹青只當秦裕琴賣騷跟張提起衛蘭家的住址。手下人不受控制,是她最忌諱的事情,管她表現是不是恭順,逮到機會就罵。不然無法解氣。
秦裕琴不知道哪裡得罪翟丹青了,站在那裡不敢回嘴,想擠出笑臉,卻又想哭……
“翟姐訓人真是好威風……”
翟丹青還想再罵兩聲解解氣。驟然看見張恪與傅俊從樓梯拐角處走出來,都沒有聽見他們下樓地聲音,還是說他們早就站在樓梯拐角那?翟丹青心裡一驚。她中午與張恪說話時就有為斌老子說情的意思。剛才跟衛蘭說話時。自然也是偏袒斌老大,特別一開始詢問張恪他們行蹤的問話。要是張理會錯了,還以為自己讓衛蘭在這裡監視他們,真不曉得他會怎麼想。
翟丹青進樓時,張恪與傅俊剛巧下樓,聽見翟丹青問衛蘭他們的行蹤,就放輕腳步站在樓梯拐角處偷聽,沒想到翟丹青與劉斌這些人關係還真不一般,一些敏感地訊息都能及時知道,待秦裕琴與另外一個女孩子出現,也就偷聽不到什麼,張恪不掩飾的直接站出來。
翟丹青也算閱人無數,處世圓滑,偏偏面對張恪處處有縮手縮腳伸展不開的束縛感,大概也是對他肆無忌憚的紈絝性子沒有特別有效地辦法,見張恪就這麼突兀的站出來幫秦裕琴說話,嬌笑了一聲,說道:“讓少看笑話了,對她們嚴格些,還不是為了讓恪少住在這裡更舒心一些?”
張恪沒有敷衍她的話,走到樓梯才說道:“我晚上準備出去玩,約好小秦當嚮導,正好翟姐人在這裡,那我就幫她請一下假……”
翟丹青正奇怪張恪沒有糾纏衛蘭。
“九點鐘我讓車來接你去皇后KTV……”張恪對秦裕琴丟下這句話,就與傅俊走出樓去,倒也沒管翟丹青答不答應。
“這人真是地,昨天說的好好的也不出現,今天還不知道會不會繼續放人家的鴿子……”秦裕琴又喜又怨,俏臉浮起笑意,只是低著頭不敢看翟丹青地臉色,卻又忍不住得意的拿餘光去瞟翟丹青與衛蘭,張恪這次連衛蘭提都沒提,只是抱怨張恪現在不帶她出去,還要等到九點鐘才派車來接她。
皇后KTV是劉斌在東片最大最豪華的場子,翟丹青聽張恪這麼說,就知道張恪雖然足不出戶,卻已經將劉斌的底細摸得差不多了,不糾纏衛蘭一起過去,大概是懷疑她們與斌老大有關係。
翟丹青懶得再訓秦裕琴,免得這小騷蹄子在張恪面前弄舌把她這邊與張恪的關係徹底搞僵,揮揮手讓秦裕琴與另外一個女孩子去房間換制服:“九點鐘之前,你還要值班的。”拿起服務檯上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說道,“斌老大,不是老孃不幫你說話,這太子爺的脾氣可不是我們這些小女人能琢磨的,張恪九點多會去皇后,你好自為之吧……”
“張恪真要去斌老大的地盤鬧事?”衛蘭關心的問。
“誰知道?”翟丹青掛下電話,“不肯接受斌老大的邀請,卻又偏偏去人家的地盤,我翟丹青猜男人的心思一向很差的。這事跟我們又沒有什麼關係,算了,不要管了,你下班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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